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英的手缓缓向太子的胸口摸去,感受到胸口的酥痒,褚徵勾唇向她扑去。
“美人儿别急,孤马上就好好疼你。”
下一瞬,利刃出鞘!一把锋利的匕首从琼英袖口划出,直直向褚徵胸口刺去。
“啊!”太子本能侧身,但已经晚了。
“扑哧”一声,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那把匕首已经牢牢插进他的胸口。
“刺客!有刺客啊!快……快来人啊!”他双目圆睁,不顾胸口上还插着匕首,手脚并用向后爬去。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行尸走肉的郑素舒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她踉跄地向褚徵奔去,想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琼英面色一沉,这个狗太子命可真大,受了这么一刀还能动弹自如。她利落抬手,一把飞刀直冲褚徵要害而去。
“嗯~”一声闷吭后,即使镇静如琼英,也不禁愣在原地。
因为那飞刀并未击中褚徵,而是深深没入郑素舒腹部,她脸色苍白,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命悬一线。
原来是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褚徵毫不犹豫地将焦急扑来的郑素舒扯到身前,用她干瘦的身体挡住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致命一击。
看飞刀并未伤到自己,褚徵长舒一口气,弃之敝履般将不省人事的郑素舒丢在地上,连滚带爬向外奔去,连眼神都未施舍一个,好像这个人不是救了他一命的结发妻子,而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琼英不顾屋外不断涌来的侍卫,不依不饶地向他逃跑的方向追去,可刚刚迈出一步,她的脖颈突然一阵闷疼,脚下一软,整个人瞬间坠入一片黑暗。
她身子向下缓缓坠去之际,一只黑衣包裹的手臂将还未摔落在地的身子一把接住。
那人犹豫一瞬,如扛货物一般将她往肩上一丢,跃出窗户,不久便与夜色融为一体。
*
翌日晌午,闻夏与褚衡二人才被窗外高悬的日头迟迟唤醒。
看到已经恢复如常的人,昨日的种种情形再次浮现在眼前,也许是昨夜太过混乱,闻夏才猛然惊觉有些细节差点被自己忽略。
“从前不知,夫君竟这么能忍痛。按理说夫君作为王府世子,养尊处优,不应当对自己这么狠才是。”闻夏半是奚落半是试探。
褚衡面不改色:“额,都是因为娘子下的药,这药可能有麻痹作用吧,我竟然根本没感觉到痛。”
“嘶!娘子这么一说,我现在真是感觉痛不欲生。”刚刚还悠然自得的人立刻捂住臂膀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哦,是吗?”闻夏挑眉,显然是不相信的,若是说那种药可以放大人的五感还差不多,至于有麻痹作用,呵,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天真小姑娘。
褚衡理直气壮:“当然了,要不娘子你自己试试,嗯?”
也许是昨夜中了药的缘故,他的嗓音此时仍有些喑哑,刻意拉长的尾音中更是带些撩拨的意味,让闻夏不禁回忆起昨夜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双颊又不觉浮起两团红晕。
“呸,下流。”她面红耳赤,声音也是细若蚊鸣。
褚衡充耳未闻一般,厚着脸皮腻到她身边:“若是娘子中了药,为夫一定以身为药引,亲自为娘子解药。”
正在闻夏不知该作何反应时,一个婢女急匆匆叩门:“世子、世子妃,不好了!姣玉小姐不见了!”
褚姣玉?二人相视一怔,坏了,把她忘了。
“今日一早,姣玉小姐就出门了,说是就在附近逛逛,不许旁人跟着,奴婢也就没有在意,没想到这都晌午了还未见回来。”
“她可是一个人出去的?”闻夏冷静问道。
婢女急得快要哭出来:“就只带了个贴身的小丫头。”
褚衡沉声吩咐:“别急,赶快遣人四处找找,没有马车她走不了太远的。”
她这样子分明是要去做什么不想为人所知的事情,可她向来养在深闺,又有何事是不想让人知晓的呢?
“我知道了!去千聘婷总店看看。”闻夏灵光一闪。
小姑娘应该是去讨要说法了,又觉得被骗了银子脸上挂不住,当众吵嘴也有失身份,才故意甩开仆从,独自前往。
此时的褚姣玉确实正坐在千聘婷的雅间中,只是不同于急赤白脸地讨要说法,她的面前正放着好几盘南邺的时兴糕点和高高一摞布满残渣的空盘。
见她一盏茶又见了底,一旁穿着一身鹅黄色襦裙的女子连忙用为她续上一杯。
“小姐,这是南邺独有的雨树新茶,我们店又特加了乌梅、蜜浆调制,你尝尝味道如何?”
“甚好,甚好,这个杏仁酥也不错,再来一碟。”她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指道。
“好嘞,小女子这就去多取几碟。”
“诶,等等,我怎么觉得你们故意敷衍我呢?”褚姣玉叫住她。
她今日明明是来找他们东家的,可在这里枯坐了两三个时辰,点心都吃撑了,愣是连东家的衣角都没见到半片。
偏偏这几位接待的婢女各个聪明伶俐,无论她说什么都笑脸相迎,伺候得妥帖周到,她有火都发不出。
“贵客言重了,我们东家哪里敢敷衍您呢,实在是外出还未归来,要不您先回府,掌柜回来了我们立刻去您府上通禀。”
褚姣玉下巴一扬:“我才不会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东家就是想把我支开。”
“那您稍等,小女子再为您取些吃食来。”虽然这位客人态度并不和善,可女子一点不恼,仍是面带热情的微笑。
褚姣玉揉了揉撑得发胀的肚子:“你们如此年轻貌美,举止谈吐也都是大方有礼,你们主子就舍得叫你们出来抛头露面地待客?”
谁知那几个女子笑了笑:“小姐您误会了,东家只是我们东家,并非我们的主子,我们只是在千聘婷做事罢了,并未卖身为奴。”
褚姣玉有些不信:“那你们为何要在此做事?”
“自然是为了赚银子养活自己呀,做多少活赚多少银子,做得好了,还有额外的奖银。”谈起这个,女子眉飞色舞。
褚姣玉叹了口气,从荷包里捻起几块碎银递给她们:“你们也怪可怜的,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吧。”
在她眼里,这些女子一定是家境贫寒或年轻守寡,无父兄、丈夫可以依靠,才不得不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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