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江衍开门,见到门外一起出现的两人,十分意外。
温若露出一个美美的笑脸,拉着南棠进了房间,“衍师兄,掌柜的说三日后就是花神节,满城徘徊花开,并且有花车游街,我和南师姐想一起去看花车游街,但是南师姐说你们明日就要启程。”
温若松开南棠的手,去摇江衍的袖子,撒着娇求人,“衍师兄,人家真的想和南师姐一起看花车游街,你多留三日好不好?”
“松手。”江衍一脸无奈,“花车有什么好看的。”
温若不放手,乞求道:“你都没看过怎么知道不好看,就三日,再留三日好不好,衍师兄。”
“好好说话,别拖长音。”
江衍一句话,温若嘴角下拉,表情有一丝不开心,手放开了抓着的袖子,“衍师兄真讨厌。”
江衍余光瞄了一眼温若身后的人,她从来都没有提过什么要求,想要看花车他也不是不能满足,“行行行,怕了你了小祖宗,留三日。”
温若瞬间喜笑颜开,“衍师兄,你真好。”
她其实根本不想跟什么南师姐一起去看花灯,真正想要一起的人只有江衍,但是女儿家都是矜持的,她也不能直说,才把南棠当借口。
江衍在温若的额头弹了一下,余光却瞟向另一个人,能留下看花灯,她一定很高兴吧,她这些时日一直忙于瘟疫的事,好不容易解决了瘟疫的问题,这几日又和他不停赶路,想着她想去,就留几日让她去看看吧,脸上不自觉带了若有似无的笑。
温若捂着脑门,完怕江衍再弹她的额头,急急往后退,“衍师兄,我先回去了。”
见到江衍和温若的互动,南棠心很塞,她从来不敢如此放肆地与江衍说话,怕惹了他的厌恶,却原来在想对你好的人面前,你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这样的对比会让她更难过。
见温若离开了,也不想多留,默默走出江衍的房间。
江衍好不容易等到屋子里只剩他和南棠了,又忽然有些别扭,视线故意不朝南棠看去,等着她向往常一样,柔柔的又带点开心地过来,结果只等到了关门声,气闷。
*
南棠一直有早起的习惯,路过江衍的房间,江衍恰好推门出来。
她顿了一下,低了头轻轻喊了声,“少君。”
“嗯,”江衍应了一声,“出去吗?”
“想上街走走。”
“一起吧。”
直到走在街上,南棠也没想明白江衍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出来。
商铺刚拆门板,街上零零散散有走过的人,小城似乎还在睡梦中,并未睁开眼。
两个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话。
突然她被一个妇人拦住,“姑娘是第一次来永安城吧。”
她打量了妇人,穿着白底兰花的细布襦裙,头上包着方巾,长相淳朴,并不像坏人,“是第一次来。”
妇人立马笑着道:“那姑娘肯定是还未体验过咱们永安城的风光,我这有永安城一日游,保证让姑娘玩的开开心心。”
原来是推销旅游的,她不是很感兴趣,这种容易被宰。
妇人见她不搭茬,指着不远处让她看:“姑娘你看那边的鲜花马车,是不是很好看,走路多累,我们推出鲜花马车慢行来感受永安城的街巷生活,比走路舒服,最主要是价格便宜。”
“雇一辆吧。”身旁的江衍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妇人立马抛下南棠,转到江衍身旁,“还是这位公子体贴,顾忌姑娘走路累,公子,一共三十文钱。”
南棠扯住江衍的袖子,“没必要花这个钱。”
江衍的视线在袖子处落了一眼,将银钱递给了妇人。
妇人收了钱,“公子我找你钱,给你安排最好的马车。”
“不用找了。”江衍不在意地道。
南棠恨恨松开江衍的袖子,“找钱。”
妇人听到不用找钱,自然是不想找的,犹犹豫豫道:“这,应该听二位谁的?”
“听她的。”江衍有些尴尬地说道。
知道她财迷得很,不想因为银钱的事惹她不开心。
妇人本以为是这公子说得算,没想到最后还因为这点小钱听姑娘的,讪讪找了钱。
不一会,一个车夫牵着一辆鲜花马车过来,马车实际上就是一个敞篷马车,四圈绑了鲜花,中间有一个坐着的凳子。
马车被车夫牵着,哒哒慢行。
南棠和江衍并排坐在马车上,凳子不是很宽敞,两人坐得有些近,她的裙子和他外袍的下摆交叠在一起。
药香的味道时不时传来,江衍只需低一点头,就能看见身边人的手,很秀丽的手,雪白柔嫩,她整个人都小小的,手也小,他想起那微微卷曲的脚,这样小的脚却能托着她翩飞。
本来美好的画面,却突然被一只糙手打断,抓在他都没碰过的位置,他忽然有一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恶心感,侧了头去看南棠,却只看到了那纯净的侧脸。
她那时怨过他么,他一直没有和她道过歉。
“对不起。”
南棠侧转了头,江衍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向她,听错了吧。
江衍第一次和人说道歉的话,说出后倒是不再纠结,“上次二师兄的生辰宴骗你当舞姬跳舞是我不对,那时我只是因为你脱我衣裳生气想让你出丑,没想到乌木会。”
他说不下去了。
“嗯。”
江衍有些不懂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想来是生气的吧,他属实做得过分了。
江衍不提还好,提到南棠才想起有些事情没有和江衍算过,她凑过去,暧昧的看着江衍,细语甜柔问道:“是舞姬跳舞好看还是我跳舞好看?”
江衍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回避着南棠那大胆的眼神,低声道:“你跳舞好看。”
“哦,那是有看舞姬跳舞了。”南棠气得牙痒痒,从牙缝里挤出话:“喜欢看哪里,手臂,胸,腰还是腿?”
江衍认真想了想,“穿得太少,只是扫了两眼,没太细看。”
“南棠,你干嘛踩我脚。”江衍大叫了一声,见车夫看过来,立马红了脸,等车夫转过去时,才小声求南棠,“快抬脚。”
“踩你你脚算轻的,还想要细看。”
南棠觉得还不够解气,扑上去对着江衍的耳垂狠狠咬了一口。
耳朵上传来异样的痛感,江衍满脸通红,这是在大街上,她,她,她,他不敢大声骂南棠怕惹来人围观,用手捂着耳朵,窘色难当又带点怨气地望着南棠。
南棠视若无睹,警告威胁道:“下次再敢去青楼看跳舞,我咬掉你耳朵。”
江衍捂着的耳垂红的能滴血,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此时完全想不起为什么他要受南棠管。
“公子,姑娘,马车到地方了。”车夫喊道。
南棠先下了车,江衍才大喘一口气,不知道是该感谢车夫让他解脱,还是想,他不能想,那里还有湿热的感觉。
“果然外地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就这么一段路就收三十文,不是良心商家。”南棠差评道。
车夫听了陪着笑脸解释道:“姑娘是不知,路程是没多远,但是马车用这么多鲜花做装饰,收的车费高也是因为大部分钱都采购献花了。”
“说得也有一丝道理,你这路程再长一点,才不算是坑人。”
车夫有些尴尬:“姑娘可以去前面逛一逛,前面有各种小食,而且也有姑娘们喜欢的饰品,还有好玩的物件。”
得,这还是全套的,马车拉来后,景点里面还有消费。
江衍见南棠和车夫在说话,才捂着耳朵下了马车,难道要他顶着耳朵的咬痕逛街,他可丢不起那人。
南棠抬头去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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