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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 66 章

小说:

柳浪闻莺

作者:

梁鲤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一场新年还未落幕,丧礼借着新年的邀请,先一步而来。

前面的势头随着警车来临已经控制住了,保安再想去叫詹先生的时候,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躺在地上,詹先生的尸体已经僵硬。

他不敢擅动,只是握着腰间的手枪还在巡逻,直到三个小时后警察到了榴莲园,他才壮起胆子去叫两个人。

可他当场就吓倒在地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躺在地上,詹先生已经没了呼吸,而女人似乎还在微弱的喘息。

众人手忙脚乱将他们送去医院,可詹先生在路上不治而亡,而女人抢救了一番,还是走了。医生在他们身体里检测出蛇毒,是剧毒的一种。他们二人因为意外被毒蛇咬伤后,死亡了。

灵堂上单荫带着詹先生的亲信,为他守灵。他自己的枪伤也未痊愈,还发烧高烧,跪着为他诵经。

他对林苘说,“那是我经历的最秩序井然却又最慌乱不已的一夜。”

林苘:“所有都是你安排好的?”

单荫:“也有意外。”

单荫原本未想这么早就对他下手,这计划从他将在马来西亚的单莺送回新加坡那天起,就开始想了,可他还想再筹划地更谨慎些。毕竟他还有单莺,他一旦失败,单莺就会落入虎口,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于他而言,真是欲投地狱也无门。

直到詹先生认他做义子的那一日,他才下定决心一定要执行。师傅收徒,跪拜行礼一个不少,他被收为义子时,也是这样的排场。

詹先生在新山有座自己修的寺庙,单荫从庙外,行三跪九叩之礼。从庙门前三十里就开始拜,一直到最后一间庙宇,全都拜完,才正式地收了他。

单荫整整拜了一天一夜,跪地再起,腿上都没了直觉,直觉像是两只筷子直补楞登地戳在地上。

詹先生大张旗鼓地收了这个义子,观礼的人多是他多年来的兄弟同事,多少人羡慕却又嗤之以鼻。既羡慕他能成为詹先生的身边人,又觉得他做条狗,看不起他。

打那之后,多少人为着他义子的名号而来,却也因为这义子的名分平白也替他引来了不少仇家。

一部分是詹先生的仇家,一部分是团队里的人,这些人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仇,明里暗里多少次想要他的命。

单荫从那在开始明白,他不过是个靶子,落在他手里的权和财什么都没有。新加坡的公司之所以能挂在他身上,是因为他的身份干净,而詹先生那时因为印尼政府的关系,交给他最好。他是个污点商人,他的钱没法过明路,让单荫来做,而他有个妹妹,是个天然的把柄,年纪又小,极好操控。

他早就不想再等,直到去了英国,他才发觉,无时无刻,詹先生不在注视着他,甚至,当年的莉莉。他从收到日记以后,他内心惴惴不安,他毁了这女孩子的一生,他不能不替她报仇。

“那女郎究竟是谁?”

“她是莉莉的妹妹,莉莉把攒的钱都给了她,送她出去读书。可她后来觉察到姐姐并不再联系她,她这才从国外回来发现莉莉已经落难。她想救莉莉出去,却还没等她出去,莉莉不想拖累她,就自杀了。她后来找到这本日记,她知道莉莉和我的关系,莉莉对她说,我是个好人,她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给我送了这本日记。我当时并不想要她做这件事,可她说,那是她唯一的姐姐,她一定要帮她。”

“所以你就安排她去勾引詹先生?”

“我跟着詹先生这些年,想要复刻一个对应他喜好的女人并不难。我安排她去,她身上是带着驱蛇药的,她自小不怕蛇,父亲就是捕蛇人。那条蛇是她亲自找的,她没死。我买通了医院的人,火化那天我安排了另一个去世了的女人代替她,我送她出了国。”

“没有人调查吗?”

单荫笑笑,“那个年代,在东南亚的这些小国,金钱就是法治。没人会在乎一个死去的女人,他们只在乎我手里的权力。”

詹先生死后,排场极大,却没有人为他查明死亡真相。

当日别墅内起火,恰巧榴莲园有蛇,又遇到了一群想要在东南亚建立独立国家□□武装团体,外界称回教祈祷团的组织过来偷袭。警察来了,抓了两个没逃掉的团内的恐怖分子,查问后,自首是他们放的火,蛇也是他们放的,只为了要詹先生的命。

这些年他的势力太大,当年印尼排华事件中,他解救了部分的华人。因此被印尼当地一些人怀恨在心,这次知道他回来过年,于是等在此时下手,没想到被抓。

这案子就这么结了,没有人为他翻案。却有不少人想要等着瓜分他的财产,平分他的势力。

单荫顶着他义子的名分,这几年也连络了不少大佬,都在后面支持他。

他凭着一张写着他名字的遗嘱,顺利成章继承了詹先生的遗产,而在马来西亚相交的官员都支持他,单荫取代了他的位置。

他按照约定,分出了詹先生在东南亚的大部分利益,甚至连爱伦也被单荫转手送出。各方都得了利,更加无人再过问一个死了的老头,他一辈子都靠着帮派的兄弟过活,父母双亡,一个人打拼到今天,谁也不信,最终也落得个无人搭救的下场。

而单荫在马来西亚稳定了一段时间后,便带着单莺回了英国。

“他求神拜佛一辈子,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求神却不信神,拜佛却不尊佛。还记得那两个从五台山来的人吗?”

单荫回忆道:“他们给詹先生算完后,还没回到五台山那男的就被人捅瞎了,女的侥幸跑了,再不敢回五台山,跑去了北方。”

“为什么,何必对他下手?”

“这老道士并不是第一次来了,早些年一直是他给詹先生看。他算的极准,可也是因为太准,就想要狮子大开口,大把大把地要香火钱,出家人也要活命的。詹先生不愿意再这么无底洞地给下去,就安排人在回去的路上找人办了,可毕竟是个有慧根的人,安排的人不敢杀,就把他弄瞎,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再看相。又赶上詹先生已经死了,没人再去给她追那个女的道士,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林苘唏嘘不已,又道:“那后来呢,单莺又是怎么回事?”

单荫低头半晌,不语。

林苘后悔自己话说的太快,距离单莺刚下葬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单荫突然开口道:“那是个意外,该死的人本来应该是我。”

那是他之前在帮着詹先生做事时结下的仇,他接手了詹先生海外的大半生意,为此也便让出了东南亚部分的经营权,可在海外一直负责的人却不服气。

可单荫那会儿满不在乎,他继承的一家农场经营不好,管理人中饱私囊,吞了不少,单荫将他赶走。他心怀不满,隔三岔五就来闹事,单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找人把他打残了,直接赶出了伦敦。后来找了个替死鬼,进去蹲了几年了事。

这人往后便一直记恨着他,可单荫的生意越做越大,身边都有人保护,他一个残疾也什么都做不了。他却有一个干儿子,当初是在快饿死的时候收养的,这干儿子对他一直很死心塌地。

后来两个人又回到了伦敦,单荫他没机会动,可是单莺他总有机会。

“你没给你妹妹配保镖?”

单荫声音低沉,“配了,可我当时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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