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年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商扶砚。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商扶砚是话里有话,虽然看他的表情却没什么波澜,但是他总感觉,商扶砚和徐英兰之间的气氛好像很奇怪。
“阿砚你这话什么意思?”徐祈年问道。
商扶砚不语,懒懒地抬眸看向徐英兰。
徐祈年皱了皱眉,一时间,这种不解更加强烈了,同样看向徐英兰:“姑姑?”
徐英兰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却很快反应过来,对着商扶砚冷哼一声:“我不过就是在你爷爷面前建议处置江晚吟和她肚子里的野种而已,你也不至于记恨到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的地步吧?”
“我说了,江晚吟肚子的孩子是我的,不是野种。”商扶砚语气冷凝,“母亲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说辞。”
徐祈年这才了然,原来,商扶砚是还在和徐英兰赌气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他对徐英兰的做法也是不赞同的,但是,他没有立场像商扶砚那样和徐英兰翻脸。因为他小的时候父母偏心生病的弟弟,对他不闻不问,甚至,在得知他的骨髓可以救弟弟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把他给绑在了手术台上,那种痛苦,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最后,徐英兰赶到,对他的父母甩下一句“你们不养这个孩子,我来养!”之后,将他带走,并且,徐英兰给他的条件都不比商扶砚差。
他曾经问过徐英兰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徐英兰只答了一句:“因为,你是我徐家的孩子,是徐家未来的希望。”
不过,他这句话并没有太深刻的感触,徐家以前虽然算是豪门,但是到他父辈那一代就彻底家道中落了,就连公司都被商家以低价收购了,只能靠着留下来的那一点财产勉强维持着体面,而他的父亲坐吃山空不思进取,甚至还惦记着他挣的钱。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把钱浪费在去填那个无底洞里面,而是通通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风流度日,为此,他那个贪得无厌的父亲差点气到心脏病住院,但那又如何?他徐祈年就从来不是一个听话乖巧的人!
不过,在徐英兰的面前,他还是有所收敛的,此时此刻,看着徐英兰那阴沉的脸色,他小声劝了一句:“姑姑,说不定是个误会呢……”
“什么误会!?”徐英兰涂了鲜红色蔻丹的指甲点在那张纸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商扶砚薄唇扯动,“我警告过你,别动我的人,可你依旧明知故犯,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话音落下,徐英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律师打来的。
刚接通,就传来了对方着急的声音:“不好了夫人,您之前以个人名义创办的公司财务上的漏洞被曝了出来,现在正面临大检查,恐怕……”
徐英兰险些拿不稳手机,睁大了眼睛瞪向商扶砚。
他何止是想让她在投资的项目上亏惨,他甚至连她这些年经营的公司也要一起连根拔起!
“商扶砚!你够狠!”徐英兰咬牙切齿。
徐祈年也皱了皱眉,看向商扶砚的眼神里很是复杂。
他没想到,商扶砚居然会对徐英兰下这么重的手:“阿砚,你这次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狠吗?”商扶砚扯了扯唇,直视徐英兰的眼睛,语气沁透着一股瘆人的寒意,“比起你对我太太下的暗手,根本不值一提。”
这一瞬间,徐英兰连怒火都烧不起来了,怔了怔,但她只哼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商扶砚直接拿出江晚吟没吃完的那一盒燕窝,甩在徐英兰的脚边,发出啪嗒一声响:“你做了什么手脚,需要我在你侄子面前揭穿你吗?”
徐祈年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倏地看向了徐英兰,眉头紧蹙:“姑姑,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别听他胡说!”徐英兰反驳道,指着商扶砚,“你以为你拿出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东西扔到我的面前我就怕了?做梦!”
商扶砚已经懒得再搭理她,直接开口:“帮你做事的佣人已经招了,是你指使佣人在里面下了慢性毒,人证物证都在,要狡辩,就去警局跟警察说吧。”
“慢性毒……”徐祈年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震颤着,“姑姑,你——”
“商扶砚!”徐英兰攥紧的手指,咬牙切齿,“你敢!”
“噢,忘了告诉你了,你在警局的那些人脉,都已经被调走了。”商扶砚淡淡瞥她一眼,“有这个时间到我面前来闹,不如去好好物色辩护律师吧,母亲。”
说完,直接拨通了陈秘书的内线,语气没有任何的波澜,“陈秘书,送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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