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诚回门,后面又热闹了几天。
本是答应了新娘子要去斐济度假,可公司却临时来了个业务,周诚只好抽身去处理。
到了公司,周诚见着周姜也在,处理完后,周姜叫他进办公室,道:“老许女儿嫁人,我不便出面,你带着林苘过去。”
周诚早知这事,道:“新娘子那边怕是得闹啊。”
周姜:“哄女人么,你不是最精通这事。”
“只是刚结婚,就爽约,怕让他们觉得咱们是冲着钱去的。”
“那你就把她也弄到美国去,结束了带着她直接蜜月。”
周诚也明白,如果周姜发话了,他媳妇家也不敢说什么。
他媳妇的母家是从香港过来的,做的生意很杂,最早是在美国炒期货发家的。后来赚了钱回了香港,又赶上房地产市场,又炒了一波地皮,攒下了大半的家业。
周姜为周诚挑这家也是煞费苦心,媳妇家里没权,在内地做生意屡屡碰壁,可因为男的以前在林俞民的一个下属身边做过司机,
于是托人辗转打听到了周姜的门前。周姜听说之后,做了个局,把人引到了陵州城。富家太太求到她跟前,周姜又推三阻四摆足了姿态,给人晾了大半个月,就在快打道回府的时候,才装作偶遇,碰见了。
后头的事也就顺理成章被周姜敲定了,嫁妆分了两份,一份是女儿的,一份入了周姜的账。
周诚的爸不成器,一直就不受重视,勉强当个分公司的企业领导,身体不好也提前退了。一家子现在也全靠周姜,如今她给周诚找了这么一个儿媳妇,当然是对周姜言听计从。
只是周诚心中的忿恨又多添了一层,当时周姜顺手也把周诚养在外头的人给送走了。她把人送走的时候,周诚还不知道小三已经怀孕,是后来在两个人住的地方翻出了检查单子,才知道的。
被送走的时候最后一面也没见着,现在又知道了这事儿,更是心里难受。可再难受,这婚还是得结,毕竟实实在在是有一大笔钱进来。可自己的种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周诚打听可能是送到了国外,就到处托人去找。
动作太大,差点就惊动了新娘子那边,周姜知道后,又把周诚提溜到跟前,给教训了一番。又和他保证,只要他不闹,这孩子就一定给他保住。
周诚不肯相信,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表忠心,自己一定能把这一家子收住,给周姜分担。请周姜高抬贵手,一定给这娘俩一条活路。
“堂姐,您也知道,我这人没什么大能耐。虽然花天酒地,但也真是喜欢这一个,这么多年了,就她一直留在身边。要是她和这肚子的孩子都没了,我也是大半个精神支柱都没了,到时候,这婚就算结成,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周姜冷笑,“你想怎么着?”
周诚:“我就这么一个要求,只要堂姐满足我,您想什么,我就能办到什么。但是我也得看看人是不是安全的,您说是吧?”
周姜早瞧出来他心思不单纯,可眼下还得靠他卷一波财,暂且先答应了周诚。
找人给他看了女人在国外的别墅,照片上人正在阳台上浇花。
“我雇了24小时的安保,还有家庭医生,随时给你保胎,你现在能放心了吧。”
周诚点头,“堂姐做事儿,一向是周全。只是照片只看一次不行,我这人没大出息,就是满心惦记着,要是太久看不见,我就憋不住。这一憋不住,我还控制不住自己,再闹出什么,还得麻烦了堂姐给我收拾乱摊子。”
周姜平静地望着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拍桌子,仍是带着笑,“没问题,每个月给你看一次,就定在15号。你老老实实的,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周诚,“只要每月看一次,一定什么事都不会有。”
周诚从周姜处离开后,在车上拿出纸大致画下了刚才看过的那副画面。
只可惜他绘画水平太差,勉强知道个陈设,再具体的装饰一点也看不出来。
难为了他手下的这帮人,连什么国家也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去找。
周诚想起这事来,还是硬吞了这口气,捏了个软话道:“那也好,美国的分公司收到了今年未来硅谷峰会邀请,许姐那边结束后,我就安排别人送她回来。”
周姜知道Z&Z成立美国分公司是在去年,也是老钱的主意,也是趁机和欧美有链接。只是她一向难出国,一直没过去考察,也不知这二人给折腾出了什么新花样。
周姜转念一想,“那就和你一道过去,参加完你们一道回来就好。”
周诚面露难色,“美国最近不太平,要她多在那里停留,虽然我在身边,可我也担心她的安危,不如早回来的好。”
周姜乐了,“你既然死不了,难不成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了?我说了她跟着你去,也由你带回来,你听懂没有?”
周诚不敢再反驳,只好勉强答应。
周姜又道:“听杨宇说,宁市的领导对我们的项目很感兴趣,请我们去当地建厂?”
“刚上来的领导,这两年正准备招商引流,想要人才引进。觉得我们的项目合适,我去新加坡时候收到的消息,只是赶不回来,就让杨宇过去代谈了。”
周姜点点头,周诚见他堂姐态度坚决,也不再多说,晚间他约了单荫谈自己公司上市的事。
晚间单荫为他推荐了一个华尔街经验十分丰富的经理,周诚很是满意。
单荫忍不住挪揄他,“双喜临门,娇妻在怀也舍得出来?”
周诚皱眉,“这事儿就别提了,实在是没办法。”
单荫:“听说是你大姐一手办的,新娘子也是有名的富户,你们联姻,有利没有弊啊。”
周诚重重叹气,把桌上的雪茄又拿起来抽,大吐苦水,“都说我这个姐姐能干,可你不知道这越能干的女人也越能折磨人。不光是折磨外头,连家里也折磨。你就说我吧,打小我就被她比着,她大我也要二十了,都说长姐如母。
真当妈的,肯定是先疼儿子。我这个姐,从来都先可着自己,我们要是有一丁点做的让她不满意,除了挨骂没别的份,还没法还嘴,谁让人家现在靠山硬。”
“你姓周,她也姓周,她好就是你好。只不过男人这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我也是男人,这我理解。”
周诚对着他,跟碰上知己了似的,“你是国外回来的,肯定没有国内这些人情事多。唉,我这个姐姐要是能把人当人看,我就是多给她打几年工也没什么,我也是一心为了公司好。可是,不管我做的再多,也没把我当自己人,结婚这事儿,都说她是为了我好,可你不知道,这家选的,就是我姐夫这一枝的人。我不听话,她就想尽了办法把我捏在手里,我要是再不想想其他的办法,就一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单荫笑笑,“一家人,不至于。”
周诚:“商场无情,政治也无情,哪还有什么一家人。她手腕硬着呢,我要是不自保,我这辈子就算是完了。”他又语重心长看着单荫:“兄弟,我多说一句,你别介意。你现在是和我这个小外甥女谈的不错,可是千万别被她这个妈给骗了。我外甥女是个命苦的人,你多疼疼她。”
单荫:“好歹是母女,怎么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
周诚:“母女,就连父子都说不好会反目成仇,别说是抱来的孩子了。”
单荫嗅到背后不寻常的细节,想要多打听两句,周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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