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婳右手撑着脸,懒懒散散地侧躺在软榻上,左手里拿着一本医书。
经过多日的勤奋学习,医书里的字大部分她现在能认得。
加重的脚步声从面前传来,“皇后娘娘。”
是巴图,他换了身太监衣服?
“怎么了,我刚从一个小太监身上扒下来呢。”巴图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神情很骄傲。
“没,挺合适的。”
巴图席地而坐,“又咋了,我不刚刚才走吗?”
他数着手指头,向姜以婳比了个三。
姜以婳震惊,“三个时辰了啊!”
肚子顺势传出咕咕叫,小脸一红。
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边吃边聊?”
半个时辰后,巴图拿起一粒花生米往嘴里扔,不屑道:“就这?”
姜以婳拿起身边的一大碗酒便咕噜咕噜地灌下去,这是宫里特制的青梅酒,味道清甜。
她眼前一亮,将酒壶递给巴图,“挺好喝的。”
姜以婳又道:“随地乱发青很可怕的好吧。”
那种不受控制、只有动物本能的感觉瞬间在脑子里重映,她打了个寒颤。
原先她听巴图在那说,以为这蛊虫在发青这方面只对子蛊有用,结果合着母蛊是反应迟钝。
巴图一碗酒也下肚了,微辣的口感在口腔里弥漫。
“这度数挺高的。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的。”
这回不屑的眼神轮到姜以婳了,她当初可是有千杯不醉的美名,当时她姐的未婚自由全靠她一个人把催婚的亲戚给喝趴。
这点酒算什么。
虽然喉咙好像有点烧。
·巴图随手夹起一块卤牛肉,“你们之前那么长时间没见面,又闹矛盾,情蛊不得反抗一下啊,这种程度估摸着抱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好吃!他朝姜以婳示意,满眼称赞。
姜以婳垮着一张脸:“那除了亲亲抱抱没别的办法了?”
“昂。”他又补充道:“还有行房事,这个应该特别管用,行一次估计能顶十来天呢。”
唰,姜以婳想起之前顶在她腿上的硬物,耳尖泛起了红晕,眼神有些躲闪。
这模样巴图一看便知道了,“合着你俩还没洞房啊?”
姜以婳瞬间炸毛,“你有过啊,几次啊?五十步笑百步。”
巴图微笑看她,“你说呢。”。
姜以婳有些龟裂,即便是知道巴图已经28,但他顶着一张初中生的脸说自己上过床,真的有种带坏小孩的道德崩坏感。
而且看他这副浪荡子的神色,应该不少。
他摩挲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向她,悠悠道:“难不成你们是假夫妻?”
姜以婳下意识反驳:“你看他每天病病歪歪的样,像是能行吗?”
巴图傻眼了,立刻坐正:“他不行啊?!!!”
不应该啊,虽然他对面相不是很精通,但也能看出宋止是有福之人,更何况他身上还有真龙守护,是不可能断子绝孙的啊!
姜以婳颇有些心虚,但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她说的都是真话啊!就宋止那副身子,怕不是刚X进去,他就精尽人亡了。
巴图站起身来,从左殿走到右殿,又从右殿走到左殿,身上的银饰叮铃哐啷响,嘴里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找个苗医给他调理调理身子?我就说你们这的医生不行,这回可算找对人了,我正好有认识专门治不孕不育的苗医。”巴图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专门记人的小本子。
因为时间过于久远,小本子的页面都泛黄发毛。
额角青筋暴起,姜以婳怒道:“我是问你情蛊。”
“我也不清楚这个情蛊,你得给我时间研究吧。”巴图撇撇嘴。
“这不是你们苗疆的传统手艺吗?情蛊的名号远近闻名呐。”姜以婳这才反应过来,故意问道:“你不会是个半吊子吧?”
巴图瞬间走过来,面色不善:“我是正统苗疆人,我们平常学的不是这个蛊。”
随手携带的口袋被他倒扣在桌面上,从里面哗啦啦地滚出一堆瓷瓶,他从里翻翻找找,将一个粉色的瓷瓶塞在姜以婳的手心。
姜以婳疑惑地摇了摇瓷瓶,没有半点声响。
“这才是我们用的情蛊。我们正统苗疆情蛊虽然分很多类,但是都是不伤母蛊,只控制子蛊。”巴图骄傲道。
姜以婳眼睛瞬间瞪大,身体僵硬,手里的瓷瓶如同烫手山芋。
“你确定,你要把它,放在,我手心?!!!”
身为一名专业的宠物医生,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天上飞的,她什么动物没见过,即便是再凶的蛇到她手里也跟个玩具一样。
但她唯独怕一样东西,那就是虫子,尤其是肥嘟嘟、不带毛的虫子。
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姜以婳甚至听见虫脚一点一点地移动。
“放心,我这个蛊,很听话的,我喂了好几年呢。”
巴图低头收拾着瓷瓶,一个一个分类装回袋子里。
直至收拾到情蛊,“所以啊,像你这种两半俱伤型,肯定是邪教弄出来的!”
眉毛微挑,他诱惑道:“要不要试试我们正统的苗疆情蛊~”
“不要。”姜以婳面目表情地拒绝,她脑子瓦特了,才会用情蛊对付一个男人。
地球那么大,虽然古代人口少,但怎么着也得有1亿个男人吧。
森林那么宽阔,为何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见状,巴图只好也把情蛊收回去。
满满一袋的瓷瓶子,这得有多少蛊啊!姜以婳瞬间又多了几分敬佩。
接受到目光后,巴图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这情蛊真没什么大事,他要是昏了,你逮着他吧唧一口就完了。一口不行亲两口,两口不行亲三口。你俩每天按时按点地亲亲抱抱,我保证你没事。”
姜以婳:……
好言情的设定,她明明记得自己穿的是无CP文啊。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以后少找我,你们这个皇宫忒大,我刚走回去没多久,又被你找来,累死了。”巴图顺手将最后一口牛肉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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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昏暗,姜以婳闷闷地喝完一杯酒。
酒杯对比今天下午与巴图共饮用的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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