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太子每天想上位 灿若星月

6. 第6章

小说:

太子每天想上位

作者:

灿若星月

分类:

穿越架空

沈璃不依不饶:“昨夜清水胡同中有贼匪出没。季三娘子三更半夜出现在清水胡同,实在可疑。若说不出缘由,那便只能得罪了!”

他一直派人盯着东宫,跟着裴若初,一直跟到了清水胡同,他才接到消息荣宅附近有贼匪藏匿其中,便越发断定裴若初的目的是想抓住匪首立功。

当初裴若初的生母丽妃被指认毒害了皇帝的宠妃棋贵人。皇帝彻底厌弃丽妃,不仅降妃为嫔,还将她赶出皇宫,终身囚禁在白马寺为棋贵人抄经赎罪。十五岁裴若初自请出宫陪伴丽嫔,在白马寺住了整整十年。

尽管裴若初如今在沈皇后的支持下册封为太子,但兵权在定王的手上,六部也都是沈国公的人把控着,兵权和财权一样都不在他手里。

沈璃知晓裴若初的计划,抓住匪首立功,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

裴若初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不甘被沈家掌控。

沈璃要做的便是找到证据,在沈皇后和沈家面前拆穿裴若初的真面目。

他紧紧扣住季明瑶的手腕不放,要拿季明瑶进诏狱。

季明瑶强忍着疼痛,终于开口了,“昨晚我得到消息,我的未婚夫君有了别的女人。”

“什么?”沈璃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明瑶,见她说出这句话之时,似承受巨大的痛苦和羞辱,见她眼中含泪,双眸通红,单薄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我是去捉奸的!”

季明瑶紧咬着唇,似觉得难以启齿,说出这句话似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沈璃盯着她,诧异地皱起了眉头,她知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但凡有身份的贵女都不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就连一惯强势,自认为能掌控一切的沈璃也有些无言。

季明瑶冷笑道:“沈都督非要逼我说出来才满意吗?沈督都是不是觉得我活着就是一个笑话?是,我在自己定亲宴的当天跟踪自己的未婚夫,尾随他来到清水胡同,亲眼看着他衣衫不整出了荣宅……我已经全都交代了……沈都督可满意了?”

沈璃想起昨夜确是季明瑶和陆文瑾的定亲宴,而就在定亲的大喜之日却得知自己未来的夫君和别的女子幽会,该是怎样沉重打击。

他垂眸见她那月白的裙摆上的染了一片醒目的脏污,而她的脸上也有一道明显的污迹,落魄不堪,发丝被风刮的凌乱不堪,身体微微发颤,眼睛泛红,却咬牙不让自己在人前落泪,这副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沈璃也并非如自己想的那般铁石心肠,见她那般模样于心不忍,心怀歉疚,软了语气道:我不知道。”

季明瑶轻轻蹙眉,反问道:“那敢问沈都督,既然我都已经尽数交代清楚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沈璃抬手示意手下的人放季明瑶离去。

季明瑶赶紧转身,感觉那人仍盯着自己,背后的可怕目光让她感觉一阵阵腿软,心虚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紧紧抓住汀兰的手臂,生怕沈璃发现异样,低声道:“扶着我,千万不能摔倒,否则前功尽弃。”

她尽量让自己走得更稳些,不让沈璃看出半分破绽,沈璃没那么好糊弄,他一定会去求证,去查明真相,所以她只能选择实话实说,用真相来掩盖另一个真相。

季明瑶坐上马车,掌心全都是汗,生怕沈璃发现什么再追上来。

当马车驶出了柳絮胡同,远远地甩开了身后的那些黑甲卫,她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汀兰也是惊魂未定,方才她听到姑娘要被那沈都督带走之时,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这沈璃身为两省总督,行事张扬狠辣,前任总督放纵匪患作乱,贪污军饷,但却有首辅为他求情,皇帝只是罢了他的官,派人将他押送回乡,可此人却甚是高调,带上新娶的五房小妾,装了十多辆马车的金银财物,一路游山玩水,旖旎而去。

沈璃南下赴任,途中偶遇被罢官的前任总督,实在看不惯他如此招摇,便让手下假扮山匪,将那前任总督财物都抢劫一空,割下其头颅。

第二天,苏州城中那些睡在墙角、屋檐以及破庙中的乞丐用来乞讨的破碗中都发现了一块银子,难民们喜疯了,仰头便见到吊在城门处的那血淋淋的头颅。

都以为是天上的神仙显灵,帮他们除去了贪官,还给他们发银子。

关于沈璃还有另一桩传言,听说他赴任不到半个月,便抓到为盗匪报信的一位县令,他一怒之下将那位县令绑在柱子之上,当着苏州十多位县令和县丞的面,命人将那通匪的县令开膛破肚。

被他召来的各县县令吓得脸色煞白当场晕厥,还没等到他拿出那些人行贿前任总督的证据,其中有两位贪污行贿的官员便全都招了。

经此两件事发生后,不管是地方官还是他手下的那些将士都知道沈璃的铁血手腕,从此更是对他服服帖帖。

短短半月,沈璃便带兵围剿,重创了那些贼匪,射杀了其中一个贼匪的头目,可惜那些贼匪也颇有骨气,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投降。

沈璃立下大功,颇为皇上看重,对他更加欣赏倚重。

而面对这样的人,被那种带着逼迫的审视的目光盯着,季明瑶又怎会不腿脚发软。

汀兰惊魂未定,突然说了一句,“姑娘不该将实话告知沈督都的,若是沈督都再找世子爷去印证此事,那世子爷不就知道姑娘发现他那日在荣宅的事了吗?”

季明瑶淡淡说道:“无妨。”

若说季明瑶昨夜亲眼见到陆文瑾衣衫不整地从清水胡同出来,内心波涛汹涌,愤恨交织,可过了一夜,那般场景反复在内心煎熬,令她身心俱疲,只想寻求一个解脱。

更觉得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从前觉得陆文瑾虽然强势了些,自负骄傲了些,这些年也还算是尊重她,但直到她揭穿了陆文瑾的真面目,才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昨晚她差点被陆文瑾强要,忍无可忍骂他脏,待他回过神来细想,未必不知自己昨夜跟着他,如此她和陆文瑾便彻底撕破了脸。

陆文瑾恼羞成怒之下退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她紧紧握住手中脏兮兮的钱袋,却有一种暂时结束了飘摇,寻到安全感的安心。

“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季明瑶似松了一口气,“若是因此退婚了也好。”

即便没有这门亲事,她也能为自己,为一家人挣出一条生路。

接下来的几天,季明瑶每天早出晚归,按誊抄的名单出去要账。

虽然无法将所有的欠账全都要回,可她也收回了大部分的赊账。

季明瑶的脸皮也越练越厚,配合孙掌柜演戏,因剧情需要,适时掉几滴眼泪,博人同情,她的演技越来越好,说晕便晕,还时不时便上演的几出苦情戏码。

毕竟父亲抛妻弃子,让她和母亲沦为京城笑柄,她自己的日子过的穷困潦倒,连买炭过冬的钱都没有,这样素材岂不是随手拈来?

经过几天的努力,她已成功收回了好几百两银子的欠账。加之卖了锦绣坊所得的银子,终于凑够支付了冯员外的赔款,手头上还剩了四百两。

剩下的账都是几年前的旧账,不是欠账之人已经举家搬迁,找不到人,便是实在拿不出银子,短时间之内恐难以顺利要回,季明瑶便不打算再出门要账了,而是拿出一半的银子交给孙掌柜,“孙伯,如今虽然不能卖缎子,但量体做衣的活无需依赖铺子,咱们可上门做熟人的生意。”

孙掌柜抚掌笑道:“我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三姑娘那一手的做衣刺绣的功夫那可真是出神入化,姑娘一双巧手,我还从未见过旁人有姑娘这般的好手艺!”

季明瑶心想她宁愿没有这所谓的好手艺,这刺绣功夫可是母亲将她关在房中,烧了她所有的书,苦练十年的代价换来的。

倘若能让她选择,她宁愿用那十年的时间用来好好读书。

好在当初父亲也曾偷偷教她读书识字,还不至于成个睁眼瞎,倒是还识得几个字。

若非是苦于为一家人的生计奔波,为母亲多挣点药钱,她定要将十岁那年落下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都学一遍。

好在如今也挣出了一条生路,只要能多接几单为人做衣的活,总能维系一家人的生计,为兄长减轻负担,再存些银子,兄长便能娶上媳妇了。

她眉眼间郁色也渐渐地散了,虽然仍然穿着那洗得轻薄不能保暖的旧袄,手里握着那脏兮兮的旧钱袋,但钱袋却不再是瘪的,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再次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一切都正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这几日季明瑶早出晚归在外收账,也好似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也根本没空想起陆文瑾。

不知不觉陆文瑾竟然已经接连七八日未曾登门,也不曾派小厮约她出去,但并未遣人来退亲。

季明瑶忙着接生意根本没空想他。

季明瑶的第一单生意是通过江月芙介绍的,为满月楼的红玉做衣,红玉挑了缎子,季明瑶上门量衣,收了定金,第一单生意便算开了张。

从满月楼出来后,她和汀兰特意去棋盘街转了一转,若是遇见心仪的铺面,便留下来观察那条街的人流量如何,再暗暗记下,打算攒够了银子再挑选合适的铺子盘下来,让锦绣坊重新开张。

待到入夜时分,她去了夜市最繁华的金银街又转了一圈,买了阿弟最喜欢的炒栗子,再去金桂坊买了一坛酒和一只烧鸡,打算等兄长下值归家后吃。

今日是季明瑶过的最充实也最快乐的一天。

马车缓缓停在季府门前,远远便见芝兰提着灯笼,伸长脖子,将手笼进袖中,在门前焦急张望,来回踱步。

见到季明瑶的马车,芝兰赶紧冒着大雪焦急迎上前去,急得眼圈泛红,直掉眼泪,

“姑娘可你算是回来了,今日陈林去接小公子下学,却被二房的管事周四喜强行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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