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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满载而归

小说:

(鬼灭)假如妓梅兄妹被庆藏捡回家

作者:

顾扶琰

分类:

现代言情

从集市的主街拐进一条安静的巷子,喧嚣声便像被隔在了墙外。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湿润的泥土气息,混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甜花香。庆藏师父领着妓夫太郎,在一家小小的花店前停下了脚步。

店门敞开着,门前用木板搭成的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摆满了各色盆栽。有开得正盛的雏菊,有挂着晶莹水珠的兰草,还有很多盆妓夫太郎叫不上名字、但颜色极为鲜亮的花。花香并不浓烈,是许多种淡淡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清新又柔和,闻着让人心里软软的。

“哟,庆藏师父!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一个头发花白、腰背微驼的老婆婆从店内探出身,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手里还拿着把小喷壶🚿。她的目光在庆藏身后的少年身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孩子是…?”

“早啊,石田婆婆!” 庆藏爽朗地回礼,侧身把妓夫太郎轻轻往前带了带,“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太郎。今天带他出来采买,顺路过来看看。”

他拍了拍妓夫太郎的肩膀,语气熟稔地对婆婆说,“婆婆,我还有点别的东西要去隔壁街买,能让太郎在您这儿等一会儿吗?麻烦您照看一下。”

“瞧您说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石田婆婆连连摆手,脸上笑纹更深了,“快去吧,这孩子交给我,放心。”

庆藏点点头,又对妓夫太郎叮嘱了一句“太郎,你在这儿等我,有什么事和婆婆说就行,石田婆婆人很好的”,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留下妓夫太郎一个人站在花店门口,他忽然有些手足无措。他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双手垂在身侧,目光不敢乱瞟,只盯着自己脚前的一小块地方。

“孩子,别在门口站着呀,进来坐。” 石田婆婆的声音温和地传来。她搬来一个小小的竹凳,放在店门内侧不碍事的地方,“来,坐这儿。站着多累呀。”

妓夫太郎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走过去,小心地坐下了。凳子很矮,他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以前没见过你呢,是最近才跟了庆藏师父的吧?” 婆婆一边给手边一盆紫罗兰喷水,一边和他闲聊,语气自然得像在拉家常,

“庆藏师父啊,可是个大好人。我和我家老头子身子骨不行了,搬不动这些花盆,每次进货或者天气不好要收摊的时候,庆藏师父看见了,总会来搭把手。有时候他自己忙,就让狛治那孩子来。都是顶好的人啊。”

妓夫太郎听着,心里那股紧绷感不知不觉松了些。他低声回答,“嗯…我和妹妹小梅,是被庆藏师父在雪夜里捡回来的。现在…住在道场。”

喷水的手顿了顿。石田婆婆转过身,目光落在少年瘦削的肩胛和低垂的眼帘上,那眼神里没有探究,只有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好孩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更柔和了,“和妹妹都吃了不少苦吧?这世道…总是不太安宁。咱们这些普通人,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她放下喷壶,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到妓夫太郎面前,微微弯下腰,“过去的事,就让它留在过去。往后啊,都是新日子了。你和妹妹,还有庆藏师父、恋雪小姐、狛治他们,好好地过。”

婆婆的话像最温润不过的溪水,缓缓流过心间。妓夫太郎没吭声,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些,喉头有些发哽。

“好孩子,你在这儿坐会儿,等我一下。” 石田婆婆说着,转身走向店门外那些灿烂的盆栽。她弯着腰,细细地端详着,手指轻轻拂过花瓣和叶片。最后,她捧起一盆花走了回来。

那花栽在一个朴素的陶盆里,植株不高,但长得精神。细长的叶子碧绿挺拔,中间抽出一根花茎,上面缀满了鼓鼓的、蓝色的小花苞,有几朵已经微微绽开,露出更深一些的蓝色花瓣,散发着清冽干净的香气。

“这个花啊,叫风信子。” 婆婆把花盆递到妓夫太郎面前,“特别是这蓝色的,人们都说,它寓意着新生和希望。这盆花啊,婆婆送给你们兄妹俩,就当是庆祝你们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家。是我和我家老头子的一点心意,孩子,收下吧。”

妓夫太郎愣住了,看着眼前那盆生机勃勃的蓝色小花,双手悬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婆婆,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石田婆婆不由分说,把花盆稳稳地塞进他手里。陶盆温润的触感和泥土的微凉透过掌心传来,沉甸甸的。既落在了妓夫太郎的手上,也落在了他的心上。

“以后都是街坊邻居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罢了。好孩子,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往后有空了,就像庆藏师父和狛治那孩子一样,路过时进来陪我们两个老的说说话,需要时搭把手搬搬花,这就够啦。好孩子,拿着吧。”

妓夫太郎捧着那盆蓝色风信子,指尖微微发抖。花苞挨挨挤挤地簇拥着,像一群安静又充满生命力的小小星辰。他低着头,看了好久,才出声道,

“谢谢婆婆。”

石田婆婆慈爱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庆藏师父则去了铁匠铺。

与花店所在的静谧小巷不同,铁匠铺所在的街巷总能听到有节奏的敲击声,空气里也弥漫着炭火和金属特有的气味。

庆藏熟门熟路地拐进一家挂着“宫本锻冶”招牌的铺子。铺子虽然看着门面不大,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

店里炉火正旺,映得墙壁一片暖红。一个赤着上身、正举着铁锤的男人,对着一块烧红的铁料反复捶打,火星随着每一次敲击四溅开来,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结实背脊流淌。

“宫本!” 庆藏站在门口,提高嗓门喊了一声。

被称为宫本的铁匠手下的动作一顿,锤子停在半空。他转过头,看清来人,被炉火熏得黑红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爽朗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

“哟!庆藏!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该带着你那宝贝徒弟们操练的时候吗?”

他放下锤子,将半成型的铁料插回炉火中保温,用肩膀上的汗巾胡乱抹了把脸,迎了上来。

“有事找你帮忙。” 庆藏也不绕弯子,走进铺子里,顺手拉过一张板凳坐下,“我新收了个孩子。”

“又收了一个?” 宫本挑了挑眉,也拖过张板凳坐下,拿起旁边的水壶给庆藏倒了碗凉茶,“你要是再收几个孩子,我看你那个道场就干脆改成收容所算了。先是狛治那小子,这又来了谁?”

“一对兄妹,雪夜里捡的。” 庆藏接过茶碗,喝了一大口,表情认真起来,“哥哥叫太郎,年纪和狛治刚来那会儿差不多大。但那孩子…和狛治还不太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宫本也来了兴趣。

“太郎他的身手有种野性和灵巧,不是素流这种规规矩矩的路子。” 庆藏比划着,“观察了他这些天,素流的拳脚根基他能学,但我总觉得,有更适合他的东西。而且初见那晚,他手里死死攥着把旧镰刀护着妹妹,那架势…不是胡乱拿的。”

宫本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眼神变得专注,“你是说…他想用,也会用镰刀这类武器?”

“有这苗头。” 庆藏点头,“那孩子骨子里有股狠劲,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什么都敢拼的狠劲。这两个孩子原先在游郭…你也知道那地方的孩子活下来有多不容易。所以太郎会用镰刀、能打架我也不觉得太稀奇。

但那孩子需要引导,也需要合适的器来辅助他。拳脚或许能护身,但若真遇上事,有一件真正称手、能发挥他长处的武器,对他、对他在意的人来说,都更重要。”

他看向宫本,目光坦诚,“所以我来找你。单纯的镰刀不行,得是为战斗打造的,要轻、要快,也得足够凶。得是能配合那孩子那种灵活身法的延伸,而不是累赘。我这老友里,论打制兵器的眼光和手艺,你最懂。”

宫本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着,似乎在脑海里勾勒着什么。炉火在他眼中跳跃。半晌,他猛地一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

“巧了!” 他站起来,转身走向铺子后头一个锁着的旧木柜,“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心里老想着镰刀这种偏门兵器,手痒就打了一对。打完又觉得,这年头谁用这个?挂店里也未必卖得出去,正想着是不是回炉算了。”

他掏出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用厚油布裹着的长条物件,解开几层绑绳。“你来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感觉。”

油布掀开,一对镰刀静静躺在里面。宫本没有立刻拿出来展示细节,只是让庆藏看个大概的形制。

庆藏俯身细看。即便只是粗略一观,也能看出其与农具的迥异——线条更加凌厉流畅,弧线的弧度透着一种隐约的凶意,材质在炉火余光下泛着光泽,绝非凡铁。

“好器型!” 庆藏忍不住赞了一句,“分量如何?”

“我掂量着,给身法灵巧的少年人用,正合适。重了滞涩,轻了飘忽。” 宫本的语气带着匠人特有的自信,随即又皱眉,“不过,这毕竟是按我一时想法打的,没具体的主顾。你真觉得那孩子能用得来?别伤着那孩子,也别糟蹋了我这东西。”

“我相信那孩子的潜力,也相信你的手艺。” 庆藏直起身,神色郑重,“开个价吧,宫本。按规矩来。”

“开什么价!” 宫本大手一挥,脸板了起来,“庆藏,你跟我还来这套?当初我老娘病重,是你二话不说垫了药钱;铺子屋顶漏雨,也是狛治那小子冒着雨帮我修补。

这对镰刀,与其放在我这里生灰,或者卖给不懂的人当摆设,不如给了对的人。武器这东西,它不和别的东西一样,最重要的是遇见合适的使用者,那才算是真正‘活’了。没有人使用或者使用不好,那也只是一堆废铁!

你拿回去给那孩子试试,合用,就是它最好的归宿!不合用,你再带着那孩子来见我,我给他打造一副合适的!但是钱的事别提!”

庆藏还想坚持,宫本却已经不由分说地用一块干净的厚布将镰刀重新裹好,塞进他手里,推着他往外走,“行了行了,快拿走!别耽误我干活!记得让那孩子好好用,别辱没了我的手艺就行!有空带他来给我瞧瞧!”

庆藏被老友这“强买强卖”的架势弄得哭笑不得,心里却是一片暖意。他知道宫本的脾气,再推辞反而矫情。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布包,感受着里面兵器的分量,认真点头,“好,宫本,这份情我记下了。改天一定带那孩子来谢你。”

“快走快走!” 宫本装作不耐烦地摆手,嘴角却咧开了笑。

庆藏抱着包裹,转身离开了铁匠铺。身后,有节奏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叮叮当当,仿佛在为某种新的可能敲响序章。

他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想起太郎那双在雪夜里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再看花店这边。

婆婆和太郎闲聊着,突然婆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太郎,今天庆藏师父带你过来,是想买花吗?他平时都是傍晚我们收摊时才来帮忙的。今天难得大早上就看见他。”

妓夫太郎回过神来,忙道,“啊…是的。我…我看狛治哥平时在院子里,很仔细地照顾那些自己长出来的小花,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花的。就跟师父说,想给狛治哥买些花种回去。”

“给狛治买花种啊…” 石田婆婆眼睛一亮,转身走向店内摆满小纸袋的木架。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种花,特别适合狛治那孩子。”

她在那些标注着花名的纸袋间翻找着,口中喃喃,“狛治那孩子…也是个吃过苦的。话不多,心却细,做事也踏实…啊,找到了!”

她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纸袋走回来,袋口用细绳系着。“这是水仙花的种子。你一说给狛治买啊,婆婆我就马上想到这种花了。这花啊,冬天也能开,耐寒,清雅。人们常说,水仙象征着自省和新生。”

婆婆把种子袋也放到妓夫太郎手边,“狛治那孩子啊…走过了那段不容易的路,现在也在道场里,和你们在一起,不也是一种新生吗?这花种他应该会喜欢,开出来的花也素净好看。”

正说着,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庆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用厚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包裹。

“哟,太郎,这花真漂亮!” 他一眼就看到了妓夫太郎怀里的蓝色风信子,笑着走进来,“是婆婆送的吧?”

“庆藏师父回来啦。” 石田婆婆笑呵呵地招呼,“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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