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许之彦开车来到小别墅,带了相关医生的资料给何姐。林苘作陪,替何姐查看这些专家的资质,许之彦推荐了其中一个副教授,“虽然还不是教授,但他的经验很丰富,而且又是四十左右,升教授只是时间问题,不是能力问题。人还年轻,比起这个58岁的老教授,后面不管是手术还是治疗方面都会更好一些。”
何姐对这些事情一向也没有个主意,也没想到林苘突然就给她治耳朵,“姑娘您选吧,我就听您的,我这么大岁数,身体除了耳朵一直也没什么毛病。怀孕算做过最大的手术,就没再往医院跑过,这些事儿我真是不懂。”
林苘:“何姐,那你既然信得过我,我们就听之彦的吧,选这个副教授好了。”
许之彦也赞同,“这个副教授正值壮年,就算真是要到了做手术的一步,我也可以帮忙照顾,这个医生是我朋友认识的,您不用担心。何况还没有检查,也未必就会到这一步,不用这么担心。”
何姐:“人就是到了年纪,就有这些那些的小毛病,这耳朵真是背了很久了,估摸着要是没问题,带个助听器什么的我也能接受。反正只要不聋,我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林苘就给她敲定了,就挂这个副教授的专家号。许之彦帮忙,两日后就给何姐挂到了,只是那天,林苘定了和周诚的饭局。
许之彦便请了一天假,陪着何姐去看病。
早上何姐本想把头发给林苘做好再走,可林苘催她先走,“医院人多,之彦又在国外学习回来,国内这些事情他弄不清,万一再差了些什么就不好了。”
何姐:“你不太会做发型,这私人饭局,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怠慢他。”
林苘笑笑,“我怠慢他,他也不敢讲什么,都说了是小舅舅,一家人就是挑理也不怕什么。”
何姐又在林苘跟前磨蹭了会儿,左右不敢走,怕她搞不定。最后还是被林苘推着才出了门,许之彦的车已经院内了。
林苘看车子从院里开出,才回了房间。
周诚是下午四点左右来接的林苘,她还是淡妆,套了个连体裙子,稍显职业,挂了穿珍珠项链,削弱了些凌厉。
晚间的局,倒的确是个私人小型宴会,但却不如周诚所言,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没有太多的人,林苘还见到一个熟人,是之前单荫送酒的那场饭局上的其中一位。
他也认出了林苘,“许久不见你和单总。”
林苘听见他的名字,酒杯中的酒微微摇晃,她浅斟一口,“单总国外的买卖这么大,怎么能时时留在国内。”
对方听见这话,又见林苘身边的人换了,自然也明白些什么,再没多问,只是笑笑,便找了他人闲聊。
周诚在这一晚显得十分主动,林苘陪着他辗转在不同的企划人间高谈阔论,周诚的态度开放,Z&Z做的红火,而自己手里的公司也大有要上市的意思,几个大投行的VC都闻着味儿来了。周诚表现的非常自信,大有进军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势头。
林苘对周诚公司的状况知之甚少,最近周姜都在忙着做林俞民的贤内助,周诚也趁机得空让公司发展。
周诚忙着和不同的人胡侃,林苘想跑到一边躲清闲,避开那些前来打听她婚事的好事之徒,周诚却不愿她离开,似乎是有意要她相陪。
这场局上的人,没有几个没听说过林苘的名字,就算不认得她的脸,经人相传也都认得了。见着林家的小女儿都来陪着周诚出来应酬,看来周姜真是有意要让这个弟弟接班。
林苘存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不知这事要是闹起来,这姐弟俩会是个怎样的局面。她勘破了这一幕后,对周诚愈加配合。
二楼一直紧闭的窗帘露了一个边角,有人挑起帘子看楼下的情景,林苘抬头偶然一瞥,见着帘子又拉紧了,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周诚看她一直向上看,“怎么,楼上今天没有开,想上楼看?”
林苘拒绝:“看错了,我还以为楼上有人。”
周诚:“今天只开这一层,这场地的老板已经预定给了其他人。本来我都要的,这老板和我也认识时间长了,不好为难他。”
这场晚宴结束的比林苘想象的还早,周诚也没有要久留的意思,他孔雀开屏般在这些人之间穿梭了一圈后,带着林苘又匆忙离去。
没过几天周诚的公司要准备融资上市的消息在业内小范围开始传播起来,他在公司催着刚组的融资小组,写版商业企划书出来,只是改了又改看,烟灰缸里的烟是越来越多,方案却迟迟没有个完美的表现。
周姜也从外头听到些苗头,把周诚叫到跟前来问,“我不是说这事要再往后推,怎么你提前了?”
周诚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椅上,手搭在扶手上,“本来是按计划要走,可是姐,现在和咱们类似的企业已经发展的太快,咱们要想站得稳只能加快速度。现在公司资金也紧张,算上胡家供给的,可年后咱们的订单少了一半,我也是想趁势把这家小的也提上来,以后两家公司咱们也能互相帮衬。”
周姜神色不好,紧缩眉头,“这小半年,我没有大笔支出,就算胡家要倒,也不是一时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订单没有,还有其他的,我看过账面,不必这么着急。”
周诚:“姐,那些账面是订单还没有走完,可这一批货出完,我们就没有续约了。现在新的客户不来,您也说了,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让我拿姐夫的名头去办事,我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公司这么发展下去,要是不想些别的办法,没办法发展的更好,我也是为了公司着想。”
“为了公司着想,还是为了你自己着相,才让你带着林苘去?”
周诚早知她会提到这个,草稿早已打好,“姐,我也是选择的最小的投资,最大回报,才去找的林苘。我知道您不愿意她现在抛头露面,要是我来找您,您肯定不同意。所以我才说让她跟着出来,她也是想问你分忧,再说我只是带她出去,没有让她说什么,她就是陪着我出来散散心,谁也不当回事,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这事儿怎么追究也不会给姐夫给您添麻烦,利大于弊。况且,我这岳父家也是催的紧,总是想要我回去给他们干,我要是不琢磨点事儿出来,怕是两头都落埋怨。”
周姜洞若观火,“利大于弊,到底是谁的利益,你心里最好琢磨清楚。永远记住了,你姓周,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是姓周。你老婆家自然现在还是要听我们的,他手里的基业早晚也是你的,你着急什么?”
周诚被周姜凌厉的眼神扫过去,不禁心晃晃,硬撑着,不闪抖眼皮,“姐,你放心,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不管什么时候,周家的利益永远在第一位。”
周姜:“不光周家,还有林家,我们从来都是一体的。”
周诚点头,“我记着。”
“还有,别成天在外边瞎玩。”
周诚不耐烦,连连应好,敷衍了一番,离开时车子开得飞快。
周姜当日电话打给了老刘,让老刘对林苘的行程一定要及时报告,何姐那边也没落下。
何姐接到电话时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周姜在电话那面语气阴沉,何姐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便把林苘教好的话一一细说。是周诚打着周姜的幌子来的,何姐心中也的确是这样认为,故此才没有求证,由着林苘去了。
周姜像是一早知道会是这样,听了几句,又问了林苘最近的饮食情况,看着房子觉得似乎有些空荡荡。
何姐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周姜看看便走了。
何姐做了检查后,吃了医生给开的药,觉得自己的听力强了不少,时常在林苘跟前说许之彦的好话。说在接她去医院前,就早早把号给挂上了,到了医院,没多一会儿就看上了病。
“这小许先生,别看他话不多,可心细着呢,处处照顾。人又专业,医生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他还一句一句解释给我听,真是耐心。”
林苘听了几天,想不到许之彦这人虽然木讷,但还懂得近水楼台的道理。
何姐:“姑娘,我看你还是要抓紧,小许先生这样的男人也抢手着呢,要是不抓紧,可就流到别人手里了,下一个太太再给你安排谁,是个什么秉性的谁也都说不好。”
林苘:“我看不是太太和我满意,是你满意,你这么满意,不如你抓去当女婿。”
何姐:“诶呦,姑娘,别开这种玩笑。人家哪里能看得上我们这种人家,我们小户人家,求女儿一辈子平平安安稳稳当当就好,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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