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工具上选择的新干线。
这是安格拉曼纽要求的,说是想要见识一下。
间桐池是搞不懂这有什么好见识,但他个人对这些交通工具是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伴随着电子警笛的鸣响,和一阵通报员的女声,车窗外的景象逐渐倒退。
载着间桐池和安格拉曼纽的新干线列车驶出了站台,朝着观布子市前进。
“也就那样嘛,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格拉曼纽从站台出来后,便一直在间桐池耳边抱怨道。
“确实也就那样,也不知道你在期待着什么。”
“不是会有那种痴汉或者痴女嘛,这一路下来什么都没见到。”
果然从安格拉曼纽口中就听不到什么好词,间桐池扶住额头叹了口气道:
“你这一个月天天就在研究这些东西吗?你说的那些玩意只有在地铁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才碰的到,火车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东西!”
“那火车和地铁有什么区别?你要知道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坐一趟!”安格拉曼纽又开始抱怨起来。
“区别就是...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种东西,闭嘴吧!”回过神来的间桐池才发现自己差点被安格拉曼纽带到弯里去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而安格拉曼纽只是“嘿嘿”一笑,便闭上了嘴巴。
出了站台,虽然冬季已经过去,日本的夜晚依然来得如此之早。
夜色越深,黑暗越是浓郁,仿佛要吞噬一切。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间桐池独自一人缓步前行,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街边的店铺早早拉下了卷帘门,仿佛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在经济不景气的当下,这种景象似乎格外常见。
此刻,只有那些主营情色行业的店家还在努力地维持生意,霓虹灯在远处的巷道中隐隐闪烁,给这片死寂的街道增添了一丝诡异的生气。
间桐池没有理会安格拉曼纽的撺掇,尽管耳旁不断传来那些充满挑逗意味的低语。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远处闪烁的霓虹灯,随即果断地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条狭窄小巷。
巷子里更加幽暗,只有头顶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前行的路。
巷子两侧的墙壁被时间侵蚀得斑驳不堪,偶尔还能闻到潮湿的霉味和垃圾的腐臭。
空气中飘来一丝血腥的气味。
间桐池对此很敏感,所以手中的‘小帮手’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不论是死灵还是什么东西,都将在这一枪下毙命。
从巷口走进更深处的小巷后,那里已化为一个封闭的密室。
即使在白天,这条被建筑物墙壁所包围的狭窄小路应该也是阳光照射不到的空间。
没有魔力的波动,似乎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凶杀案,又或者是碎尸案。
慢慢的向前推进,左右两侧的褪色墙壁,被人刷上崭新的油漆。
有什么东西,将这条称不上是道路的狭窄小径淋得湿漉漉的。
时时弥漫在空气中的湿的霉味和垃圾的腐臭,被另一种更加浓郁的气息所污染。
———四周是一片血海。
在血海中央,倒着一具人类的尸体。
看不见尸体的表情。他没有双臂,双脚也从膝盖以下遭到切除。
他如今已非人类,化为仅会泼洒鲜血的洒水器。
而在尸体的对立面。
是一名身穿和服女子。
原本浅蓝色的和服衣摆,已染上鲜红。
一只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似乎是凶器。
在间桐池刚刚看到她时,她正如白鹤般优雅地触碰在地面流动的血液,抹在自己的唇瓣上。
血滴自唇角滑落。
似乎是感觉到有访客的到来,她稍稍扭头转向。
洁白的面容与嫣红的鲜血组合在一起,仿若一朵喋血的杜鹃一般盛放,美的令人心神动摇。
“啊啊啊,鬼啊!”安格拉曼纽突然鬼叫起来,把这唯美的画卷破坏的一干二净,虽然只是间桐池能听到罢了。
“闭嘴,你现在连人和鬼都分辨不了吗?而且就算是鬼,这段时间又不是没杀过。”
间桐池在内心回应完后,看向那个手持匕首的女子。
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揣测。
眼前之人应当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两仪式了。
虽然前世的记忆对此并不算多,但直死之魔眼拥有者的信息还是被间桐池记录了下来。
那么想必那位被封印指定的魔术师荒耶宗莲正在附近观察情况吧。
这是突发情况,虽然间桐池的确想要擭取这双直死魔眼,但条件并不允许。
“你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夺取什么?你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贪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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