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倒是大有一副兴师问罪模样!
陈芳贼的话,当时引起朝堂一阵波澜,群臣震动。
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 且绝大部分都是徐家的党羽,他本人也是。
“好大的胆子,你焉敢与朕,如此讲话。”
箫凛故意摆出一副横不讲理的姿态,以天子威压示下。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朕!”
“陛下!”
虽然他语调严厉,可陈芳贼此刻全然不惧,一副肝胆赤诚的样子,挺胸昂首:“臣为朝廷鸿胪寺卿,专管藩属国事。”
“长岭国虽不是我太渊藩属,但其自建国以来,就对太渊称臣,依附我国。”
“虽无藩属之名,却有藩属之实;臣听闻陛下,昨日召见之中,竟公然向洒王索要王妃。”
“后又逼迫洒王,以红绸铺地,亲自将王妃送到宫中,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他这严苛的语调,仿佛抓住了帝王命脉,只要他点头,就准备一举猛攻似的。
皇帝冷了脸,刹那之间面若玄冰。
陈芳贼想的清楚,他就是来问罪的。
昨夜之事,在皇都闹的沸沸扬扬,百姓们街头坊间流言四起。
如此大事,他急忙去找徐振乾商量,可是到了太宰府之后才发现,竟然还有很多同仁比他先一步到这。
大家都是为了一件事。
太宰徐振乾也把这件事,当做重中之重。
他们约定好,以陈芳贼这个鸿胪寺卿为开端,在朝会上向皇帝质问此事,只要他承认。
那么其他徐家党羽,就会一拥而上。
徐振乾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达到他们过分期望的效果,所以他讲目光落在了罪己诏上。
只要能逼着皇帝,发出罪己诏,他们就算胜利了。
箫凛才登基几天?
他在百姓眼里,本就毫无建树,再来个罪己诏,这东西可都是日后搬到他的关键力量。
他们自然想的不错,可是却没有人意识到。
箫凛刚刚那番话,就是在故意诱导他们。
此刻陈芳贼的一番质问,非但触及不到皇帝,甚至已经转化为他反攻的武器。
接下来,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刻。
这一次,皇帝已是大局在控,要借此事,杀鸡儆猴!
消停了两天,看他们是忘了血腥的味道。
箫凛故作冷脸的样子,在别人看来是被戳到痛楚才会这样的。
终于,在徐振乾悄悄示意下,礼部官员也来凑热闹。
“陛下,您倒是说句话啊。”
他满脸焦急,都快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天下制礼乃是先帝所留之遗诏,更是
国策之一,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让臣如何再去教化百姓?”
“陛下给出一答复,也好让臣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请陛下开恩!”
礼部官员说着,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他们两个,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配合的天衣无缝。
软硬两把刀子都架在皇帝的脖子上。
小畜生,这次看你如何作答!
徐振乾心中暗笑,自以为当前局面之下,箫凛肯定无话可说。
没想到,一番沉默之后,皇帝突然范怒了。
随着丹墀上龙书案被掀翻落下,陈芳贼和礼部臣子都被吓得一颤。
但徐振乾反而更加高兴,至少在他看来,皇帝这是狗急跳墙了!
“放肆!你们好大的狗胆!”
“朕的抉择,也轮到你们来管?!”
“僭越两个字,你们都忘了!”
“来人!”
话音未落,箫凛挥手之间,就有殿前司的侍卫把两人拖着往外就走。
“把这两个僭越天颜的东西,每人一百廷杖!”
一百廷杖,能把人打成烂肉。
“陛下不可!”
群臣心惊,徐振乾身为太宰,在这一刻更是挺身而出。
放在平日,他绝对不敢。
但今天不同
,他可是抓住了皇帝的把柄啊。
就算是皇帝,也得讲道理吧?
偌大朝廷要是皇帝都不讲道理,那群臣有何必遵循?
自古以来,这就是君臣之间,不成文的规矩。
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一人胆敢破坏。
殿前司的侍卫被他呵止,徐振乾两步来到掀翻的龙书案前,凝眉一叹。
“陛下,您不能用刑。”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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