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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

小说:

当阴暗万人嫌成了绝世美人

作者:

成松岭

分类:

穿越架空

温雀衣从嬷嬷嘴里得知容微那个贱人因一场倒春寒一病不起的消息后,心里乐开了花,只觉盘旋在心口的陈年郁气消散不少,恨不得立刻拿个唢呐吹吹庆祝一番。

虽然她不会吹唢呐。

活该!窃贼!

回府的喜悦加上这则天大的好消息,温雀衣没忍住溢出一声笑。

这一声笑在安静逼仄的车厢里尤为突兀。

嬷嬷莫名吓了一跳,扭头觑了低头捧着一盆草的温雀衣,也不知她莫名其妙笑什么。

嬷嬷只想赶紧回去交差,撩开车帘看到哪了。

过了一阵,嬷嬷道:“姑娘到了。”

温雀衣小心翼翼捧着盆栽下马,映入眼帘的不是英国公府的朱漆大门,而是低矮的西角门,是下人们日出通行的小门。

温雀衣抿了抿唇,也不是很在意,母亲一向不太喜欢自己,不想让人知晓她生了一个样貌丑陋的女儿。

从前她住在国公府里也是走角门的。

温雀衣伸手扯了扯右额边上垂落的头发,心想胎记应该被头发遮得很严实,等会去见母亲可不能让她瞧见恶心的胎记。

时隔两年,母亲终于把她从田庄里叫回来,想来弟弟应该不会再被她克了,母亲心里到底是念着她的。

正想着,早进了角门的嬷嬷见温雀衣在门外一动不动,催促道:“姑娘快进来。”

温雀衣回过神,心里高兴,就不计较嬷嬷语气里的不耐,抬脚跨过门槛。

进府后遇到不少下人,见温雀衣穿着简朴,又捧着一个盆栽,便投来打量的目光,有人在窃窃私语,像是在嘲笑温雀衣的格格不入以及古怪的举止。

又是熟悉的目光。

温雀衣把头压得更低,不悦心想,看什么看?

她最不喜欢旁人盯着她肆意打量。

在心里用沙砾弄瞎了他们的眼睛,她心口解了点恶气,畏畏缩缩跟上嬷嬷的步伐。

嬷嬷领着温雀衣到了后院国公夫人院里,走廊上的丫鬟通禀一声,屋里的英国公夫人就道:“进来。”

温雀衣低头打量自己衣着,干干净净,她又用手压了压额边的头发,才忙不迭进屋。

屋里装饰精美,熏香袅袅,处处尽显贵气,英国公夫人正靠坐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衣着雍容,瞧着三十上下,保养得当,容貌成熟美丽。

一丫鬟给她按压太阳穴,另一丫鬟在给她捶腿。

温雀衣紧张地吸了吸气,拘束行礼:“母亲。”

她的声音不大,轻轻细细。

时隔两年再见,母亲依旧很美丽,而她额角的胎记也依旧在,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

英国公夫人张氏睁开眼打量许久不见的女儿。

一身朴素布衣,后面背着个大大的包裹,手里捧着一个长草的圆盆,垂着脑袋,一副木讷胆怯的寒酸模样。

虽说知道温雀衣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张氏一早对她就没什么期待了,可到底是自己生的,张氏眉头皱起来,就纳闷自己怎会生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与草包别无二致,更别说她那张长有红色胎记的脸了,长相一点儿没继承张氏的美貌。

张氏见到她就头疼,若非特殊情况,她本不打算让温雀衣回来的。

张氏也不问她为何端着一草盆,她一贯古怪,张氏也没精力纠正了,只求她省心点。

张氏道:“回来就穿着这样?你好歹也是个小姐。”

温雀衣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我......”

张氏打断她:“你在田庄两年,月例照常发你,那些银子够你花销了,也够你四季换几身衣裳,可你却穿得这般寒酸,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亏待你了?”

听言,温雀衣又委屈又怨,她以为张氏是在关心她,结果张氏只是在乎外人对她的看法罢了。

转念一想,张氏一向重体面,而她好不容易和张氏再见,结果她又让张氏失望了,是她的错。

温雀衣干巴巴道:“不是,好衣裳我容易弄脏,穿布衣比较好。”

“随你,如今你回府了,好歹也注重注重衣着打扮,好好收拾自己,回头我让给你做几件衣裳。”

本来被说得窘迫的温雀衣一下子就开心了。

张氏起身:“嬷嬷来时有和你说大郎的事吗?”

“说了。”温雀衣心道,真是老天有眼。

张氏:“走,和我去他院里。”

温雀衣万般不情愿,她可讨厌死容微了。

哪怕过去两年,她对容微的讨厌只多不少,这个贱人,在她离开的这两年,日日霸占着她母亲的关爱,日子不知道有多好。

可他又不是张氏的亲儿子,只是继子罢了,偏生他优秀得很,张氏极为喜爱他,把他当亲儿子似的。

而温雀衣作为张氏的亲女儿,却因为吓到张氏和英国公生的小孩,被送到田庄整整两年。

凭什么?

不过转而想到容微眼下情况,温雀衣来了兴致,她得去瞅瞅他的惨状,好好嘲笑才是。

“好。”温雀衣说。

“声音能不能大点?”

温雀衣拔高些音量:“好。”

张氏啧一声,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省得......姨母。”温雀衣是死皮赖脸跟着张氏的,张氏不喜她,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她是她女儿,遂让温雀衣在外面称她作姨母。

温雀衣告诉自己,母亲虽然还是不喜欢自己,可她到底将她叫回来,这般想着,温雀衣心中好受了许多。

往前走一段小径,穿过抄手游廊和花园,步入垂花门便到前院。

温雀衣一边走一边偷偷环顾四周,在乡下的田庄待久了,她已经有些忘记国公府的样子了。

彼时,温雀衣跟个土包子似的欣赏英国公府,府邸旷阔壮丽,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花园水榭,奇珍异草,美轮美奂,移步换景。

不多时,到了容微的院子。

容微是英国公和先夫人生下的嫡子,早慧聪颖,品行高洁,琼林玉树,矜贵无比,乃高门显贵后辈当之无愧的楷模,不夸张地说将所有溢美之词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优秀到令人发指,叫人望尘莫及,自惭形秽。

他就像那天上的高高挂起的寒月,高山之巅落下的银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相比之下温雀衣如同一株不起眼的野草,身上满是泥泞,又丑又臭。

府里的所有人无不敬仰尊重容微,没有人不喜欢他,而温雀衣生得一张丑陋的脸,又孤僻又阴沉,得不到任何人的喜欢,没有人在乎她,包括她的母亲,是被嫌弃忽视的边缘人。

也正是如此,温雀衣才会讨厌他,是除哥哥外最嫌恶的人。

狗屁的楷模,呸呸!!温雀衣又忍不住啐他一口。

进去前,张氏实在看不惯她手里的草盆,也不是甚名贵草木,就是普普通通的野草,她像是当宝似的。

“把这丢了。”

温雀衣没说话,只是抱着草盆。

张氏睨她一眼。

温雀衣看起来唯唯诺诺,实际骨子里犟得很,很不听话。

张氏想训斥,但思及容微的事,便改口:“进去吧。”

温雀衣跟上去,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容微的房间,容微的卧房无甚华丽的东西,摆设古朴典雅,空气中弥漫一股子药味。

住得真好。

温雀衣心里又酸又气,在心里用力啐了好几下,接着悄悄用脚狠狠摩擦地面,努力把干净的地面弄脏。

正照顾人的侍从从里间出来:“夫人。”

“大郎可有好些?”

侍从摇首:“一直反反复复低烧,不见醒来。”

张氏叹气,随后道:“小衣。”

彼时温雀衣正试图用眼神透过屏风审视容微的狼狈,疯狂嘲笑。

“小衣。”

温雀衣上前。

侍从疑惑着看向温雀衣道:“夫人,您这是......她是温姑娘?”

温雀衣低头,目光悻悻,心想容微的侍从和他一样讨厌。

“嗯,大郎的病情不容耽搁,连御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如此了,况且高僧的话可信。”

温雀衣有些听不懂张氏的话。

很快张氏就为她解答了:“小衣,从今天开始你来照顾大郎。”

此言瞬间引起千层浪。

温雀衣怔愣,下意识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氏,以为自己听错了,母亲竟然让她照顾容微?!她是在说笑吗?

可是张氏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儿玩笑意味,她是在说真的。

温雀衣下意识道:“我不要。”

声音比之以往大了不少。

说完,意识到自己和张氏对视,怕胎记露馅,仓促间再次垂首。

听到温雀衣顶撞自己,张氏拉下脸:“你放肆,此事容不得你拒绝。”

一股火气顿时直冲胸口,温雀衣心想府里有那么多人,容微还有侍从,凭什么让她跟个丫鬟一样照顾容微?

光是想到自己给容微当奴隶,温雀衣就觉得屈辱又恶心,一万个难受,脸色难看极了,好在她低头,没有人窥见她的神色。

温雀衣无声的抵触让张氏心烦,在府里她历来说一不二,从没有人忤逆她,可就是这个不省心的女儿,哪怕在田庄里待了两年,性子也丝毫没变。

她没什么耐心,冷声道:“小衣,此事不是在和你商量,我之所以叫你回来便是为让你照顾大郎,大郎的病来得蹊跷诡异,高僧说你命格硬能为大郎抵挡灾祸。”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为了容微牺牲自己了?

原来母亲不是思念她叫她回来,是为了容微......温雀衣内心酸楚,讥讽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温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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