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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会

小说:

我同夫君琴瑟和鸣

作者:

秋风外

分类:

穿越架空

众人齐齐往楼梯看去。

只见一年轻女子立于阶前,身上是远山雨雾般的轻紫软缎,鬓如墨云,细眉白肤,一双剪水妙目此刻正冷冷注视着堂内对峙的二人。

九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少,少夫人!”

众人当下了然,仅凭这女子的穿着与气度,定非寻常人家。

一块砖砸在西京街道,十个至少有六个是穿朱着紫的,这话虽过于夸张,也不是全无道理。

就不知,先前那几个找事的是否还能嘚瑟起来了……

紫脸大汉粗声道:“你就是这小兔崽子的主人?来得正好,此事该如何处理!”

看来,这位老兄属于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既如此,那按照惯例,势必会发展到女子亮明身份,大汉们惊慌失措环节……

女子问道:“既是兄台的东西,如何处理自该由兄台说,我们照办便是。”

嘶——先礼后兵,欲扬先抑,此时多番礼让,稍后才能痛打落水狗,定是这般的吧!

紫脸大汉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如此客气,他想了想,右手往空中一比划:“起码这个数!”

十两?真是狮子开大口,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女子为何还不厉声斥责……

众人却见紫衣女子利落道:“可以。”

大汉一听,脸上又惊又喜,更是快步走上前,可惜被对方的几个小厮拦住了。

“钱呢?”他催促道。

女子摸了摸袖子,面露难色:“方才答应得痛快,这才发现银钱都付了食资,现下已经不足十两了。”

说着,她一拱手,客气诚恳道:“不如兄台随我回鄙舍一趟,届时该多少就多少,必定如数奉上。”

此话一出,大汉立马不干了,大声嚷嚷:“瞧你这小娘子穿金戴银的,出门身上会不足十两?”

女子十分坦然:“倘若兄台不敢随行,那在此稍待片刻,我专程回去取来。”

大汉一听,又要怒目而视:“谁不敢!走就走……”

话还没说完,几个同伴七手八脚地将他拉回位子上,他口鼻被死命捂着,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声了。

其中一名身着粗麻短衫的方脸汉子站起,冲着女子抱了抱拳,道:“我这兄弟多喝了几两,现下是昏了头,还望小娘子莫要计较。”

说着,几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将那紫脸大汉拖离了醉春楼。

一场好戏才将将鸣锣,便突兀地到了终局。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众人想看的精彩戏码一个没见着,皆意兴阑珊,纷纷散了去。

只有店小二擦着汗上前,不住地赔礼道歉:“客官,这等刁人……”

泠琅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吩咐绿袖付账后,她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九夏。

九夏苦着脸道:“少夫人,都是小的不是,早晓得从那人后头过,竟会被平白无故差点被讹上一笔,连累着扫了您的兴,便是爬窗也不走那边。”

泠琅摇摇头:“扫兴不扫兴的有甚打紧?你身上可有伤着?”

九夏闻言,抬起手尝试活动筋骨,嘶了一声,龇牙咧嘴道:“摔了一下……还好!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

“您就放心吧!小的皮糙肉厚,不就翻了一跟头么,就当提前同那人拜坟了……”

一旁的晚照噗地一声笑出来:“谁会像你这般鼻青脸肿地拜坟?”

九夏立即同她争辩起来,二人叽叽喳喳,泠琅已经无心再听。

她在回想先前那紫脸大汉的胸膛——

上的纹身。

青色的痕迹,曲折弯绕,烙印在深色皮肤之上,深刻而醒目。明明图案是祥云状,却因线条的诡异缠绕而没有半点祥瑞可言。

多看两眼,甚至能感受到其中森森阴寒之气。

这是青云会的标志。

青云会,三派十二舵,势力遍布整个大阙,是江湖人人皆知,却不敢多加妄言的神秘组织。

它崛起于女帝征战平乱之时,那几年世事动荡,民不聊生,青云会应势而起,待女帝登基,已经拥有了数万徒众,积累大量了财富。

青云,意为平步青云,加入其中的,没有谁不肖想青云之上的光景。以这二字作为组织之名,其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如今内乱已除,大阙境内一片安然,女帝执政已有十年。青云会却好似一夜之间失了踪迹,行事变得低调无比,如同从未存在过。

但没有人会怀疑它的能量,金碧辉煌的钱庄赌场,送往迎来的客栈酒楼,甚至是街头巷尾平平无奇的小食肆,青云会仍旧在暗中延存着。

数不尽的暗哨线人打探消息,更有各个据点隐没在市井之中。如蛛网上的窥伺者,隐忍不发,却不容小觑。

问题就来了,向来低调的青云会,怎么会有光天化日自报家门的傻子?

泠琅知道有问题,但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她如今扮的是寒门孤女,虽识大体,到底没见过什么世面。

更没什么胆子和气派。

面对恶徒,不敢据理力争,更不敢亮出身份直接赶人。

今天带的随从虽多,但没几个经得打的,万一大汉们闹将起来,免不了添点彩。她没摆明身份,本想将那紫脸汉子诓骗到侯府,再叫人捉起来等侯夫人定夺,如今算是泡汤了。

回去的马车上,泠琅一直闭着双眼,也没同身边人交谈。

绿袖便有些惴惴的,心想是先前醉春楼风波扰了少夫人兴致,也一声不吭,生怕弄得她更不开心。

事实上,泠琅没有不开心,她甚至直接在马车上睡着了。

也不怪她,论谁飞檐走壁大半夜,第二天也会困得神不守舍。她能状若正常地说说笑笑,已经是素质体力过人。

摇摇晃晃的车厢之中,泠琅做了一个梦。

梦见的是从前的事,她十岁还是九岁,和镇上的孩童打架,被打掉了一颗牙。

她本就是换牙期,那颗牙早就松松垮垮了,但它在打架之时掉落,意义便很不同。

梦里,她不断地从地上爬起来,去推搡那个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壮实男孩。对方轻而易举就捏住她的手腕,她动弹不得,就大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去咬他的肩。

纵使浑身疼痛,但从头到尾都不服一句软,不掉一滴泪。

那时的她觉得掉泪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哪儿像现在,眼泪说落就落,沥沥淅淅地落,倾盆大雨地落,落上个把时辰,都不在话下。

过去的她要强极了,中原来的女孩儿,比其他当地孩子娇小了一圈儿。生怕被看不起,于是格外卖力,格外不要命,常常带着一身伤回家,能把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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