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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小说:

娘子她是一代神算

作者:

木瑞辰

分类:

现代言情

当是时,季尘渊带着一众小厮捧着一箱箱将要上供的货品前往知州府,却被门口下人拦住了去。

“何人?”

季尘渊抬高声音道:“南京凌府见新任同知,特来恭贺。”

下人摆摆手,似乎在拒绝。

不按套路出牌,季尘渊一下子愣住了,此人果然新上任,此时还在装作着一副清廉正直的模样。但见门口这几位,一点没有放她们进去的意思,只好便说:“我有事求见新同知。”

两个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放开守门的长戟。

季尘渊立刻就要进去。

“诶——那些宝箱留下,我们同知不要。”

季尘渊给身后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独自进去了。

南京知州府与京城之州府平级,修得气派。光供官员办公的房间就有大大小小一百多间。同知为从五品官员,自然办公地点要靠后一些。刚近巳时,日头已经上来了。季尘渊披着薄纱大袖,有些燥热。

若是能够拉拢这位新同知,凌家在江南的生意说不定会更进一步。老人言:新官上任三把火。季尘渊倒是要看看这位新官头上到底有没有三把火。

下人跑进内室传讯,季尘渊在外室百无聊赖。

不一会儿,便过来通晓她进去。

内室被绣着莲花的屏风遮蔽,同知坐于屏风之后,看不清一点面容。

“同知好,”季尘渊拱手道,“南京凌府见您刚上任,特来贺喜。”

屏风内的人保持着一种神秘的姿态,刚刚报信的下人已经退了出去。

新同知道:“任官是我之选,何来恭贺一说。”

这句话可把季尘渊噎住了。

“人情世故之道,凌府懂得。”季尘渊斟酌着说,“若需要,我就将上品抽时间派人送去您住处。你看如何?”

“无须。”

这人的声音耳熟至极,甚至是语调中那沉着的小尾巴。但季尘渊很快抹除了关于那个人的猜想。

衣料互相摩擦的声响,里头的人要起身了。季尘渊立刻退出几个身位。

一个身材高挑,身着青绿大氅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季尘渊看清了此人的面容。

气氛立刻凝固了。

——

楚家布铺此时张罗着往皇城内送些上好的布锦。京城楚府在京中布料子店中其实并不出名,多亏的是在朝廷做着辅臣的老爷子。虽然在朝中无足轻重,但也给了楚家几十年的好处。

后院的织娘赶制着布匹,几个人欢声笑语好不乐哉。

楚洛辰在院中石凳上百无聊赖地坐着,扶着额头。

前几日,隔壁李府荐来了一位男儿,在正堂中商量着联姻一事。楚家长辈历来古板,难来自由之说。楚洛辰常年被软禁在高耸的家墙之内,学着女红难得一分空闲。

她亲娘告诉她,女子未出阁前就应该学习女红,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来相夫教子。

但算着楚爹纳的一个个新妾,后来亲娘也就不吱声了。妾们在楚府倒是耀武扬威着,甚至还会讥讽她娘生不出儿子。

虽然是嫡长女,但楚洛辰时常想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说不定可以考取功名,开仕途,为楚家谋得更好的未来。

季尘渊拉着她偷跑出去的时候,曾告诉她每年春闱科举也不乏女儿身。为何她只能做着女红——

季家女儿是自由的,而她却乎是被囚禁的金丝雀罢。

——

季尘渊转身就要走。

邬必行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腕子,他没戴官帽,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

“放开。”季尘渊冷声道,“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她的声音逐渐抬高,“南京新上任的同知在大庭广众之下欲要……”

“唔!”

邬必行将她扯近自己,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知州府内怎么敢乱说话。”邬必行的面色黑沉。

季尘渊推开他,“我怎么乱说话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刚刚拽着我……”

邬必行咬牙切齿道:“现在,从这里离开。”

季尘渊整理好大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满室落寞。

通讯的人见季尘渊出来,这才进去递了沓文书——是老同知交接过来的工作清单。

“时至汛期,确需加固桥梁堤坝。”邬必行手指捻着文书牛皮纸,“尽快在城内寻些桥梁专家罢,我自前去叨扰。”

“得令。”

饶是方才季尘渊一来,给本该静谧无常的办公阁内增添了几分人味。邬必行刚刚感受到的落寞,一时间也风消云散。

今天是个大晴日,云上万里皆是湛蓝,连带着他心情也格外得好。

通讯的人离去后,邬必行视线一转,忽得发现季尘渊竟然将腰间的禁步遗漏在了地上。方才完美的情绪,一时又被冲谈了。

季尘渊真是还如之前一般冒冒失失。

邬必行弯下腰捡起那枚链着蚕丝流苏、坠玉佩的禁步,才发现最上头那承担了所有重量的线绳磨损断裂了。他将禁步收入随身的口袋,寻思着哪一天见面递还给她。

禁步的主人,此时正在同知府门口踌躇脚步。宝箱没有送出去,禁步也丢在邬必行那儿,今日真是背点到了极致。虽然那禁步的价值对于凌家来说九牛一毛,但她手里持有的饰品也是固定的数额,就怕凌潇潇问责起来道她粗心大意,多少玩意儿都不够她败的。

季尘渊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离开。凌潇潇的问责与面子相比——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她上了轿子,鬼使神差地回首同知府的大门一眼,盖了帘子一时心思万千。季尘渊此时疑心得很,邬必行去哪个地方任知州不好,非要来南城是怎么回事,怕不是趁着调任的机会,厚着脸皮贴上来要挽回关系?

小的时候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那时季尘渊想要房后柿子树上新结的柿子,要邬必行爬树帮她摘,邬必行不仅不帮,还扬言要告知季佑溟。季尘渊不理他,自己爬上了柿子树摘到了果子,然后哼哧哼哧大摇大摆离开了。

后果就是邻居拎着季尘渊去见季佑溟。

季尘渊擦擦泪只道自己不知晓这树的主人,只当是寻常的野树。原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几日后邬必行端着一筐子的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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