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贼人的目标是烧掉南帝的棺椁,气的秦阁老顿时大骂道,“这帮狗东西,胆敢动烧毁棺椁的心思,该死,真是该死!”
杨太傅也义愤填膺,顿时来了精神,跳脚道,“他们敢?皇上虽然驾崩,却也是真龙,我们南朝人就算是拼了性命,也定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秦阁老也撸袖子道,“对对对,我们虽然老了,可还是能战。”
“王爷,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都不留。”杨太傅气的声音都在颤。
今儿要是真让这些前朝余孽得逞,烧掉了南帝的棺椁,那他们南朝的颜面还往哪里放?从此以后,周边小国岂不是要日日撒野?
这一战,事关南朝尊严。
不能输!
绝不可以输!
战澈眉心紧紧皱着,他继续看着阿古,“这帮死侍……是不是不同寻常?”
这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阿古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这帮死侍,原本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其实,他们这些年一直潜伏在军营里,就跟我一样,一面打听南朝的军情,一面发展未来可用的人手!”
这话一说出口,战澈的心顿时跟着狠狠一紧。
一旁的秦阁老也听出来问题了,急声道。
“你说什么?这帮死侍是从军营里来的?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你们已经从我们的军营,发展了其他人?已经渗透进去了?”
杨太傅也脸色一白,“这……这不可能吧?”
可阿古却点了点头,“千真万确,而且这些混进军营的甄家军,他们其实进军营之前,全都隐姓埋名,而且都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有些人功夫极高,只是不对外露而已!”
“天哪……”秦阁老失声。
“那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光是想一下都觉得万分可怕。
逆贼早就渗透了战家的军营,而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战澈也是心上一紧。
他相信阿古说的肯定是真的,毕竟阿古在他们龙虎营潜伏这么多年,他这个当主帅的,就真的从未发现过。
他都发现不了阿古,更何况其他营地呢!
这事情大了!
季凌风也听的心惊肉跳的,如果这个事情属实的话,那军营里还有多少内鬼?
他顿时沉声道,“阿古,你可有那些内鬼的名单?”
阿古立刻摇摇头。
“我没有,我们上头的主子做事情非常谨慎,他让我们这些打入战家军
内部的族人,每个人之间都不许过问对方发展的下线是谁,更不许互相讨论,也不许留下任何名单。”
“因此,我们每个人只知道自己的下线是谁,却不知道别人的。”
“当真?”季凌风眸色沉了沉,眼底一丝不信任。
阿古叹息了一声,“季将军,我知道你未必会信我的话,事到如今,你信与不信,其实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知道的东西也很有限!”
“只有这么多!”
季凌风一时间也无法判断,阿古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他望向战澈,“王爷,此事你怎么看?”
战澈盯着阿古的眸子,他太阳穴突突跳着。
“本王再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定一字不落,全都告诉您!”
战澈点点头,问道,“你方才说,你上头有主子?这个主子,究竟是谁?”
阿古听完这个问题,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摇摇头道,“不管您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主子究竟长什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他的样子!”
“他每次与我们见面的时候,都会戴一个面具。”
“我的确从未见到过他的真容!”
闻言,一旁的秦阁老立刻一声冷笑。
“你还说你不撒谎呢!你方才这话,明显就是在撒谎。”
“若你当真不知道他的容貌跟身份,那你们这些人,又如何能判断出来他就是甄氏皇室的正统继承人呢?”
杨阁老也点头道,“对呀!你们怎么可能对一个不肯露脸的神秘人言听计从呢?”
阿古立刻解释道,“他手里有甄氏皇室的传国扳指,那扳指普天之下只有一枚,是用一块极罕见的冰玉雕刻而成。”
秦阁老马上道,“冰玉有什么稀奇的?这普天之下,要找一块冰玉还不容易吗?找到玉,再雕刻成甄家传国扳指的模样,不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杨太傅也立刻表示赞同,“正是如此,一个玉扳指而已,实在不能说明什么!”
阿古摇摇头,“那是你们不知道那玉扳指的神秘之处,当年甄家先祖在得到这块罕见冰玉以后,找了一个遁世高人亲自雕刻成九龙缠绕的玉扳指。”
“这玉扳指妙就妙在,只有甄家真正能继承大统的皇室血脉,滴血进入龙眼的时候,它会发出五彩光泽,若不是皇室正统,就不会散发光芒!”
秦阁老捋着胡须,“你的意思是,你们的主子能让扳指发出五彩光芒?
”
阿古点点头,“对,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天下竟然还有这等稀奇事情吗?”杨阁老头一次听到这种事情,心头也是将信将疑。
滴血发光?
这也太玄乎了!
可阿古的样子却又认真万分,似乎并不像是说谎。
他抬眸看着战澈,“王爷……若阿古有半句假话,生生世世永堕地狱,不得好死!”
能发如此毒誓,看来,此事他的确没撒谎。
秦阁老连忙低声跟战澈道,“王爷……你信他说的吗?这玉扳指遇到血,当真能发光?怎么跟怪谈天书似的?”
杨太傅也持怀疑态度,“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听过见过的奇怪事情也不少,还真未曾听过这种事情……”
阿古淡淡道,“起初我也不信,可我真的亲眼看到了,就不得不信了!”
说罢,他提醒战澈道,“王爷,您不觉得现在安静的可怕吗?”
是!
安静的有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战澈眉心紧紧拧着,“季凌风,让大家戒备……”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那风来势凶猛,就像是凭空刮起来的。
“这风有问题,大家小心!”
战澈话一刚一出口,他就感到了一股强劲的杀气。
他抬起手臂一把将秦阁老护住!
秦阁老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战澈推在了身后。
接着便听到“咣当”一声,那是刀剑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而杨太傅也被季凌风护在了身后。
一时间叮叮当当,风里头全是厮杀的声音。
只是片刻功夫,打头阵的玄甲军,就有七八人倒在了地上。
血腥味散开在风里头,宫中女眷们闻着味道,一个个都吓哭了!
哭声,刀剑声,厮杀声交织在一起,听的张皇后心里发紧。
她看向叶冰儿,“冰儿,你传令下去,若是胆敢有人在哭嚎扰乱军心,一律按军**处!”
叶冰儿?
明知道外头厮杀呢,却把她推出去……
她没得选择,只能跳下马车,好在战澈指挥有方,禁卫军,玄甲军,他们将整个队形团团包围住,娘娘们的马车还是十分安全的。
她只得一辆辆马车跑去通禀。
最后一路到了吴太妃的马车。
“太妃……”
她刚掀开车帘,吴太妃就一脸惊讶道,“叶冰儿?你怎么这个时候不在马车里?
怎么跑出来了?”
吴太妃赶紧伸手,“快上来!”
叶冰儿怔了一下。
“嘶……怎么回事?愣着做什么?有什么话上车说,现在刀光剑影的多危险,上来!”
一旁的惠太妃也道,“是啊!听听这厮杀声,多吓人,你先赶紧上来。”
正好有冷箭从头顶飞过。
叶冰儿赶紧跳上了马车。
她满脸尴尬道,“娘娘让奴婢来传话,说……谁若是再哭叫,便以军**处……”
“你这孩子,怎么自称奴婢呢?”吴太妃拉住了叶冰儿的手。
想当年叶冰儿家破人亡入宫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如今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这些年,其实吴太妃对叶冰儿也算不错,每次进宫几乎都会给叶冰儿带一些宫外的东西。
只不过,这几年叶冰儿大了,一直伺候在皇后身边,跟吴太妃的来往就逐渐少了很多。
吴太妃道,“你好歹也是皇帝亲自封的郡主,不必自称奴婢!”
又皱眉道,“皇后让女眷们不许哭?这种情况下,女眷们被吓坏了,哭两声也正常……”
惠太妃也觉得张皇后有些小题大做了。
不过,她也有小心思,当即努努嘴道,“这皇后……如今手握重权,对女眷们都开始打压了……”
“说起来,虽然太后病了昏迷不醒,可这后宫中,不也还有姐姐你在吗?有些事情……姐姐你说了才算,不是吗?”
惠太妃这话明显就是挑拨离间。
吴太妃可不是傻子!
惠太妃什么人,她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惠妹妹,你这话可是不能乱说啊!”吴太妃不动声色淡淡道,“我早就离开后宫多年了,这后宫里的事情向来都是太后姐姐跟皇后一起操持,太后姐姐病了,往后一人撑起责任,也没什么不对的!”
“只不过,这种危急时刻,让女眷们哭几声,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没有必要搬出军法……”
“当然,她是皇后,做事情严谨严肃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三言两语,就让惠太妃闭嘴了。
吴太妃不理会惠太妃的挑拨离间,只对叶冰儿说,“你就在这里陪着哀家,放心,有摄政王在,定然能控制住局面。”
语落,便听到有**喊着。
“快,护住棺椁,小心火箭……”
陡然之间,一根根绑着火球的箭飞了过来,目标正是南帝的棺椁……
禁卫军们一
个个手忙脚乱去护着棺椁。
然而那火箭根本挡不住,有几根还是落在了棺椁上,顷刻间,南帝的棺椁上燃起了火焰。
“快,着火了……”
“快灭火呀!”
叫喊声冲天响。
战炎眼看着他父皇的棺椁着了火,要知道这棺椁可是象征着南朝的尊严,棺椁着火,无异于一个国家的颜面扫地。
他顿时气疯了,高喊着,“来人,杀,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若是今日烧毁了父皇的棺椁,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战炎冲过来救火。
“苍天啊……这可怎么办啊?”秦阁老也赶紧冲过去救火。
可那棺椁一遇到火,便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了,这附近有没有水源,要如何去灭火?
只是片刻功夫,那棺椁就烧成了一团火球。
张皇后,后宫女眷们全都跳下了马车!
“皇上……不……快救火啊……”
张皇后声嘶力竭哭着!
吴太妃看着火势也慌了起来,这是逆贼要将南帝挫骨扬灰啊!
惠太妃盯着熊熊烈火,心里头暗暗叫好。
她这些年嫉妒吴太妃生了一个好儿子,而她只有女儿,今日战澈一直出风头,她心里头正不舒服呢,却不想,这一把火烧掉了南帝的棺椁!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战澈如何交代?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根本救不回棺椁了,张皇后才红着眼冲出人群,走到战澈边上。
抬手就朝着战澈的脸上打过去,“你是怎么保护皇上棺椁的?”
众人全都看向了张皇后。
那巴掌并未落在战澈的脸上,而是被他躲开了。
吴太妃立刻冲过来,“皇后,你要干什么?谁能料到今日会有人行谋逆之事?澈儿已经尽力去迎敌了……你要如何?”
张皇后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他身为摄政王,去无法保护皇上,害的皇上被贼人挫骨扬灰……实乃我们南朝之耻!”
“吴太妃,本宫问问你,这样的摄政王,我们留着做什么?”
张皇后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趁着此事,把战澈立刻踢出局!
战炎也站了出来,厉声指责,“皇叔,你究竟如何保护父皇的?”
“你们什么意思?”吴太妃急了。
一下子护在了战澈面前,高声道,“方才发生的事情众人都有目共睹,并非我们澈儿不护着棺椁,实在是火攻的来势凶猛,我们澈儿……”
“太妃,您不必为他辩解,本宫问问你,禁军,玄甲军,以及龙虎营,朱雀营,青龙营,全都是摄政王提前安排好的,他安排的这些人护驾,为何还能出事情?”
张皇后一副咄咄逼人气势。
恨不能将战澈生吞活剥!
而战澈,竟然对此一言不发!
他没心紧紧沉着,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也是时候了……”
然后高声道,“出来吧!”
个个手忙脚乱去护着棺椁。
然而那火箭根本挡不住,有几根还是落在了棺椁上,顷刻间,南帝的棺椁上燃起了火焰。
“快,着火了……”
“快灭火呀!”
叫喊声冲天响。
战炎眼看着他父皇的棺椁着了火,要知道这棺椁可是象征着南朝的尊严,棺椁着火,无异于一个国家的颜面扫地。
他顿时气疯了,高喊着,“来人,杀,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若是今日烧毁了父皇的棺椁,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战炎冲过来救火。
“苍天啊……这可怎么办啊?”秦阁老也赶紧冲过去救火。
可那棺椁一遇到火,便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了,这附近有没有水源,要如何去灭火?
只是片刻功夫,那棺椁就烧成了一团火球。
张皇后,后宫女眷们全都跳下了马车!
“皇上……不……快救火啊……”
张皇后声嘶力竭哭着!
吴太妃看着火势也慌了起来,这是逆贼要将南帝挫骨扬灰啊!
惠太妃盯着熊熊烈火,心里头暗暗叫好。
她这些年嫉妒吴太妃生了一个好儿子,而她只有女儿,今日战澈一直出风头,她心里头正不舒服呢,却不想,这一把火烧掉了南帝的棺椁!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战澈如何交代?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根本救不回棺椁了,张皇后才红着眼冲出人群,走到战澈边上。
抬手就朝着战澈的脸上打过去,“你是怎么保护皇上棺椁的?”
众人全都看向了张皇后。
那巴掌并未落在战澈的脸上,而是被他躲开了。
吴太妃立刻冲过来,“皇后,你要干什么?谁能料到今日会有人行谋逆之事?澈儿已经尽力去迎敌了……你要如何?”
张皇后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他身为摄政王,去无法保护皇上,害的皇上被贼人挫骨扬灰……实乃我们南朝之耻!”
“吴太妃,本宫问问你,这样的摄政王,我们留着做什么?”
张皇后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趁着此事,把战澈立刻踢出局!
战炎也站了出来,厉声指责,“皇叔,你究竟如何保护父皇的?”
“你们什么意思?”吴太妃急了。
一下子护在了战澈面前,高声道,“方才发生的事情众人都有目共睹,并非我们澈儿不护着棺椁,实在是火攻的来势凶猛,我们澈儿……”
“太妃,您不必为他辩解,本宫问问你,禁军,玄甲军,以及龙虎营,朱雀营,青龙营,全都是摄政王提前安排好的,他安排的这些人护驾,为何还能出事情?”
张皇后一副咄咄逼人气势。
恨不能将战澈生吞活剥!
而战澈,竟然对此一言不发!
他没心紧紧沉着,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也是时候了……”
然后高声道,“出来吧!”
个个手忙脚乱去护着棺椁。
然而那火箭根本挡不住,有几根还是落在了棺椁上,顷刻间,南帝的棺椁上燃起了火焰。
“快,着火了……”
“快灭火呀!”
叫喊声冲天响。
战炎眼看着他父皇的棺椁着了火,要知道这棺椁可是象征着南朝的尊严,棺椁着火,无异于一个国家的颜面扫地。
他顿时气疯了,高喊着,“来人,杀,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若是今日烧毁了父皇的棺椁,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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