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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

小说:

带球上位后病美人摆烂了

作者:

长尔鲨

分类:

现代言情

听到宁衣初突然提起离婚,贺适瑕沉默了好一阵。

直到宁衣初等得不耐烦了,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到了他脸上,他才被唤回神似的,若无其事擦了把脸,然后接过杯子,点点头说:“好,你陪我参加完节目,我们就去离婚。”

宁衣初嗤笑了声。

贺适瑕是个名声大噪的演员,入行十年,手握值得一提的作品和奖杯无数,一直以来风评都很好,直到上个月被曝出婚讯——婚讯有点突然,但对贺适瑕这个定位的演员来说,也不是影响事业的事。

偏偏还被传出贺适瑕是要和一夜情对象奉子成婚,这对他的名声就很不好了。

对此,贺适瑕选择了承认婚讯,但否认仅是和一夜情对象结婚,还难得接下了一档综艺节目,表示会带结婚对象上节目。

上辈子的宁衣初是乐意如此安排的,他厌恶被当作见不得人的存在隐瞒起来。

而且,即便和贺适瑕的婚姻原本也非他所愿,但既然趋利避害选择了这条路,宁衣初就想借势多给自己谋好处。

结果么……弄巧成拙,画蛇添足,适得其反,一切事与愿违的词都可以用在他参加节目的结果上……也可以用在他上辈子不满二十三年的人生上。

眼下,宁衣初一边慢条斯理地穿好睡衣,一边看着默不作声的贺适瑕,嘲讽问:“怎么,上辈子看我当小丑还没看够,这辈子想再看一轮?”

贺适瑕微微抿唇:“……从前是我亏欠了你。”

宁衣初冷眼看着他。

其实,宁衣初在上辈子有过委屈,但并没有觉得贺适瑕亏欠了他——虽然愤世嫉俗的时候,他的确巴不得贺适瑕也和其他讨厌的人一样全都去死,但冷静时,他的确是没恨过贺适瑕的。

那时候贺适瑕在他眼里,是同样被下药的受害者,虽然和其他人一样把他冤枉成了始作俑者,但从情势来看也不怪他会误会。

宁衣初自己上辈子直到死,都没有弄清楚那次酒店意外的真相。

在产生误会之前,他跟贺适瑕虽然没打过几次照面,但偶尔碰到了,贺适瑕也从来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默认他品行不佳、取笑嘲讽,态度挺温和的。

在误会了的前提下,贺适瑕还能维持着表面的和气,想要补偿他……不论真情还是假意,和其他人的冷嘲热讽比起来,宁衣初当初真的觉得,还愿意陪着他做戏的贺适瑕已经是个挺好的人了。

虽然结婚这件事上,贺适瑕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他在以死相逼,但上辈子的宁衣初冷静时,仍然觉得这很合理。

毕竟他的确因为怀孕这件事,难以接受到酗酒,又在酒后失控割腕,然后给贺适瑕打了求救电话……

比起“一时糊涂割腕后感到后悔,所以想要打120自救,然而酒喝太多加上失血,头昏眼花没按到完整数字,误触了贺适瑕之前往他手机里设置的紧急联络号码‘12’,结果打给了贺适瑕本人”这个真相来看,的确更像是“蓄意割腕后打电话胁迫贺适瑕”。

宁衣初连他没有给贺适瑕下药这件事都自证不了,割腕自杀这件事上的主观想法自然更难解释清楚。

如此情况下,贺适瑕不喜欢他、被迫因为责任心而跟他结婚,这样的一段婚姻,凭什么要求贺适瑕这个同为受害者的人,对他客气、袒护偏爱他呢?

所以,上辈子宁衣初阴暗情绪发作,在心里诅咒宁家和贺家人、包括贺适瑕全都去死的时候,还会在心底抱有一点抱歉,觉得是自己因为自身的无能而无理迁怒。

可是,那样条分缕析讲道理的宁衣初已经死过一次了。

如今的宁衣初带着满腔不平意,只比上辈子更加厌世偏激,他不再愿意想那么多。

凭什么同一件事,所有人都觉得贺适瑕是个纯粹的受害者,他宁衣初分明吃了更多的苦头,却要被冤枉成加害者、谁都能对他指责嘲讽?

为什么要讲道理?

为什么要怪自己不招人待见?

错的当然是别人,是这个世界。

他过得不开心,那就应该有人为此担责。

不愿意担责的宁家和贺家人得担,愿意担责的贺适瑕当然更活该担。

尤其是……贺适瑕居然好意思说喜欢他?

多讽刺。

“你上辈子在节目上过得不开心……”贺适瑕轻声说,“这辈子再去一次,把憋在心里的火都撒出来,不好吗?”

宁衣初冷笑:“我过得不好怪谁?不正是托了贺影帝的福吗,还有你那个前准未婚夫。”

贺适瑕顿了顿,只争辩了最后一句:“就算没有跟你的事,我也不会和宁则书订婚,所谓两家的婚约,原本也只是说两家后辈,从来没有指定过人,是我爸妈和他爸妈有意,但我早就明确拒绝过了。阿宁,你不能只听信你养父母一厢情愿的说法,就给我安个‘前准未婚夫’……”

宁衣初无所谓道:“是吗,那是我抢错人了,早知道没这回事,就不爬你的床了。”

听到宁衣初说起这件事,贺适瑕只觉得心脏像是在荆棘丛里滚了一遭。

“对不起……”贺适瑕走到床边,慢慢蹲下来,抬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宁衣初。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宁衣初放在身侧的手,但被宁衣初抽手躲开了。

贺适瑕指尖一颤:“对不起……我不该冤枉你,不该不信你……”

宁衣初嘲讽地看着他:“是吗,你弄清楚真相了?”

贺适瑕想要挽救:“这辈子,这件事还没过去太久,才三个月,我这次会查清楚真相……”

“哦,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真相。”宁衣初点了点头,“上辈子你也不知道真相,但你愿意相信就是我处心积虑给你下药。可是你在我死后突然情圣意识觉醒,发现原来你喜欢我,于是你就愿意相信真的不是我做的了。”

“按你如今对我的态度,哪怕真是我做的,只要我咬死不承认,你就能查出一个确实和我没关系的‘真相’来,是吧?是冤枉我还是偏袒我,不过都是看你的主观喜好罢了,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手里已经没有水杯了,不然宁衣初还想再砸贺适瑕一次。

贺适瑕垂下眼,不敢再跟宁衣初那纯黑得剔透的眼睛对视。

“……你那个药盒,我找过检测机构检验分析过,当时存放在里面的药,确实只是维生素和葡萄糖……但药盒里还残留有其他药的粉末。”贺适瑕轻声说。

宁衣初微微一怔。

贺适瑕:“其实细想起来,药盒里会残留含量那么高的催|情|药粉末,本身就是很奇怪的。就算是你做的,就算你真的把催|情|药和其他药放到了一起保存,也不至于不小心到在药盒里留下那么明显的粉末。”

“而且,那晚之后,我趁着你还病着没醒,让医院抽了我们俩的血做了检查,根据残留的药物成分来看,我们俩吃的应该是片类药——那种成分目前被查到过的药都是片类、易溶于水的那种,因为药物本身特性,总之并不适合做粉末类药物。”

“片类药的话就更难掉那么多粉末在药盒里了,药性那么强总不至于是一捏就掉末的劣质药。也就是说,你药盒里的那部分药粉,更像是人为磨进去的。”

宁衣初嗤笑了声:“说不准是我怕药片溶水太慢,提前磨成了粉末方便下药呢,粉末质地的东西,拿出来下药的时候太紧张,手一抖不小心残留在了药盒里,不是很正常吗?你上辈子应该也是这样猜测的,所以即便觉得有不对劲,也还是没吭声是吧?”

“不。”贺适瑕抱歉道,“我那时候并没有深想这么多。”

宁衣初漠然地看着他,听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贺适瑕轻声说:“我拿到检测机构的报告后,就没再深想这件事了。是你不在了之后,我回忆我们之间的桩桩件件,才突然意识到的。”

宁衣初一针见血地指出:“不深想,是因为你当时凭着表面证据,已经把罪按到了我头上。”

贺适瑕垂下眼:“是……我那时还不够了解你,没彻查清楚,得知药盒确实有问题后,就轻信了宁家人对你的品行点评,冤枉了你,不听你否认、不跟你交流疑点,甚至自以为不深究是给你留面子……”

“所以你恨我,理所当然。但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成你最恨的人?”

宁衣初笑了声,歪了下头:“因为你好歹还是查了一下才冤枉我的,其他人是查都没查,就认定是我了?”

贺适瑕:“对不起……”

宁衣初垂下眼眸。

虽然知道原书剧情了,但他其实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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