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妹!接住!”
宗音娟慢悠悠转身,轻松抓住邬今杏飞过来的玉牌,迎面而道:“杏姐,潘献匀得找吧?宗门当真不管?”
邬今杏缓缓而来,拧眉摇头,显然不知是否需要去寻。
“找不了,是他自己留的书信,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他去历练了。元婴期是随时可去历练的,你们不是不知道。”
锤子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他憨笑几声,似是想到什么,拍了脑:“要找不是该找江师妹吗?那凡人居然真是那个恶人,江师妹可危险了。”
“切,那家伙护得可死死的,再说了,她不是有神骨吗?这不挥挥手的事。”宗音娟微微仰头,下巴朝人。
锤子站在邬今杏身侧,他侧眸看向邬今杏,就见她弯弯眼,点出了宗音娟话下的担忧,宗音娟撇嘴欲辨,邬今杏上前几步,双手轻抚她的双肩,莞尔。
宗音娟还不服,还没说出话,就和邬今杏身后的锤子明媚笑容对上,她竟头一次觉得锤子不似以前那般憨厚,她一跺脚就急匆匆离开。
“口是心非。”邬今杏柔声开口。
锤子将视线投向那抹背影,低声道:“师妹嘛,大胆闹才好。”
二人对视,夕阳照下阴影,邬今杏腼腆一笑,悠悠道:“潘献匀他……擅自逃离了。”
她眼底闪过凝重,当时光顾着江师妹,等反应过来时,早就不知道潘献匀去哪了,以短短相处时间来看,他必然不会干这等事。
惜命的人,怎么会去历练?更何况她们五人早已经因为江见晚身负神骨被盯上了,此时待在宗门才是最优法。
锤子害了一声:“那书呆子贪生怕死,他铁死不了。命牌不是没碎?莫担心了。”
邬今杏怎么可能不担心,潘献匀身上伤可不轻,若是被人逮住,可有苦头吃。忽而念起正事,邬今杏施法召出驱僵术,放在二人之间,她忧心看了一眼术法,才开口解释。
“我想,很快又有事情爆发了,魔神之息并未彻底铲除,邪气被放出——”也就是意味着之前派出的师姐师兄全部葬身。
“温川谨,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自从江师妹和他遇上,所有事情的走向都完全出乎意料,好似其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锤子,你有感觉吗?”
锤子挠了挠后脑,“我觉得温兄还行啊,他也没做什么,可能是凑巧?”
“可他是百年那场祸事的源头!”邬今杏急道,向来平和的人也有了不平。
“杏子,要我说,我们就算管也没用,这不是我们能够掺和的。小辈中,或许只有江见晚才能真正终结这一切。神骨呐,比长生还诱人。”
音落,锤子也跨步朝宗音娟消失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回眸朝邬今杏淡笑,“杏子,别好强,认命吧。”
“那你便认命吗?”邬今杏双手规矩搭在腹前,紧接锤子的话,“我查看你的丹田过,你根本——”
“哎哎哎!都过去了,我不在乎。”锤子赶忙止住邬今杏的话头,丢下一句话便消失了。
不在乎吗?那为何又要苦苦修炼至此?邬今杏指尖微缩,欲转身,只是无形的黏腻的触觉激起鸡皮疙瘩,她微闭眼,呵道:“出来。”
魁梧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浑身缠着黑气,他眼中流出怜惜,邬今杏没有设防或者说也根本无力反抗,她被迫顺着眼前的动作抬起脸。
或许她眼神传达的讯息太过明显,男人轻笑几声,皮笑肉不笑回:“我自有我的方法,再说了,见我的未婚妻有何不妥?什么时候完事?那家伙现在可是有神骨了,你再想别的手段也没有用。”
邬今杏定定和那双竖瞳对上,轻柔语气含着怒意,只是说话间又垂眸,掩盖住眼底不可查的惧意:“我不喜欢你随意猜测我的想法。”
“好嘛好嘛,别生气了。”男人一下子柔了态度,小狗一样埋在邬今杏脖子前,“可好久不回家,我待不住。”
“苍挚,驱僵术里的这股力量你见过吗?”邬今杏避而不答,转而引出其他的事,将刚刚放回的驱僵术再次丢出,说完后就默默往后一步,斜对苍挚。
只一瞬,苍挚本就不善的面孔一下黑到底,当着邬今杏摧毁了这道术法,邬今杏快速眨了眨眼,没有问为什么,静静等待回复。
“当初就是这股力量才会导致那祸事,我救出你已是不易。你这又是从哪弄来的?哦,差点忘记我来的目的,娘子你是不是受伤了?”
苍挚说着将黑气探入体内,还没进去几分,就被神力弹出,受了一击,他拍了拍受伤的地方,复杂的眼神在邬今杏身上流转,似是等待邬今杏的解释。
邬今杏心中苦笑,她知他的性子,无论解释不解释都逃不了一难,她深呼一口气,抬眼却不望向他,凝视消失的路尽头。苍挚见状讥讽一笑,宽大的手掌骤然朝邬今杏纤细的脖子伸去,狠狠用力,邬今杏脸霎时红得极快,转而变紫。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竟打这算盘,还是说外面有人了?那个姓潘的?还是那个傻子?总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温氏三子吧?我瞧他可不是对你有意。”
“你…这般,就像…疯狗!呃!咳咳咳—”邬今杏被狠狠摔在地上,眼眶聚满泪花,沿着脸颊滑落,她剧烈咳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又被提起。
“你真当允道宗其余人是摆设吗?!”邬今杏双目泛红,浑身发抖,这是本能的恐惧,她怎么也压不下。
“那不然呢?你猜猜这么久,为什么没人发现你还没归去?那个剑骨更加不会回头寻你,吴氏那家伙早就拉着她去了别处潇洒。”
苍挚神态越来越病态,他虽魁梧,但肤色极白,苍白无血色,此刻阴恻恻一笑,上垂的眼尾带出狠意,他如寻常夫妇一般,紧贴她的耳垂,吐出几个字,叫邬今杏绝望闭眼。
“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后盾。”
“归一,出!何人敢在此放肆!”如天籁的声音一下子击退了邬今杏的阴霾,她眼中迸发出喜悦,这一转变刺痛了苍挚的心,他握紧拳头,冷哼一声,在归一即将到临时,轰然消失。
邬今杏没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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