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最接近国君脚下的地方,繁华热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巷口街道里奔走相告:
“晏清王回城啦!”
人群骚动,低声喃喃,不约而同向城门口跑去,实在不便者就地行礼,仿佛威仪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城门口,一群士兵举旗帜跑步前进,为首的几位将领意气风发地悠哉骑马,人们口中的晏清王簇拥在队伍正中央,身披铠甲,神色冷淡。
百姓自觉分作两旁,跪地不敢直视。只有好奇的孩童在不拘礼数,伸脖子张望。
别人的战甲或许只能瞧出雄伟与挺拔,晏清王却还能叫人感受到拒人千里之外的肃杀与威严,仿佛战场的亡灵附着在他的铠甲之上。
“妈妈,你瞧这后面!”小儿见过世面不多,眼神盯着这群人马身后的东西发了直。
大多数人都注意到了这点,也比小儿瞧得更加仔细。
那是一群被拴住了双手,手腕上的绳索被系在了前面的车马上,狼狈跟在后头踉踉跄跄的人,衣衫褴褛,甚至有人衣不裹体,被唤的妇女下意识遮住自己孩儿的双眼。
像是腌臜的犯人,已经快体力不支。
这些人被遮掩的手腕上都被烙上了不祥之印,明些事理的人已经瞧出,这不是什么犯人,而是晏清王征战半年,带回来的丧国俘虏。
这是在当战利品游街呢!
此番晏清王回城,不仅仅是代表战事的胜利,更重要的,还带来另一个好消息:周遭的小国都已肃清,此后天下,便只剩玉国、仓阳国和我国千舒国三分天下。
只是,这队伍中,有一处叫人感到奇怪,那便是晏清王身后的马车,显得晏清王是在护送这辆车似的。
看着简单,但人们一向认为,能够坐在里面的,非富即贵。
按理来说,晏清王便是这样非富即贵的人,他都没有坐在马车里,谁又能坐在马车里呢?
大多数百姓没这闲心考虑这事,入了皇庭便多生出了几张叽叽喳喳的嘴。
将领回朝是来复命,这辆马车不便再继续前行,转而去了另一个方向。
此刻,大殿上的寒暄已经过去,只剩下千舒国的国君与这位战功赫赫的晏清王。
“你写回的军报和信朕都看了,晏清王此行可谓凶险,”国君脸上浮现一丝对自己辛苦征战的臣子的担忧,“想必这大半年来都未曾好好休息,此番回来,便可以好好待上一段时间。”
卫钊受着国君捏住他肩膀的手,沉稳笑道:“多谢圣上体恤,臣也确实是累了,复完命便回府中休息。”
国君点点头:“但这庆功宴不能不来啊,前几次你都因战事繁忙不来,这回可不能拂了朕的面子!”
卫钊:“圣上下帖,臣自然要来。”
国君的忧容总算舒展了些,踱步间,几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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