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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金鼓齐鸣

小说:

我杀风雪

作者:

迦黎

分类:

穿越架空

裴寂也喜欢楚知默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像他始终想不明白当初为何要留下小皇帝一命,

八岁回宫后,他收起了所有的爪牙,安安静静地在裴芳玉的宫里长大知道他的岁数足够出宫自立门户,

仇恨是这世界上最鬼斧神工的刻刀,它可以将人雕刻成任何模样,最面目全非的模样,

裴寂也也不例外,

他明明心里恨不得一刀一刀刮了楚临川和平南王,可谓为了不打草惊蛇,即使嘴里咬得鲜血淋淋,他也能做到笑着对他们撒娇,

最开始楚临川并没有想要留下她,但碍于裴芳玉和朝堂上的悠悠众口,为了一个好皇帝的名声,他只能对裴寂也更加疼爱,

还好,裴寂也是个有耐心的,他硬生生在皇帝的手底下活了十几年,最后爬上了摄政王的位置。

他没有忘记他的父母是因何而死,

因为权利,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世代,手中没有权利,再多的衷心和情谊都是浮云,

如果不能左右别人的生死,那么就是被人左右命运,

他绝不会走上父母的老路,终有一天,他要登上权利的最高峰,做万万至上,俯视寰宇,执掌天下。

这一路走来,他已经不记得杀过多少人,他冷漠地踩着万山的尸骨,绝不回头地往上爬,可笑了良心换不回他的家人,也保不下他的命,

所以,他以为他已经麻木了,早已将良心摒弃了,

直到,他救下了小皇帝。

那是他第一次对阻挡在他面前的障碍留情,提着刀杀进皇宫时,他并没有多么的犹豫,仇常贵那个老家伙见苗头不对,早就对他投了诚,敞开了宫门迎他做新主,

那句“清君侧”说出来是,心里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浪,

直到,走进御书房,亲眼看到小皇帝在里面等他的那一刻,他下意识攥紧了刀,

如若他不杀,楚知默早晚有一天会杀了她,

任何一个皇帝眼中都容不下一个能够左右朝堂的佞臣,楚知默也不例外。

他仅剩的良知让他真正麾下屠刀时,保持了基本的人性,

他要杀掉一个好皇帝吗?

他犹豫了,楚知默活了下来。

当知道楚知默身为女子时,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慨,他留下楚知默与她是男是女没有关系,楚知默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皇帝也和她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他承认,楚知默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无关男女,无关身份,

心底里就像是有肉芽从早已荒漠的风沙里钻出来,他变得不像他了,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她,所以,为了找出原因,他日复一日地去观察这个对他来说与众不同的家伙,

但很可惜,他始终没有找到原因。

楚知默说,他对她有情,

裴寂也并没有否认,

的确,如果用这个答案来回答,他所有的异常都迎刃而解,可他并不是没有讲过自己的父母恩爱的画面,

每当他的父母看见对方时,这个世界上边只剩下了对方,因为爱屋及乌,所以他们很爱身上留了对方血脉的孩子。

可他和楚知默是吗?

楚知默他不知道,他也不觉得楚知默会对他有除之而后快外的感情,

但他似乎也没有爱上一个人后天崩地裂的爱意。

他的生命中,比爱更重要的事太多了,

可他承认,如果爱在他的心底里占据了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位置,那这个感情,现在全都是属于楚知默。

他已经,忍不下心去杀了她。

楚知默望着他眼中的不容置喙,原本还有些震惊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

供桌上的残烟缓缓升起,一缕缕缠在两人之间,模糊了近在咫尺的距离,也模糊了那句堵在她喉咙里、未曾说出口的追问,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好在,理智抑制住了不合时宜地问题,

她的目光扫过牌位,语气骤然加重,但开口却没有再靠拢刚才突然道明的真心,

“摄政王难道就不好奇,当年平南王不过是个孩子,他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将一封密信完好无损,千里昭昭又准确无误地送到定国公的手里?”

话音一落,她再次抬眼迎上裴寂也的目光,那眼中冷硬如铁,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楚知默心里咯噔了一下,强迫自己忽视他的异常,

裴寂也并不认为自己落了下风,楚知默今天既然敢大摇大摆地亲自出面来见他,就说明她一定有把握能从他这儿得到什么,他倒是有点好奇,她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他蹙起眉头,找了把椅子做了下来,冷哼问到,

“你想说什么?”

楚知默将裴寂也的反应全都看了去,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那种感觉就像,无论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裴寂也早已知晓她要说的是什么。、

楚知默掐了掐指尖,继续说了下去,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左高卓和裴寂也这些年来,她都没有停止调查,

当年定国公战死沙场,死得那么惨烈,那么突然,差点致使瀚海关全面失守,怎么看,都有猫腻,

其实源头不难猜,以楚临川多疑的性子,想必当年的事,他或多或少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影卫暗中查过当年楚临川身边的太监总管,是被楚临川亲自赐死的,后来赵齐才爬了上去。

楚临川忌惮原皇后柳氏和他背后的柳家,以皇后身体不好,不宜过度操劳为由,十三岁的平南王就被过继给了裴芳玉,

而太监死的时间,便是在原皇后柳氏和他背后的柳家倒台后不久,

那之后,便是瀚海关定国公惨败一战。

对于平南王,楚知默没有多少印象,可她记得裴寂也回来后要走了平南王的宅邸。

裴寂也不会做多余的事,而平南王死于柳家逼宫,而除掉柳家的人就是他。

所以,楚知默直觉认为,当年定国公一事,与平南王有关。

直到在查平南王时,发现曾有一封密信以平南王的名义,在瀚海关一战前,送往了边关,虽然他们做的很小心,几乎没有留下什么记录,

但再小心也有出错的时候,

有一家不起眼的官驿站还是留下了记录,当时,送信人盖得并不是平南王的章,而是裴家的印信。

在那个时候,能用得到裴家印信的人,不用脑子都能想到是谁吧?

这下,裴寂也一成不变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楚知默的画外音太过明显,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当年那封信他曾亲眼看过,所以没人比他更了解,

他神色不明,蹙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楚知默挑了挑眼尾,见裴寂也变了神色,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

“我想和摄政王合作。”

屋外的狂风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只有暖人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洋洋洒洒地将两人全都笼罩在光里。

祠堂的门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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