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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番外:if线(1)

小说:

女史隐婚两年后

作者:

子不语经年

分类:

衍生同人

《女史隐婚两年后》/子不语经年——晋江独发

靖平十六年,萧懿鸾十七岁,四海太平,她在叔父家中却过得如履薄冰。

五年前,叔父做主替萧懿鸾和护国将军谢家的独子谢恂结了亲,原定及笄后便嫁过去。然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护国将军谢稹故去,谢恂遵照礼法为父亲守孝三年。

如今,三年之期将到,谢家人迟迟不提婚事。

叔父和婶娘终日担心谢家悔婚,但萧家人微言轻,又不敢主动提起惹谢家耻笑。没多久,焦急的话语便传到萧懿鸾的耳朵里。

先是叔父对她道:“谢老夫人说谢恂需为父守孝三年,马上三年之期就到了,叔父我不能养你一辈子,听说谢恂常去郊外打猎,你也找机会去郊外转转,说不定会碰上他。”

萧懿鸾听罢,气息一时滞住,让她故意勾引谢恂?

她抹不开脸。

婶娘的话说得更刺耳,站在萧懿鸾门外扬声大叫道:“谢家的婚事若不能成,趁早断了省心,嫁不出去就把她送去大户人家做妾,也抵了她这些年白吃白喝。”

萧懿鸾暗自垂泪,但无计可施,只好默默出门散心。

天无绝人之路,好巧不巧,离家不远的路口贴着一张告示:御书台发布公告,今年拟选拔女史六人。

萧懿鸾遂放手一试,考了诗赋和文史,顺利入选。

带着行李离开叔父家的那日,萧懿鸾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叔父却略感不安:“御书台女史不过是小吏,终非长久之计……”

婶娘笑着打断道:“天高任鸟飞,懿鸾有大志向,往后无需咱们再操心了。”

自此,萧懿鸾离开叔父的家,在御书台勤勤恳恳,人人皆以“萧女史”称之,无人再责备她嫁不出去、白吃白喝。

三个月一晃而过。

谢恂先前凭门荫入仕,如今在兵部任中郎,天下太平,他的职位也清闲,得空便独自外出打猎,自在逍遥。

这日谢恂从郊外回到家中,见母亲正和一个媒人在看黄历。

谢恂上前疑惑:“娘,这是做什么?”

谢老夫人慈目轻扬,开口款款道:“你父亲在世时,曾给你订过一门亲事,可还记得?”

谢恂记起这一茬,想想却莫名脸红,不自然问道:“是姓萧对吧?”

谢老夫人点头笑道:“说起来,前两年就该让你娶她过门了,只是你需为你父亲守孝三年,这是礼数使然,不是娘故意怠慢那姑娘。”

谢恂点头附和,掩饰羞惭。一旁的媒人也笑道:“谢公子可有什么意见?”

谢恂不敢唐突,只对着谢老夫人道:“我没意见,全凭娘做主就是。”

就这么便开始议婚了,谢恂颇有些心潮澎湃,媒人说,他未婚妻现在进了御书台当女史。兵部和御书台平日里没有直接往来,他从未见过萧懿鸾,他琢磨着,要不要先找借口去瞧瞧她?

若是不合眼缘,趁早退婚了事。

但是话说回来,万一她嫌弃他呢?

谢恂正骑马提弓在郊外打猎,想想觉得不妥——若是那位萧姑娘发现不合眼缘主动要求退婚,他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婚事搅黄了?他想着婚事正在分心,没注意到坐骑正在跨过一个水沟。

走着走着,马前蹄忽而嵌入一个狭窄泥坑里抬不上来,谢恂踢了踢马腹,这畜生猛地将前蹄从泥坑里带出来,然后嘶鸣一声高高地跃起,谢恂没抓紧缰绳,一不留神,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还只是小事,不巧的是落地之处正好有根锋利的树枝,刺入了他的右膀。

谢恂疼得连连大叫,躺地仰面望着晴空浩瀚,又念起自己好事将近,想入非非。

到了成婚那日,大红喜轿停在萧家门前,萧懿鸾从御书台告了假,手持团扇上了轿,心里并没有特别的期待。叔父和婶娘虽然没有明言,但一直交代她到了谢家要伏低做小,处处忍耐。她知道,这门亲事是萧家高攀了,对素未谋面的谢恂虽然谈不上排斥,但心里隐隐已经将他视为纨绔子弟那一类人,想着若是婚后不和,她便久居御书台官舍,让那谢恂休妻另娶。

谢家张灯设乐,红地毯铺到了府门外,轿帘轻摇,谢恂来到轿前迎候,萧懿鸾的眸光越过团扇,隔着轿帘窥见了谢恂的模样。

他举止翩翩,英气夺目,看起来也没有纨绔子弟那一类习性……萧懿鸾回过神来,暗笑自己为何以貌取人?

鼓乐嘈杂,规矩一道接着一道,繁琐礼节结束,萧懿鸾被吵得两鬓昏沉,侍女搀扶她回到新房后才觉好些。

就这么嫁为人妇了,新房里红烛闪烁,案前摆放着两盏喜酒,杯底由一根红丝线连住,萧懿鸾举着团扇的手心微微出汗,稍顷,谢恂推门而入,门缝里透进来的夜风吹得烛光摇曳。

他关上房门后,直愣地立在门后,萧懿鸾一时僵住,记起媒人的教导,才轻启朱唇道:“妾身萧懿鸾。”

说这话时并未抬眸觑他。

谢恂越过团扇望见她侧颜上的痣,心神荡漾,很想了解她。

他动了动喉咙,走近与她相对坐在案前,勾着唇角回应道:“我是谢恂。”

你一言我一语,算是打过照面了,萧懿鸾在这时放下了团扇。

谢恂忘记了眨眼,虽然她第一眼瞧上去冷冰冰的,但却让人过目不忘。

担心她误会他是好色之徒,谢恂屏气没敢出声,心里却兀自念叨:父亲当年是不是看出她长大以后会是个美人,所以才一早帮他定下亲事?

互相自报名讳后,谢恂以为萧懿鸾接下来会说些别的话,然而略等了等,发现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只是在案前端坐,双眸似在盯着红烛。

谢恂望见案上喜酒,知道这也是一道礼节,于是抬手将离她较近的酒杯递到她面前,还对她轻声细语道:“咱们把酒喝了吧。”

萧懿鸾便道:“好。”

两只酒杯被一根红丝线系住了底座,二人端起后不敢乱动,彼此都往前略倾了倾身,打量着红丝线中间的长度足够,于是异口同声说了声——

“请。”

萧懿鸾面红心跳地将酒饮下,谢恂用右手举杯,想挨她更近些,喝酒时肩膀便往前歪了歪,这一歪便牵到了伤势。放下酒杯后,谢恂疼得用左手揉了揉右膀的伤处。

萧懿鸾见状,放下酒杯忙关怀道:“你肩膀上有伤吗?”

谢恂讪笑解释:“我前阵子打猎受了伤。”趁说话时细细打量着她,觉得她身上有股摄人心魄的韵味。

萧懿鸾避开他的目光,轻声又问:“伤到筋骨了吗?”

谢恂强撑着笑道:“只是皮外伤,养一阵子就好了。”

说着还故意抡起左手往伤口处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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