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10月23日,锦绣蓉城。
潘家老爷子手术大成功,潘字义包下锦绣蓉城宴客感谢主刀医生沈鞘。
通往锦绣蓉城的路就堵满了豪车,快到六点,潘字义又问一遍秘书,“沈医生还没到?”
秘书回:“我刚联系了沈医生,他堵车了,半小时左右到。”
潘字义点头,突然问:“那小子呢?”
秘书赶紧说:“潘少有正经事,说是不来了。”
潘字义骂道:“他有个屁的正经事,成天围着谢家那小子转,被我逮到打断他狗腿!”
潘字义掏出手机,电话刚接通,被挂了,他再拨,再被挂,他气得厉害,直接发了一条语音——
“潘星柚!今晚是你爷爷的好日子,不来就滚出潘家!”
潘星柚口袋振了一下,他没看的欲望,低头又抽了一口烟,他脚下已经堆了一堆烟头,暧昧激烈的撞击声从化妆间的门缝不时钻出来,他又猛猛吸了一大口烟,呛得重重咳嗽了好一会儿。
十分钟后,化妆间总算消停了。
贴着【谢樾专属化妆间】的门打开,潘星柚抬头,就看到了谢樾锁骨处的鲜红抓痕。
谢樾还染着白发,此时汗津津的贴着他额头,他看到潘星柚也不意外,懒洋洋说:“你家老爷子今天不是摆酒,不回去?”
潘星柚恨不得在他锁骨盯出个洞,他舌尖抵着后槽牙说:“小樾,和我交往吧。”
谢樾挑唇,上前在潘星柚耳边说:“抱歉啊朋友,撞号了。再说你愿意在下面,也不是我的口味。”
潘星柚脸色拉下来,他是喜欢谢樾,可要他在下面,他办不到。
谢樾拍拍他肩,“别想了,我们做朋友不挺好。”他打着哈欠,“不聊了,最近记者堵我,得走了。”
谢樾走了,潘星柚盯着他消失,鞋尖猛踹了一下地面,一堆烟屁股乱飞,他松了松领带,推开化妆间的门,进去又反锁了。
“谁啊……”正系着皮带的男生不高兴回头,看到是潘星柚,他眼睛又亮了,圈内早传遍了,谢樾睡过的人,潘星柚都会上,原来是真的!
潘家是蓉城三大家族之一,旗下更是有国内最大的娱乐经济公司,潘星柚给他三瓜两枣的资源,他就飞了!
男生拉裤链的手指停了,乖乖巧巧地喊,“潘少好。”
化妆间的灯又暗了,黑暗中潘星柚闭着眼,幻想着身下人是谢樾,一遍一遍地呢喃,“小樾、小樾……”
同一时间,锦绣蓉城门前的路终于疏通了。
秘书跑进去报告,没两分钟,潘字义又出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大约等了三分钟,一辆银色保时捷911在安保员的引导下,缓缓开到了锦绣蓉城门前。
潘字义先上去了,他身后那群人没敢动,或好奇、或悄悄看向车门。
都想看看这位医生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真把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潘家老爷子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主驾的车门打开,众人无一不屏息,盯着那道逐渐清晰的身影。
晚六点,酒店门口那棵巨型的彩灯树准时亮了,璀璨的、银白的光影照在来人的脸,在场所有人皆无声了。
不仅仅是那副完美的皮囊,更是沈医生竟然还如此年轻?
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
潘字义不是第一次见沈鞘,但每一次见都还是万分感叹,潘星柚能有沈鞘十分之一优秀,他能在蓉城连炸十年烟花。
“沈医生,请到你可太不容易了!”以潘字义的地位和年龄,称呼一声小沈顺理成章,但他更乐意称呼沈医生,他实在太欣赏沈鞘了。
沈鞘交给安保员车钥匙,礼貌微笑,“潘总。”
“哎,太见外了。”潘字义笑得和蔼,“你救回我父亲,他天天念叨你是潘家的恩人,你要不嫌弃,叫我一声潘叔。”
蓉城能喊潘字义一声叔的屈指可数,但在场的人没谁认为沈鞘高攀了。
世上不乏有权有势的人,你有钱,还有比你更有钱的,但天才,几百年来凤毛麟角。
而沈鞘是天才,还是能救人命那种。
潘字义领着沈鞘进了酒店,一群人也默不作声跟上。
与此同时,安保员拦住一辆A牌大众宝来,安保员说:“今天包场了,换个时间来吧。”
安保员也不是看不起宝来,但今天能来潘家饭局的,没人会开宝来。
车窗降下,露出半张咬着烟的脸,安保员简直惊呆了,这人是有多高啊!头都顶着车顶了吧!
他弯身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五官深邃挺拔,张扬的大背头,黑色风衣懒散地敞开着,内搭的黑衬衫勾勒出精悍的身形和倒三角的腰线,锋锐凸出的喉结随着他吸烟的动作微微滚动着,颈部暴出一条清晰又粗长的青色脉络。
安保员到嘴的呵斥悄悄吞了回去。
陆焱一手还搭着方向盘,单手掏出一张塞得皱巴巴的邀请函递出窗口。
安保员一看烫金封皮,还真是宾客!他马上赔着笑脸,“对不住,地面停车场停满了,请您跟我到地下停车场。
陆焱收回手,随手将邀请函丢到了副座,升上车窗往前开。
继续跟丁嘉奇的电话:“你车引擎有异响,该去保养了。”
丁嘉奇嘿嘿笑,“我妈淘汰的车要给我,这辆报废了直接卖二手。对了老大,你今天请假是有啥事吗?”
陆焱将车停到车位,瞥了一眼隔壁车位的低调的红旗车,冷哼说:“见个老朋友。”
*
宴会厅,主桌除了沈鞘,全是蓉城说一说二的人物。
蓉城菜系偏辣口,沈鞘动了几筷子就在喝汤了,简单的鱼头豆腐汤,炖出了漂亮的牛奶色,入口味道却极其清淡清甜,这时潘字义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席了。
三分钟后,潘字义和一个男人说笑着并肩回来了。
沿途持续不断有人起身打招呼。
“孟董。”
“孟叔。”
“孟会长。”
……
鱼头汤烫口,沈鞘轻轻吹了一口,奶白色的汤面顿时荡起了一圈涟漪,他喝了一口,潘字义和男人已经到主桌了。
其他人纷纷起身,潘字义热络介绍沈鞘,“老孟,这个年轻人就是妙手救我父亲的沈鞘沈医生。”又笑眯眯同沈鞘说,“沈医生,这位是我多年好友孟崇礼,说来他公司主营业务和你还有些联系,生物制药。”
沈鞘拉开椅子起身,淡淡对上孟崇礼的打量,简短说:“您好,沈鞘。”
孟崇礼今年五十出头,但他保养极好,比同辈的潘字义看着年轻许多,像是四十左右,他看着沈鞘,笑道:“久闻沈医生大名,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服务员拉开了座椅,潘字义和孟崇礼陆续在沈鞘旁边坐下,其他人这才坐下,沈鞘也落座继续喝汤。
一顿饭结束,沈鞘起身去卫生间。
从洗手间出来,不出意外碰上了孟崇礼。
孟崇礼笑道:“沈医生,可否借一步聊聊?”
沈鞘抬手看着手表,“抱歉,我得赶飞机,孟先生有事直说。”
他没给面子,孟崇礼微愠,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我儿子眼部真菌感染失明了,需要移植角膜治疗,老潘说你最擅长眼科,从未失手。”
沈鞘不置可否,“患者病例发我邮箱,过后我会给答复。”
沈鞘几次三番不给孟崇礼面子,他非常不悦,到底忍住了,笑眯眯说:“我儿子不信任别的医生,手术拖快两月了,烦请沈医生早日答复了。”
沈鞘颔首,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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