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的景渊眼睛难受,一开始本是低着头,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
“额,老人家,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要再装了,正经人家的孩子,会沾染那种药?老头子采药为生,看这小子的气色,就用了那种东西,姑娘家家的不要跟人在外面鬼混,年纪轻轻不懂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老人以为两人上山做野鸳鸯,有些气恼好好的姑娘家不爱惜自己。
迟木梨别的没听进去,听到采药为生,那八九不离十会医术,当机立断开始卖惨,“老人家,您是不是误会了?这是我哥哥。父亲上月离世,本是应由哥哥继承自家的产业。就连父亲都不曾料到,自己尸骨未寒,平日里的好大哥,为了争夺家业,竟然设计谋害侄儿侄女。
大伯母为了分开我和哥哥,骗哥哥说我睹物思人太过伤心被接回乡下老家换换心情,实际打我板子将我关了起来,我在床上躺了小十天,才堪堪能动。
大伯还伙同外人欲毁坏哥哥清誉,栽赃哥哥强占民女,将哥哥骗了去,趁哥哥不察,一把药粉扔过去,哥哥眼睛也看不见了。万幸哥哥从小练武,挣扎跑了出去,家里的忠仆看不过眼,暗中帮我逃了出来。
我跟哥哥汇合后,为了跑掉,不得已上了山才堪堪有条活路。老人家,您懂药材,肯定懂医术,求求您,帮我哥哥看看。如果哥哥不在了,家有似豺狼的伯父伯母,我也活不成了。老人家,您行行好,求求您了。
......”
迟木梨一顿卖惨,一把鼻涕一把泪,想到这几天的奔波劳苦,这眼泪还真不用挤,簌簌簌的配合往下掉,说的景渊都快相信二人是难兄难妹了,重新低下头去,假作失落的配合。
老者见小辈在家门前哭得梨花带雨,嚎得肝肠寸断,肚子还十分配合地此起彼伏响着二重奏,不管说的是真是假,也有些不忍心了。
“你们先进来,吃些东西吧,其他的,待会儿再说。”
“多谢老人家,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渡人的菩萨。爹爹一生行善,终了也不得安心。遇上您,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呜呜呜呜,我们兄妹命不该绝,如有机会,今后一定报答您。”迟木梨说的凄惨,把一好人被背刺说的明明白白,加上此时凄惨的样貌,还是有一些说服力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进来吧。那里有水,有毛巾,你们先洗洗,我去厨房给你们煮点面条。”
迟木梨抹着眼泪,斜眼瞟着老者进屋了,把眼泪一甩,自觉地带着人来到水井旁,水井好像是从高处引来的山泉水,挖了一个小小的池子,旁边放着盆。
迟木梨担心老人会听见,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景渊也颇为配合。
迟木梨将自己脸上手上擦干净,换了盆水,捏着帕子,先征询人意见,“额,哥,这儿就一块毛巾,没有别的了,你将就将就?”
“嗯。”伸手接过递到面前的毛巾,自顾自地开始擦洗。
等两人收拾好,老人家的面也煮好了,招呼人过去吃,二人早就闻着味儿了,迟木梨扶着人去厨房的桌子旁坐下,主动去端碗盛面。
一口面条入口,迟木梨感动的想哭,太香了。老人家在面条里放了土豆,面汤绵糊糊的,混着土豆的清甜香,令人胃口大开。老人心慈,还一人给做了一个荷包蛋。
食物在前,两人也顾不上矜持,端着碗,一个劲的往嘴里扒拉面条。才两三天没有吃上过正餐,却跟三年没吃上过饭一样。
“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小哥的眼睛看不见了?”
“药粉撒过来,眼睛沾上后,刚开始还能模模糊糊看到,后面就看不见了。”
“先吃吧,吃完让老朽看看。”
“多谢老人家。”迟木梨在一旁诚心道着谢,这两天的辛劳那可不用提了。摔得浑身青紫就不说了,还被荆棘割得到处都是口子,皮肉之伤都盖过了屁股上的伤,总之一句话,再也不想经历了。这一路下去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如果人一直看不见,接下来的路途也不轻松。
老者也不在这打扰人进食,自个儿出去翻晒药材去了。
眼见着人碗快见底,迟木梨道:“哥,我再给盛一些。”
“嗯。”
“越往后走,感觉你脚步越凌乱虚浮,伤口看着也没发炎,待会儿请老人家帮忙仔细看看。”
景渊也有些奇怪,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点小伤也不至于伤到根基,这两日明显感觉到乏累,有些不正常。
等两人都吃好后,简单的将碗筷挪在了灶台上,出了房来。迟木梨很着急的求助老人,希望给景渊看看眼睛和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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