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尖锐地撕裂后院短暂的寂静,像无数根针扎进耳膜。前方,铁栅栏门旁的两名保安如临大敌,枪口死死锁定着我们。身后,楼梯间里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追兵瞬息即至。
绝境!真正的绝境!
肾上腺素在**的催化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涌。
就在身后楼梯间门被猛地撞开、人影闪现的刹那,我做出了近乎本能的反应!
我猛地将周玲往旁边一推,推向一堆修剪下来的枯枝败叶后面,同时自己借着反作用力向侧前方扑出,身体在空中蜷缩、翻滚!
“砰!砰!砰!”
**几乎在同一时间炸响!**呼啸着擦过我的身体,打在刚才我们站立的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和尘土!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顾不上撞击的疼痛,手中的枪已然抬起,看也不看,凭着声音和感觉,对着楼梯间门口闪现的人影和前方保安的大致方向,连续扣动**!
“砰!砰!”
两声急促的还击!不是为了击中,而是为了压制和制造混乱!
果然,楼梯间门口刚冲出来的追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得缩了回去,前方那两名保安也下意识地寻找掩体,火力出现了瞬间的停滞!
就是这零点几秒的间隙!
我如同猎豹般从地上一跃而起,没有冲向铁门,而是扑向了停在院子角落里的一辆黑色踏板摩托车!
幸好钥匙还插在车上!
“周玲!过来!”我一边大吼,一边猛地踹开发动机支架,拧动钥匙!
摩托车引擎发出一阵沉闷的喘息,随即“嗡”地一声启动!
周玲连滚爬爬地从枯枝堆后冲出来,我一把将她拉上车后座!
“抱紧我!”我嘶吼道,同时将油门拧到底!
小小的踏板摩托车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咆哮,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窜了出去,目标直指那道紧闭的铁栅栏门!
“拦住他们!”身后传来阿杰气急败坏的吼声,以及更加密集的**!
**“啾啾”地从身边飞过,打在摩托车的塑料外壳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打在后院的墙壁和地面上,碎石飞溅!
我伏低身体,将周玲紧紧护在身后,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铁门!计算着速度和角度!
不能减速!只能冲过去!
“抓紧了!”我再次大吼,在距离铁门还有五六米的时候,猛地将车头向上一提!同时身体重心后移!
摩托车前轮离地,凭借着惯性,如同一个蹩脚的特技演员,狠狠地、义无反顾地撞向了铁栅栏门中部偏上的位置!
“哐——咔嚓——!”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金属扭曲断裂的声音刺耳欲聋!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和周玲都猛地向前一冲!我死死握住车把,感觉手臂几乎要脱臼!周玲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死死箍住我的腰,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摩托车带着巨大的动能,硬生生将那并不算特别坚固的铁栅栏门撞得向外扭曲、变形,中间几根栏杆应声断裂!我们连人带车,从那个被强行撕开的缺口中,如同炮弹般冲了出去!
落地时车身剧烈地颠簸摇晃,几乎失控!我拼命稳住方向,轮胎在门外粗糙的路面上划出扭曲的痕迹,终于勉强控制住了这匹脱缰的野马!
“坐稳!”我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油门丝毫未松,摩托车沿着建筑后方狭窄的辅助道路,疯狂地加速,瞬间将医疗中心那栋白色建筑和院内混乱的呼喊、**甩在身后!
夜风如同冰冷的刀片,刮在脸上,带来火辣辣的疼。身后的周玲将脸紧紧贴在我的背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箍住我腰的手,却异常用力,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顾不上安抚她,目光如同雷达般扫视着前方的道路和后视镜。医疗中心位于相对僻静的区域,但**和撞击声很可能已经惊动了附近的人或监控。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融入车流,消失在城市错综复杂的脉络中。
我驾驶着摩托车,没有驶向主干道,而是拐进了更加狭窄、灯光昏暗的支路和小巷。
后视镜里,暂时没有出现追踪的车辆。阿杰他们反应再快,调动车辆也需要时间。
但这平静能持续多久?
我体内的**效力正在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疲惫感和伤口被牵动的阵阵钝痛。腹部之前缝合的地方,似乎在刚才剧烈的撞击和运动中再次崩裂,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浸湿了里面的手术服。
必须找个地方处理伤口,并且……彻底弄清楚体内的“单元”到底怎么样了。王博士和李医生的话像阴云一样笼罩在心头。那东西如果真的还能接收指令、干扰意识,后果不堪设想。
周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低声问:“韩冰……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汗……”
“没事。撑得住!”
我们现在去哪里?安全屋不能回了,酒店更是自投罗网。身上没有钱,没有证件,只有一把还剩几发**的**和一辆不知道能跑多久、随时可能被定位的摩托车。
就像真正的亡命天涯。
我驾驶着摩托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边缘区域穿行,像一只无头苍蝇。最终,我将车停在了一个靠近货运铁路线的、废弃的露天停车场。这里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和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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