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快来下注!”
“我押半年。”
“张兄还是太保守了,我赌三月。”
“……”
沈知渔应李映月之邀赴品香会,可才下马车,便听得门前的吆喝与喧闹声。
“何人这般大胆,竟在李府门口设摊立赌?”沈知渔敏锐,见事出反常,正欲遣碧荷去打听,就见小厮上前赶人了。
不过,听小厮说话的语气,与其说是赶,倒不如说是请。
“诸位行行好,你们要赌也往别处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家老爷看到了,是抓是放都难做。”李府的小厮拱手弯腰,求门口这些锦衣华服的郎君高抬贵手。
哪有人将赌坊搬到刑部尚书府前的,赌的还是那两位的事。
“你这奴才,好不懂规矩!既不在李府内,便是在街道上,你们李府有何权利管我们在街上做什么?还是说,这四周的地也成你们李府的人,我竟不知刑部尚书如此霸道!”强词夺理之人正是春日宴上被沈颜欢教训过的宁昱。
他被宁贵妃送到别院没几日,宁老夫人便得了消息,顿时心疼坏了,又是闹着进宫在宁贵妃面前闹了一番,又是亲自到别院将宁昱接回了府,如此一来,不仅没让宁昱收敛,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
“小侯爷,奴才不是这意思,今日府中设了品香会,各府娘子都会过来,门口这般……着实不妥。”小厮将“乌烟瘴气”四字吞了下去。
“有何不妥,让娘子们也一同来玩玩,”宁昱说话间,门口又停了几辆马车,他眯着眼睛逡巡一圈,见着沈知渔时眼睛一亮,拨开挡在跟前的人,径直朝她走去。
碧荷见宁昱上前时,已经先一步挡在了沈知渔跟前,一脸防备。
宁昱瞧了碧荷一眼,侧头与身旁之人递了个眼色,那人便上前一步打量起了碧荷,随即调笑道:“没想到沈府养出来的女子个个都有几分姿色。”
“还有几分小性子,倒有几分意思,”宁昱端着瘆人的笑,手中折扇伸向碧荷下颔,见碧荷眼带慌张地往后推了推,越发肆无忌惮,“不如来侯府当个美妾?”
先前沈颜欢让他当众出丑,他便先拿沈家这位柔柔弱弱的真千金收个利息。
却不想沈知渔一把将碧荷拉到了身后侧,桃花眼一闭,再睁开已是水雾蒙蒙,带着三分紧张七分委屈,低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宁昱见状越发得意:“沈大娘子,不如也来下个注,猜猜齐王府何时会添新人?”
沈知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怯怯问道:“为何要添新人?”
“哎呦,你这乡下来的当真没见识,”宁昱身边的郎君嘲讽了一句,“好心”解释了起来:“自然是你的好表妹被齐王厌弃了,轻则纳妾,重则废妃。”
沈知渔瞳孔猛的放大,一脸震惊,方才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软软控诉:“颜欢妹妹与王爷新婚燕尔,两位郎君为何要这般诅咒他们?我一乡野长大之人,尚知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亲,盛京的贵公子竟不知?”
“小爷可没有咒他们,你去齐王府瞧瞧便知,每日里都鸡飞狗跳的,听闻齐王已经好几日没去沈跋扈房里了。”宁昱丝毫没有窥探王府的心虚,反恨不得将这消息传遍天下。
沈知渔掩下心底担忧,隔着人群望了眼那下注的摊子,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用帕子遮了遮惊恐的嘴巴,“小侯爷莫不是因几句闲话便在此设摊,赌齐王夫妇何时感情不睦,这皇家之事,也是我等能置喙的?还是说,宁小侯爷因着春日宴失礼被宁贵妃责罚,将不满算在了齐王夫妇头上,故意传谣恶心人?”
宁昱被说中了心事急了眼:“你少攀扯给小爷安罪名,就说敢不敢赌,赌注便是你家这小丫鬟,你若输了,便将她的**契乖乖给小爷,你若赢了,便还是你沈府的人。”
说话间,宁昱调戏的眼神放肆打量着碧荷,仿佛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吓得碧荷肩膀微微颤了颤,立马垂头看地面。
“宁小侯爷,怎能拿人当赌注,何况,碧荷本就是我沈府之人。”沈知渔言语不似沈颜欢那般长刀直入,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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