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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含毒

小说:

是谎

作者:

可弃木椟

分类:

现代言情

曲意轻笑两声,“若有一日她不在?这是受不了太子准备离家出走,还是要去赴死了?余巧日久生情,如今舍不得荼白受罪了,我就说,这荼白未必是个傻子,若真傻真疯,怎还知晓如何叫人可怜,死都念着她不敢轻易死,来日我必要试一试这荼白的。至于我的身份,余巧早上见我时便给了我话听,我早知道她不信我了,只是不知她猜到哪里了?”

凌素低声道了两个字,“孪生。”

“什么?”曲意方才的云淡风轻顿时消失,急着追问,“她如何知道?”

“昨儿她故意出手试探,即便你内力尽失,可连下意识地闪躲都未有,她必生疑心。还有,今早你饿醒并不唤我,急急地亲自去觅吃食,见了荼白,又吓得那样,桩桩件件都是破绽。正如她所说,阁主这些年吃了多少苦,见过多少恐怖之事,怎会这般失态?况且内力尽失,竟不知防备,还独自而行?兼之,她医术不错,看得出你并非易容,所以大胆猜测一番罢了。”

曲意耷拉着头,小声说,“原来,短短一日,我竟做错了这么多。”

“姑娘能有这份为阁主的心,已是很不易了,事出突然,无需自责。”

曲意长叹一声,郁闷非常,蓦地抬起头问,“你们说这些时,荼白也在?”

“我没防着那个傻子。”

曲意双眉蹙得更紧。

“昨日阁主的信,姑娘该看看。”

凌素将回信递给曲意,曲意高高兴兴地接了,细读下去,脸上却浮起了委屈的神色。

原来曲情信中因曲意被“轻薄”一事,嘱咐凌素许多,曲意看了又羞又气,嘟起嘴十分不满地盯着凌素,“你怎么什么都跟她说了,这哪是什么大事情,早知这样,下次再不和你说这些了。”

凌素没接话,反而问,“那她叮嘱我管你,你听是不听?”

曲意不情愿地哼唧着,“我听。”

随后,凌素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女儿家的道理,倒是比杜游夏这个亲娘还要称职许多,最终目的还是让曲意远着太子,不可动情。

曲意听得昏昏沉沉,拄着桌子直打瞌睡,偏偏凌素引经据典,念叨个不停,直到正午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曲意早膳就未吃饱,此时又觉着有些饿了,便叫凌素去端些饭食来,怎料凌素绕府走了一圈,一粒米都没有要到,可知商景辞是狠下心不给她二人吃食了。

曲意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心生一计,从凌素那里要了些折磨人的药粉,兴冲冲地朝饭厅去了。

二人到了门口,门外侍候的小厮将曲意请了进去,又引着凌素去了下人们进膳的院子。

曲意攥紧手中的药粉,憋着怨气走了进去,却只见一桌的残羹剩饭,商景辞面前的饭碗早已空空如也,正好整以暇地润着茶。

“阁主勿怪,本殿久等你也不来,饿得紧,就自己先吃了。”

曲意强装出一副像要吃人般的笑脸,“我哪敢怪殿下呢,倒是我来得这般晚,该向殿下请罪才是。”

曲意走到桌边,高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末了,还倒扣着晃了晃杯子,“可惜只是茶水,若有酒,当与殿下豪饮一场,也让殿下看看我们江湖儿女的豪气。”

曲意这番动作行云流水,颇有几分男人们喝酒的快意,商景辞怔了怔问,“阁主常饮酒吗?”

曲意说,“常喝也不常喝,多数时候只是喝上几盅罢了,只偶尔才爽快喝一回,不过我酒量极好,千杯不倒,是以从未试过何为大醉一场。”

曲意从前在家大都是独自用膳,难免有些寂寥,所以取膳时,偶尔会偷偷捎上一两壶酒,起初是好奇,后来却是有些爱上了这滋味,偷腥的猫儿般,自取自饮自酌,竟从未醉过。

商景辞越听越来了兴致,却是无奈道,“酒是有,可惜本殿午后还有事,改日定邀阁主喝上一场。”

曲意缓缓挪步到他身侧,提起他的杯子,复又将茶水填满,当着他的面将手心的药粉撒了进去,嗔道,“你也别唬我,谁知道改日是哪日,我已敬了你一杯,你难道不该回一杯?虽没有酒,可我加的这东西,保管比酒更烈更刺激,权看殿下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又有没有这个胆子喝了。”

“有趣,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商景辞接过茶杯,笑问,“我喝了这酒,今后阁主就日日陪我用膳了?”

曲意恨得咬牙切齿,阴恻恻笑说,“自然。”

商景辞不再犹豫,扬首将毒茶饮尽。

曲意微微一笑,长舒一口恶气,坐了下来,挑拣着剩菜,吃得香香的。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商景辞忽然身子一歪,从凳上栽下,砰然落地,他将身子蜷成一团,不住地抖着,也不能言语了,只大口大口喘着气,瞧着形容十分可怖,又过几息,也不抖了、也不喘了、也不动了,像是死了一般。

曲意自始至终没瞧上他一眼,待吃饱了饭,喝足了肉汤,才幽幽说,“那不过是些痒痒粉,你装什么羊癫疯呢?不愿意起来,就一直趴着吧,本阁主就先走了,晚些时候我会早早来这里候着殿下的,只希望殿下还能来陪我用晚膳。”

曲意起身,悠闲快意地朝外行去,脚下步子虽迈得果断,却竖着耳朵听着身后的响动,怎料人都将步出门外,身后仍是半分声音也无。

她心中奇怪,略停了停,转念却又并不担心,赌气大步迈了出去。

变故陡生,在她身后,一只手猝然伸出,死命拽着她的下摆一扯。

霎时间,曲意只觉天旋地转,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背部撞上地面,闷痛不已,目之所及是暗红朱漆雕着夔龙纹的屋顶,精神抖擞且肃穆庄重。

下一瞬,商景辞攀着她的肩头覆了上来,遮住了曲意的视线,他微红着眼看向曲意,眸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与气愤,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二人之间。

曲意被他这幅神情吓到了,一时怔住,没有动作。

商景辞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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