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梨擅自闯法场一事被高高拿起,最终却是轻轻放下。
而那批军械已经被毁了,找不到了物证,亦无人证。
加之关月梨发现的密道,是以姜同徳被查,一查倒是将这些年他在背地里做的事都抖了出来。
谋害皇嗣,勾结他国,损害朝廷利益。
最终姜同徳被处于斩首,而姜芷因有太子求情而保下一命。
可却被禁于东宫。
今日是公良洵也从狱中出来的日子,关月梨特地给他准备了个大火盆。
“跨火盆,祛霉运。”
小苏生拿着一绿藤条跑过去抱住了公良洵也的大腿。
“将军哥哥。”
关月梨将他带回了将军府,小孩子又变回了曾经那爱笑活泼的模样。
公良洵也稍低头看了小书生一眼,便又抬头望向了火盆后的关月梨。
看着他跨过火盆,站定在自己面前时,关月梨道:“往后让他住将军府可以吗?我认他做弟弟。”
公良洵也弯着嘴角道:“这亦是你的府邸。”
他的话狠狠击中了关月梨的小心脏,秋风拂过,耳边的碎发挠的耳朵有些发痒。
关月梨半响后才扬着笑容。
这一次,关月梨并不想反驳这句话,她在心底亦是认同的,认同这是她与公良洵也的家。
将来会如何,尚未可知。
可当下,她只想好好感受。
关月梨朝他伸出手,几乎没有犹豫等待,她的小手便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
她一本正经道:“这次我们得好好看看这将军府了。”
午膳过后,宁远侯与侯夫人从侯府过来。
宁远侯问道:“往后有何打算?”
公良洵也回道:“敬王之心已是压不住了。”
关月梨与侯夫人分别坐在两男子身边,静静听着。
宁远侯点头认可,继续问道:“朝中的人,难以摸底,殿下打算如何做?”
“暴力镇压或是引蛇出洞。”
宁远侯捋着他那胡子,稍作沉思道:“既有想法,便放手去做,可莫要再冒险了。”
侯夫人对公良洵也亦是关心的话语居多,她不提朝廷上的事,她只关心公良洵也是否劳累,是否开心。
“若再有危险,愿父亲护月梨周全。”
关月梨没想到公良洵也竟还有这种请求,她不禁眉头微皱。
“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而且我能帮到你,亦可以保护父亲母亲。”
宁远侯与侯夫人倒是欣慰看向关月梨,“她说的可不假,那日若非她,你们的计划怕也是难以完成。”
有人撑腰后的关月梨嗤看了公良洵也一眼。
将二老送出去后,公良洵也本是想要牵关月梨的手,一同走回后院的。
关月梨却直接走快几步,与他的手错过。
“怎么了?”
公良洵也长腿稍跨的大些,便追上了关月梨,牵起她的小手。
“为何要说那种话?”
公良洵也以为她是误会了,“我没有看低你的能力,只是不想你没有后路。”
关月梨皱着眉想要甩开他的手,可那人看着不怎么用力,却是怎么也甩不开,“公良洵也,我说的不是这个。”
“而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托付给他人,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也可以同进退吗?你会担心我的后路,难道我就不担心吗?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关月梨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公良洵也听完后先是愣神了几秒,而后笑着将人拉到怀中。
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她薄薄的背,像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关月梨都要被他气死了,“不然呢!”
被顺毛了好一会的关月梨便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
“公良洵也,我们要约定,你以后要干什么危险的事,要提前与我说。”
关月梨不是说他不能去干,只是她想成为那个知情的人,而是后来自己才去摸索猜测的。
瞧着她那么郑重,公良洵也亦应下了,“好。”
“也不许骗我。”
“好。”
“若是要说谎,也要提前告诉我。”
公良洵也被她逗笑,“这要怎么提前说?”
关月梨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摸脖子。”
起初,关月梨的小脖子被公良洵也威胁,才有了后来的经历,是以她想用这个特殊意义的动作。
公良洵也这头说着:“好。”
那头便将手抚上了关月梨那细长的脖子。
可只是大拇指不断来回摩挲,那只手更像是借助关月梨的肩膀撑着。
关月梨被他这样的小动作弄得有些痒意。
她想偏头躲开,也被公良洵也的另一只手搭上腰,将人拉的更近了些。
因距离的拉近,关月梨被迫抬起头看他。
“你,干嘛?”
“嗯,我很开心。”
这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关月梨蹙眉看他,还有点傻笑的意思在。
“你在笑什么?”
公良洵也微弯着腰,将自己与关月梨的视线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眼眸中的喜悦确实清晰可见,可关月梨实在没想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
两人距离不过一拳,一张俊美的脸放大在关月梨面前,本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可这人偏偏在笑,还神神秘秘般不告诉自己,关月梨这么想着,逆反心理一下子便上来了。
她微微踮起脚,在那看起来就红艳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
干完坏事就跑的关月梨,只听到身后公良洵也的声音漫不经心笑道。
“关月梨,你属狗的?”
关月梨才没有回头,提着刀裙摆,小跑起来,直到回了内室。
她将自己躲进了床榻上叠好的被子中,现在想想,方才的行为确实很是冲动。
本还在忐忑公良洵也会来兴师问罪的,可等了好一会,实在没等来人。
加之这几日的劳累奔波,关月梨就这样在被窝了里睡了一觉。
心里没再装着什么烦心事,关月梨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醒来时,外面已经有些昏暗了,她撑着床板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
而且这醒来的睡姿位置皆与睡前的大不相同了。
“念夏。”
木门被推开,却没有念夏回应她的声音。
“醒了?”公良洵也坐到了床榻上,“饿不饿?”
关月梨才反应过来眼前人不是念夏,而是她睡前干过坏事的对象。
偏偏那红唇上似乎还留下了伤口,不深不浅,却格外醒目。
关月梨有些许心虚关心道:“你怎么不涂药?”
“在等涂药的人睡醒。”
关月梨眨巴着双眼,瞅了眼那伤口,又快速转移视线。
“很疼吗?”
公良洵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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