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摔的七晕八素,众人看到他那狼狈像都哈哈大笑。被人耻笑,那人可是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气的一掌拍向那马的头部。
贺聪一见不由地动怒,大喝一声道:“住手!”同时话到手到,一把抓住那人已经击出的手掌。他微微一用力,那人顿时感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双铁钳扣住一般,疼痛无比。
那人痛苦的忙说道:“哦哟!我住手,我住手!”他虽不敢再动手,却也不肯离开那马。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这是我的马,如今却被人拿去,而我却分文未得。我这不是亏死了吗?”
贺聪这时也猜想到,可能是那头陀抢了他的马,他也是受害者,并觉得他丢马也是可怜。于是说道:“你没拿到钱,本与我无关。只是觉得你可怜,所以我给你便是,但你可不能再伤害这马。”
那人刚才被贺聪一把擒住,心里也甚是害怕,心想:“这几日甚是倒霉,怎么碰到的人都是口舌厉害,武功更是厉害。”但他转而一想:“这少年看似不懂世事,我何不敲他一笔。”于是那人清了清喉咙嘿嘿一笑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应给我银两才是。”他这笑或不笑,都比鬼还像鬼。
“我说话自然算数,你要多少?”贺聪问道。
“我只要一百两银子!”那人道。
这人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禁嘘声一片。有人不服地说道:“这不是在敲诈吗?像这马最多也就值个二三十两。”
也有人道:“是啊,这人贪得无厌,也真是可恶,心也太黑了。”
周围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贺聪伸手去包袱里取钱。
此时,老板娘忙赶过来抓住贺聪的手,说道:“慢着,小兄弟!听姐姐的话,这人不可信,他或许就是个骗子。”
这时从旁边过来一公子模样的人,那人是一身淡蓝的文士衣冠,衣摆随风轻扬,显得飘逸而不失庄重。腰间束着一条金丝镶嵌的玉带,显得文雅而又不失风度。而面容生得亦是玉面朱唇,俊美绝伦。而他的举止间,更有几分潇洒。
他走到贺聪身边先自朗声一笑,抱拳说道:“这位小兄弟!此人心术不正,万不可相信。他坑蒙拐诈,骗财骗色,这种人就是个骗子!”
贺聪看这公子不但俊俏,而且也气度不凡,只是身高略矮了许多。无形中的好感就有了惺惺相借之心,于是也报以徽微一笑。
老板娘骇然注目,只见是个风神绝世的英俊公子飒然出现,到先是一楞,然后则笑容满面的退开。
“关你屁事!你是何人?胆敢来管本大爷的事情。”那人本以为钱就要到手了,岂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让事情突如其变,这让他心中大为不爽,便对那公子恶狠狠地说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对不平不公之事,人人都可管之!”那公子仍是朗笑,他转身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说对不对?”这公子的轻柔语声,其言语对人有一种极强的感染之力,似是包含了无上权威,无限魅力,使人纵然有心却也无力抗拒。
“对,说得好!天下人管天下事!”众人一片应和声。
“你,你……”那人不服,并气愤的说道:“这怎么不平不公啦?我怎么又是骗子了?”他瞪着那公子,看到众人袒护于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那这位少侠怎么是偷马贼了?”那公子马上反问道。
“这马原来是我的,现在在他手上,所以是他偷了我的马。”那人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说他偷了你的马,你怎么能够证明这匹马就是你的?再说你刚才也承认过你的马是卖给了一头陀,那头陀给没给你钱我们也不知道。而你现要却又来向这小兄弟要钱,这本就是万万不该。这小兄弟是从那头陀手中得到的马,这也完全与你无关。你这时反而向这小兄弟要钱,而且又要许多钱,这本就是万万不该。”那公子继续说道。
“这,这……”那人哑口无言。
“大伙也都看到了,这人一接近马,那马就不理他,反抗他,他怎么会是马的主人?”那公子又说道:“而且他刚刚还企图打马,试问有哪一位仁兄舍得伤害自己的坐骑。答案只有一个,说明他根本就不是这马的主人,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
“你……你……你胡说!”那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公子又对贺聪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去碰一下马试一试,看看如何?”
贺聪闻言,苦笑几声,向那公子抱拳后便走了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马的头。那匹马甚是温柔的碰了碰贺聪的手,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贺聪的衣袖。
那马与贺聪的相处,仿佛已经与他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再说,所谓好马识好主,当年赤兔马正是结识了关羽之后,才真正发挥出它的才华。
“大家都看到了,这马对这位小兄弟甚是温柔,这位小兄弟又怎么会是偷马贼呢?”那公子越说声音越大。
“那刚才他怎么又会愿意给我钱呢?明明是他做贼心虚。”那人不服地回道。
“哎!你这人还想狡辩?”那公子说道:“这位小兄弟乃是大仁大义之士。大家都看到了,刚刚明明是这人想伤害马,
这位小兄弟才出手相救,并愿意出钱以化解你心中的罪孽。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反而以怨报德,你是何等居心?大家伙说对不对?”
周围众人又是一片赞同声,大家对那人竟然为钱财利益,做出这种仇者快、亲者痛之行为而厌恶。
那人听公子之言已是气急败坏,瞪着一双凶眼忍不住要挥掌打向那公子。口中还道:“你这该死的东西!”
“你这恶人,未必还想要杀人灭口?小兄弟快来救我!”那公子大声嚷道。
贺聪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向前去,伸手扣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掰,那人的手腕疼的便是嗷嗷直叫。口中不停叫道:“我的手腕断了!我的手腕断了!”他痛的一张黑脸,顿时涨得像煮熟的猪肝。渐渐的,由紫变灰,由灰变白。
贺聪气愤道:“你这人毫无道理,这位公子只是就事论事,你怎地出此毒手?”
“我错了!我错了!求少侠开恩,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那人的一双凶眼顿然失去了光彩,望着贺聪,似有乞怜之意。他显然十分痛苦,并略带哭声的求饶道。
“饶了你可以,但你不能够再找这位公子的麻烦,听到没有?”贺聪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那人连连应道。
贺聪另一只手拿出一些银子仍在地上,然后松开那人说道:“这些钱你拿去!你走吧!”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那人虽口中说谢,可留意他的眼睛,你会发现那根本不是双人的眼睛,而更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即凶狠又残暴。这时他抓起地上的银子,也不再多言,一溜烟的跑了。
“这位小兄弟真是宅心仁厚……”周围的人都赞扬道。
“这位公子,在下真是不胜感激,谢谢你的相助!”贺聪对那公子说道。
“呵呵!”那公子似乎十分欣赏贺聪的这份豪情,一竖大拇指笑道:“我只是怕你小兄弟被骗,所以才出面相助。谢不谢的倒无所谓,如果小兄弟真是有心,那就请我大吃一顿好了。”那公子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说道:“我已经饿了,到现在还未吃饭呢。”
“这个好说,来,刚好我们就在店门前,就在这里吃好吗?”贺聪说道。
“好!够男子汉、大侠士的风度!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公子呵呵笑道。
二人走进店内,店小二走过来,问道:“二位想吃点什么?咦,怎么又是你?”他看着贺聪,感到疑惑不解。
“呵呵,不欢迎吗?你不是说让我有空再来吗?我又来了。”贺聪笑道。
“欢迎!欢迎!”店小二也是变脸极快,忙笑着说道。
二人才一落座,那老板娘又赶忙过来笑脸相迎道:“小兄弟,公子爷,看来我们真是有缘。这次我请你们,你们就尽管吃吧!”
贺聪忙道:“老板娘姐姐!这是我请这位公子吃饭,岂能要姐姐相请?再说姐姐这店也是才开张,又是小本经营,所以就不劳姐姐了!”
那公子也对老板娘道:“这位姐姐,这是我与这位小兄弟之间的事,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再说这小兄弟定要请我,我恭敬不如从命!”公子转身对店小二说道:“小二,把你们店最好的菜给我上来,再来一壶女儿红。”
老板娘见此,呵呵一笑,仿佛特别开心地说道:“我这小弟,看你这么大了,为人单纯,要是能和这位姑……,这位公子在一起就好了,你们如能结伴同行,那就再好不过了。你毕竟还是个大孩子,怎能适应江湖中波僪云诡,险恶万端的情况?若是没有人陪着你,我真的忍不住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了。”然后对店小二吩咐道:“快去给这位公子准备酒菜!”店小二惊讶的看了他二人一眼,说道:“好,好,马上就来!”
老板娘见那店小二离开,这才又问道:“这位小兄弟!可否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
贺聪回道:“老板娘姐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贺聪还未说完,那老板娘急道:“小兄弟!你帮我、救我,总不能让我连恩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吧!你是看不起姐姐,还是怕姐姐再连累于你?”
贺聪忙道:“老板娘姐姐,你不要误会。小弟姓贺,你就喊我贺小弟吧!不过老板娘姐姐,我看这里也不是你待的地方。那些恶人对此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劝你还是乘早离开这里为好。”
老板娘听贺聪此言点头,态度十分认真地说道:“小兄弟,你就不要喊我老板娘了,你叫我于飞雁姐姐即可。你刚才说的确实如此,那些个恶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不来明的,也会来暗的,以后在这里也不会有太平日子。待我去安排一下,还是乘早离开这里为好。”说着便走开,去准备和安排,想来是准备早早离开这里。
不一会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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