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把衣服卷起来,朝花圆道:“好,谢谢你。”
趁花圆出去的时候姚玲把那件沾了血渍的衣服藏了起来,然后铺好被子。
这个晚上姚玲没有出去,至少花圆睡着之前没有听见他出去的声音。
第二天花圆去送早饭的时候谢彦白和莫非都在院子里站着。
“庄主,饭菜已经好了。”花圆把早饭放到正厅里就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摸鱼去。
她听见莫非在院子里道:“庄主,你在想想当时还是个什么情况?”
谢彦白一大早被莫非折腾的烦了,不打算再陪他玩,转身往正厅里走,“不想想了,我要吃早饭。”
莫非却扳着谢彦白不让他走,满眼深情的看着他说:“庄主您在想想,就当是为了我。”
正巧花圆走出来,听见莫非这真挚的告白,狐疑的瞥向两人。
谢彦白冷眼看着莫非,莫非讪讪的改口,“为了昨晚给我托梦的老庄主。”
偏巧花圆站在院子里,谢彦白叉着腰说道:“昨天花圆也在。”
莫非一听来劲了,叫住花圆,“花圆,昨天那个杀手在的时候你站在什么位置现在也站在什么位置。”
花圆不明白这一大早的他们在搞什么鬼,但也听他的站在昨天的位置上。
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莫非和谢彦白,这是搞上事件重演了?
莫非咬了一下唇,紧张的期盼道:“地利人和已经有了,庄主您再运功试试?”
谢彦白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无奈是莫非的再三央求,还搬出他爹说给他托梦了,梦里他爹就给他说了六个字--天时地利人和。
莫非醒了之后激动的不行,说他经常去拜老庄主是没错了,老庄主终于给他提示了。
谢彦白怕他因此魔怔,只能同意。
本以为也跟刚才一样毫无反应,没想到谢彦白凝神聚气的时候身体里有反应,他惊讶的发现内力居然又恢复了。
他试着走回房里又走出来,内力都没有消失。
连他都觉着诡异了,难不成真是莫非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但是这个契机是什么呢?
谢彦白一直没吭声,莫非性子急,跟过去问:“庄主,觉得如何?”
“还行。”谢彦白浑身充盈着内力,现在被他平息了下去。
莫非瞪大双眼:“还行就是有了。”
一旁花圆提醒道:“庄主,饭菜快凉了,还是先用早饭吧。”
谢彦白进了正厅,莫非也跟着进去。
花圆见没自己的事自是躲着去摸鱼了,掐好时间再过来就行了。
早饭依旧很清淡,耽误了一点时间,粥已经快凉了,馒头也已经冷了。
谢彦白有条不紊地吃着,心思绪却有些混乱。失去了两年的功力突然回来又突然消失不说,隔了一个晚上又突然回来了。
难不成真是他爹显灵托梦帮他的。
莫非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谢彦白,等他吃掉最后一口馒头时迫不及待地问:“庄主,你现在觉得如何?”
昨天也是一下有一下没的,莫非怕了这种心上八下的感觉,不确定清楚心就落不了地。
谢彦白又试着运气,心里也在带着半分期待,期待着这次别再让他的那份希望落空。
莫非等着,只等来谢彦白一声苦笑。
“呵~来得快去的也快。”谢彦白嘴角漾起笑,只不过在莫非眼中这抹笑是苦涩的笑。
“庄主。”莫非担忧的看着谢彦白。
最开始慕容大夫替庄主诊治的时候也是毫无头绪,可每次慕容大夫说要试什么办法的时候庄主都积极配合,次数多了也就没有期盼了。
花圆掐好时间估摸着谢彦白已经吃完饭了,过去的时候发现谢彦白和莫非两人愁眉不展的模样。
她生生定在门口望着这对主仆,如果莫非长得没那么黑这幅画面就美了。
谢大叔刚刚给她开了小灶,她吃的饱饱的才过来,也不急着收拾谢彦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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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玲早饭吃的格外的慢,丫鬟小厮来来去去几拨都没有胆大的和姚玲同坐,更别提说话了。
等她吃完了别的丫鬟小厮几乎已经吃完了。
收拾了自己的碗筷,姚玲又去要了一份饭菜,说是给花圆留的,她注意到花圆没到厨房吃饭,便得了这么一个借口。
避开人,姚玲拿着两个馒头一碗清粥走到一间老旧堆满杂物的屋子,聂寻就躺在里面。
两人出自同门,不管什么原因那种情况姚玲都要救下聂风。
她不能离开庄子太久只能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暂时让聂寻躲在里面。
“伤好的差不多就走吧。”姚玲和聂寻关系没那么好,也没有什么关心的话说出口。
她放下手中馒头和粥,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扔到聂寻的身上,清冷的眼中尽是冷漠和不耐烦,她太讨厌这个家伙了。
“这是治内伤的药。”
聂寻面色已经好多了,只是身上颇有些狼狈。这间是堆杂物的屋子,也顾不得干不干净,随便挪了点东西腾出点地方半躺半坐。他身形高挑地方就显得逼仄,一双腿脚都撑不开。
他吃了一颗药后又拿起一个馒头啃起来,昨天姚玲把他带到这个地方却没有给他吃,他饿了一晚上才吃上这两个馒头。
他抬起头吊儿郎当的问姚玲,“如果是谢彦白,你就不会像对我一样对他吧?”
姚玲收掉碗,剜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再胡说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想我不胡说八道也行,晚上我要吃带肉的。”聂寻无赖道。
姚玲冷哼一声不理他的话,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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