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安歌冷淡道:“表哥倒是一如既往。”
她语带讥讽,韦子安却不以为然,只暗自可惜自己没有个好爹,这样一个美人却跟别人有了婚约。
伯府不好惹,韦子安知道分寸。
解释道:“卿表妹不要误会,芝芝的生辰不是快到了么,我只是问问她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她胆子小,竟好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说着警告的瞥了一眼李如芝。
嬉笑道:“表妹想要什么,也可一并说来,表兄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当为你寻来。”
李如芝听他叫自己小名,恶心的只想吐。
步如歌原本不想和这垃圾纠缠,但感觉到李如芝的畏惧绝望,又觉得就此离开太便宜了这厮。
她笑了下,抚着袖口:“是吗?”
韦子安被这一笑晃的神智模糊,禁不住走的更近了,就要去触摸步安歌的袖口。
下一刻,手腕钻心似的疼。
还不等叫出来,人便摔到了地上。
步安歌折了韦子安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他:“表哥这腿脚,刀山火海怕是有些为难你了,还是回去多歇歇吧。”
她语气平和,但一双眼却刻意带了血腥气。
那是在临潼杀人时的眼神。
韦子安被这一眼钉在原地,汗毛倒竖,手腕剧痛竟不能叫出来,眼睁睁看着步安歌带着李如芝离开。
步安歌将李如芝送回去,告诉她不用担心,韦子安理亏,必然不敢告状,又受了伤,短时间内不会再进后院。
其他的,没多问。
想也知道,那韦子安好色又狡猾,不敢欺辱府里其他几个嫡出的有父兄做靠山的姑娘,便盯上了李如芝。
回了自己院子,李如芝惊魂未定:“表姐,我......”
步安歌:“什么?”
李如芷:“我......可以跟你睡吗?”
步安歌拒绝:“不可以。”她不喜欢别人靠自己太近,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
李如芝的勇气只有针尖那么点大,问过一次就不敢再问,声如蚊呐的道谢,又不放心的嘱咐:“那人要是攀咬,我一力承当。”
表姐已经做的够多了,不应该再强求。
她晚上把灯火点多些,熬到天亮就好了......睡着了肯定会做噩梦。
步如歌回头,就见那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轻叹了口气:“床不行,不过我房间里,窗户下还有张小榻,如果不介意的话......”
李如芝红着眼眶:“不介意!”
看到步如歌带李如芝回来,柳嬷嬷有些意外。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看出步安歌与众不同,没有传言中漠北人的彪悍粗鲁,也不似京都女子规行矩步,行事颇有自己的章法。
说是章法,更似自成一个小世界,不为外物所动。
虽则意外,并不表露,自吩咐下头的小丫鬟安置李如芝不提。
睡前,李如芝有些羞涩的将一只新绣的荷包递给步安歌。
步安歌想起今天遇到李如芝的地方,那正是来朝霞院的方向:“那会儿你是想送我这个,所以才......”
李如芝认真道:“表姐喜欢这个,我知道。”
她生母早逝,嫡母冷待,除了府里定例的月银再无进项,好在于女工上有些天分,长辈、姐妹之间来往,只能做些手帕、荷包之类聊表心意。
收过她做的小物件的人很多。
称赞、鄙夷、平淡......什么样的待遇都有。
唯有卿表姐是真的欣赏和喜欢,既珍爱,又嘱咐她这东西耗神耗眼,不要在晚上做。
从来没有人这样待她。
从来没有......
这天晚上,步安歌枕头下压着荷包入睡。
睡意寥寥。
掀开床帐一角看向窗下小榻的地方,那里铺了厚厚的褥子,新被子也绵软,应当冻不着,她能听到小姑娘平缓的呼吸声。
今日如此,往后呢?
与此同时,正院,
吴嬷嬷才从韦子安那边回来,睁着酸涩的眼睛回禀:“大夫说表少爷的手伤了骨头,要好好休养几月,表少爷喝了安神镇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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