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他一脚踢在旁边的台阶上,厉声,“老子警告过你,别管我的事吧?”;
“我做了什么?”
“你对陈圆圆说了什么?”
“怎么?她不要你了?”仅婳故意激着他,“我只提醒她去多了解一下你,但是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既然和陈圆圆分手了,那他出不了国,只要说服他好好脚踏实地读书,任务就完成了。
“放屁!我明明都把她拿下了,都是你胡乱说了什么。”季宁帆眼睛红红的,恶狠狠地盯着仅婳。
完全像是一个陌生人,和他从前暖男校草的人设截然不同。
“季宁帆,做你自己吧,别再骗人了。”
“老子骗谁了?”
“骗你自己呀。”仅婳道,“我去过你家了。”
“我知道。”
仅婳看季宁帆情绪稍微缓和了点,她试着和他坦诚聊天:“那你知道我知道什么了吗?”
“我很穷?”
“还有呢?”
“我没爸妈?我还有一个瞎子奶奶?”季宁帆以为仅婳是想把这些当作谈判筹码,索性破罐子破摔,“呵,你以为你算老几,你拿这些就能威胁到我吗?”
季宁帆显然被这些激到了,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伤疤,他本来藏的好好的,偏偏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扯掉遮羞布,让所有的丑陋都暴露在阳光下。
他很生气,一拳狠狠地朝着墙砸了过去。
仅婳吓得紧紧闭着眼,还好没有伤到她。
尽管现在怕的要死,但她必须要继续说下去。
“穷不可怕,我也穷。可怕的是没想过改变。”
季宁帆抬起狭长的眸子,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知道老子没想过?”
“都怪你,我本来都已经逆天改命了,是你让我现在失去一切,我必须要报复你,别以为你是明星就不得了,这里现在没什么人,我要是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能怎么演戏。”
说着,季宁帆便从包里掏出来一把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刀,慢慢靠近仅婳的脖子。
银白色的一道冷光反射到仅婳的眸子里,她屏住了呼吸。
好不容易重生一世,难道今天就要毁在他的手下。
季宁帆将尖利的刀刃从仅婳的脖子一直慢慢地移动到她的下巴,嘴巴,脸蛋,眼睛……
只要稍稍的靠近,就会是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要让老子死,老子必须要拉你陪葬!”
显然他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
仅婳不敢轻举妄动,她试图拖延一会儿时间,一旦有人路过这里,就可以救救她。
“季宁帆,你冷静一点,本来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女朋友,可你现在要是一刀下去,你也失去了你自己的人生。”
“你有没有想过,你奶奶怎么办?”
“她还在等着你回家呢,她的鞋垫绣完了吗?卖了钱还要给你生活费。”
“她还一直夸你很懂事,你这样不会让她失望吗?”
仅婳还打算说下去,季宁帆将刀背抵在了她的脸上。
“给老子闭嘴,今天我不划破你这一张脸,老子就不姓季!”
说着,便要转过刀背。
这条昏暗的巷子依旧还是没人过来,看样子是没人能救他了。
千钧一发之际。
“那你知道你奶奶活不了多久了吗?”
果然,听到这个,季宁帆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奶奶应该得了癌症。”看季宁帆的反应,他的确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她在吃癌症止疼药,但是我答应过她,不告诉你这件事。”
见季宁帆把刀稍微拿开了点,仅婳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兜里摸出两颗橘子软糖,递给季宁帆:“我没做到答应她的事,不配吃糖,你把这个带回去还给奶奶吧。”
见到仅婳手中的糖果,季宁帆的心终于软了下来。
奶奶永远是他的软肋,他太想要改变家庭条件,让奶奶过上好日子了。
所以才会想走捷径。
本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着陈圆圆出国,回来后应该就可以找到一个高薪的工作,甚至还可能和陈圆圆结婚,陈氏企业在南市几乎是家喻户晓。
只要等他四年,四年就够了,他就一定改头换面回到奶奶的身边。
可没想到奶奶,应该是等不了他那么久了。
季宁帆狠狠的将刀插向了仅婳旁边的墙上,他的喉咙里重重磨出几个字:“你走吧。”
听到这句话,仅婳如同死里逃生,撒腿就往巷子外跑。
跑出巷子,路边有几个文具店亮着灯,终于安全了。
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了顺便劝季宁帆好好参加高考。
正在这时,她听到巷子深处传来了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仅婳回头望去,只有远处一盏暗黄色的路灯,微弱地发着光。
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黑衣人。
“季宁帆?”仅婳朝着巷子里喊了声。
“啊!”只传来季宁凡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仅婳赶紧向文具店的人求救:“麻烦去看看里面好像有人在打架,要出人命了。”
文具店的老板是个热心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赶紧拿着电筒去巷子救人。
见有人来了,那几个黑衣人才停手,又狠狠的在季宁帆的肚子上踹了几脚,赶紧坐上路边的越野车,在发动机的呼啸声中飞驰离去。
仅婳跟着文具店的中年大叔跑到季宁帆跟前。
他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脸上被打得鼻青眼肿,手背像被刚刚的水果刀划破了,还在流血。
“这群人下手太狠了!恐怕不是学生吧?”中年大叔蹲在季宁帆旁边,不敢轻易碰他,怕是内脏有损伤,让仅婳赶紧打120。
大叔又拿出手机顺便报了个警。
没过一会儿120和110都来了,仅婳简单做了个笔录,就陪着季宁帆坐着救护车去往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还好没伤到要害部位,没有生命危险,要是再晚会儿,可能命保不了。
仅婳坐在病床前,心里还是后怕得不行:“你是得罪谁了吗?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呀。”
季宁帆红着眼没讲话,直愣愣地盯着空气。
“他们这是犯法的,你要是知道他们是谁,我们就给警察说,万一后面又来打你怎么办?”
季宁帆沉默不语。
“别告诉奶奶。”他终于开口,他嘴角浅浅血迹,脸和嘴唇都被打肿了,说起话来有点口齿不清,“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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