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枉凝大惊失色,紧紧抱着被子,凤目圆睁。
“你!你怎么知道的!”
徐雅芝本就在原主的记忆中,再加上华庭苑本就是陈创控制之地。
别说是来人,一只鸟飞进来也瞒不过他。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箫凛本想过来。
碍于当时有朝政处理,这才耽搁。
没能见到徐雅芝,他还可惜了一阵。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举一动,一花一叶都瞒不过朕的眼睛。”
“徐雅芝……这名字雅致。”
“你听好了,朕,会找机会和她坐在床上,谈谈。”
箫凛狂放一笑,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徐枉凝紧咬下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得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妹妹,落到这个恶魔手中!
徐媚儿得封左圣宫一事,十有八。九是其渐渐与家族离心离德。
已经搭上一个,要是还把徐雅芝牵连进来,她于心何忍?
走出华庭苑,箫凛不禁摇头。
到现在,他眼前还在闪过徐枉凝那副娇媚模样,皇帝老爹的眼光,果然到位。
虽然没回头,但他能猜到徐枉凝最后的样子。
这不免让他对徐雅芝,更多了几分兴趣。
“陛下。”
陈创适
时上前,弓着身子回话:“玄尘道长就在御书房。”
“他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对于先帝这位老师,箫凛没有一点好印象。
原主记忆当中,十分尊重他,还包含了他和先帝之间的一些故事。
看似,当年他在先帝走上巅峰时刻,急流勇退,是贤德的表现。
可箫凛更觉得那是他在故意导演一出,功成身退的戏码。
要知道,两朝元老出身的玄尘,只要他不死,太渊国中必然有他的地位。
尤其先帝还是尊师重道的人,更加把他哄抬到一个传奇的高度。
永久保留尚国柱爵位,是对外这么说,实际上先帝还给他留着大司马的位置。
只要他愿意,随时回到朝廷,都能立刻再掌大权。
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先帝后来卧病,没将此事对他人讲明,箫凛是从御书房卷宗上看到的。
这家伙突然归来,深夜到访,绝对没那么简单。
来到御书房,玄尘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皇帝到此,玄尘当即起身就拜。
“山野之人,拜见陛下!”
虚伪!
他虽然自称山野之人,身上却穿着太渊的官服。
大红罗袍下,藏着的是他那颗肮脏诡诈的心。
箫凛心中冷笑,面上没给他好脸色。
“玄尘道长是我朝重臣。”
“两代元老,先帝之师。”
“这次来,可是为先帝奔丧?”
箫凛这话不好回答,说是,就不能再提其他。
要说不是,诚如玄尘讲的一样,他个山野之徒,到皇宫干什么。
到底是做过帝师的人,玄尘双手抱拳,欣然作答。
“陛下说得没错,我一山人,有幸为帝师,耳闻先帝殡天,心中大恸不已,奔丧是应该的。”
抬头看向箫凛,玄尘的目光十分深邃。
“不过先帝贤德,向来以江山为重。”
“山人此来,不光是为了奔丧,还有一件大事,要问问陛下的意思。”
箫凛忍不住挑眉:“道长说说,什么事。”
“是……关于陛下,诛杀颍王一事。”
“他毕竟是我的学生!”
玄尘想得不错,他想借这件事,先给箫凛上一课,说几句便宜话。
然后再去抨击颍王,达到令皇帝满意的结果。
他想趁着箫凛宽心时刻,再行请罪。
请他接受徐家要求,出山的罪!
这样先入为主,玄尘自认为,可以保全自己。
再像过去一样,上演一出,痛心疾首,思过悔改的戏码。
直接把徐家出卖,最后达成他三朝元老之梦。
朝野尽知,徐家就是皇帝最大的敌人。
他要是能帮助皇帝,将徐家消灭,滔天功劳之下,没准皇帝都能赏赐给他一个异姓王。
就像当初太渊刚开国时一样。
玄尘想得很好,一步步计划紧密安排。
只是箫凛的回答, 实在令人意外。
端起茶盏,箫凛龙威无形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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