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包间其他人眼看事态逐步发展到不可说地步,自动回避。
关门声不大不小,仿佛敲在心上。
趁着傅斯泠没反应的空当,云轻雾不管不顾,去碰傅斯泠的唇。
没顾好力道,摇摇晃晃,磕到他嘴唇。
傅斯泠嘶地一声,皱眉。
云轻雾已经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形描摹,像是幼时品尝漂亮又好吃的果冻,“唔,傅斯泠,你的嘴巴好软。”
“好好亲...”
额角青筋狠跳,傅斯泠握上云轻雾腰。
调整坐姿,将她从他身上扯开。
傅斯泠捏上她下颚,女孩红唇迫得张开,他指腹落在她唇角轻按,声线沉缓,“真醉还是装醉?”
女孩雾濛濛的眼神,宛若蕴着一池春水,灵动又柔软。
云轻雾抱着傅斯泠不放,话里带着醉意,“不准赶我走,傅斯泠,我还要给你暖床。”
傅斯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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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轻雾醒来。
她身上还是昨天的裙子,随着起身,滑落雪白的肩,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和闺蜜住的房间。
这是傅斯泠的房间。
偌大卧室除了她空无一人。
颈部皮肤有些发痒,云轻雾忍不住抓了抓,下床照镜子一看,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
昨晚成功了?
听说做完身上会有吻痕,难道这是傅斯泠咬的?
云轻雾使劲回忆了几分钟,无奈酒量实在不好。
她断片了,原本还有意识,后来酒意上头,发生了什么全部忘掉。
床边柜子放着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
最上面留有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落笔沉稳,似乎能窥见男人下笔时神情。
「有事离开邮轮,电梯密码‘010203’ —傅。」
语气稍显冷淡。
但还算周道,记得她裙子坏了。
洗完澡,换好衣服,云轻雾对镜子拍了几张照片,留下证据。
还做了个备份,以防傅斯泠这狗男人赖账。
敲门声适时响起,云轻雾开门。
女管家推着服务车进来,“云小姐,傅先生有事离开游轮,这是吩咐给您准备的早餐。”
管家离开,云轻雾随意看了看,式样还挺全,中餐西餐都有。
对这个睡完她就离开的男人印象挽回几分。
简单吃了些,云轻雾出门,在顶层转了转。
顶层四个房间,都是面积很大的总统套房,额外附带私人游泳池、温泉等设施。
傅斯泠在的这间位置偏角落,靠近甲板,比较安静。
她乘电梯回了自己和闺蜜黎枝住的房间。
“睡完就有事离开。”
窗外滚滚的海映入眼底,云轻雾神情严峻地思考,“你说,我是不是被骗/炮了?”
脖颈持续发痒,她忍不住挠了挠,担心挠破,挠挠停停。
给黎枝看,“你看,他是不是属狗的?”
黎枝视线落过去,‘呀’地一声,“轻雾,你这是过敏了。”
“啊?真的假的?”
云轻雾嘟了嘟唇,诧异完有些失望,那不是等于她还没搞定傅斯泠?
“骗你还不成,你不是对坚果过敏,是不是又偷吃了。”
黎枝敲她脑袋,“你自己就不觉得痒?”
总是忍不住挠,云轻雾按了个月牙,“是挺痒。”
黎枝按住她手腕,“别抓,小心留疤。”
她从常备药箱里拿出过敏药膏,“过来,我给你涂药。”
云轻雾乖乖坐在那,任黎枝给上药,蹙着眉使劲回忆,“我昨晚就吃了点水果和低糖蛋糕。”
“哦,后来在傅斯泠那儿喝了点酒。”
“难道是酒的问题?”
云轻雾眼神亮了亮,“那等傅斯泠回来,我要去找他给我负责!”
黎枝:“......”
“唉。”
云轻雾托着下巴,苦恼,“我本来还以为睡了的,本来还在庆幸可以‘无痛’让他负责。怪不得除了痒没你说得那么累人。”
黎枝被云轻雾的口出狂言说得一哽又一哽。
知道劝不得,最后无奈嘱咐她,“如果你真的打算做什么,记得做措施。”
“措施?什么措施?”云轻雾一时没反应过来。
黎枝直接道,“安全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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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云轻雾就去商店买了足足十盒。
直到包装袋落了灰,才听说傅斯泠回了游轮。
特地等到傍晚,揣上两盒出了门。
知道了通往顶层电梯的密码,云轻雾这次轻车熟路。
这次搞不定傅斯泠她就不姓云。
直到她的计划被一通电话阻止。
话筒里姜月池声音不辨喜怒,“你和林睿在游轮上是怎么回事,都传回京北了。”
云轻雾皱了下眉,下意识解释,“母亲,是林睿,是他先骚扰我的。”
姜月池根本不想听云轻雾解释,只道,“赶紧回来,在游轮上做什么,整日吃喝玩乐?”
她能听出母亲声线不悦,“让我们家被看尽笑话。”
“母亲,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云轻雾声音渐渐弱下去,对上母亲,她好像丧失表达和解释的能力。
姜月池十分不耐,“你赶紧回来去和林睿道个歉,这事就在你们小辈那儿过去了,也不会妨碍日后的联姻。”
“联姻?谁和谁?”云轻雾震惊。
硬纸包装硌在掌心,发疼。
“你和林睿,你父亲项目铺得太大,公司现金流捉襟见肘,林家可以为我们补上这个缺口。”
姜月池语调冷漠决然,“轻雾,你从小到大都很聪明,个中厉害相信你也明白,从出生起吃了家族红利,现在是回馈时候。”
雨水滴落脸颊,融杂海风的凉。
云轻雾仰头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电话挂断,嘟嘟声响在耳边,比冰冷的雨声清晰。
从小到大,不管云轻雾怎么优秀,班级、年级,甚至全校第一。
各类奖学金、优秀毕业生拿到手软,努力讨好,从没有得到过母亲的夸赞。
哪怕只有敷衍的一句。
今天得到了,是在这样境地。
云轻雾委屈得想哭。
即使不是亲生,二十多年的感情,母亲就这么不喜欢她。
为了公司利益,不惜让她嫁给林睿那样不入流的纨绔。
执着了那么久的母爱,最后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推向火坑。
淅沥雨水,裹挟着海风飘落,沾在身上发冷。
什么也顾不得,云轻雾缓缓蹲下身子。
突然希望这艘游轮永远都不要靠岸。
风雨中蹲得太久,小腿僵麻,云轻雾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擦都来不及。
“谁惹你了?”
咸涩海风里出现一抹清淡的冷杉香,云轻雾低垂着眼皮,一双漆黑锃亮的黑色皮质进入视野。
啪嗒一声,她的眼泪掉在他昂贵的皮鞋上。
云轻雾的视线顺着熨烫妥帖的西裤往上。
对上傅斯泠那张矜贵漠然的脸。
一周未见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云轻雾偏头,不让他看,“和你没关系。”
“擦擦。”傅斯泠弯腰递给她一方手帕。
深灰纹格,没有任何Logo,一打眼就看出材质卓然、价格不菲。
私人高级定制,主人品味无疑。
云轻雾不接,像在闹脾气。
傅斯泠也懒得和眼前委屈到掉眼泪的小女孩置气。
半蹲下,手帕往她眼前递,“确定不擦?妆花了很丑。”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云轻雾瓮声瓮气地回怼。
“…”傅斯泠笑了下,竟然纵容,“那就将眼泪擦干净。”
云轻雾依旧不动,傅斯泠长指不由分说执起她下巴,手帕一角,落在她泪水沾湿的长睫。
云轻雾任他动作,就像原本摆在橱窗精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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