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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演戏

小说:

戏精美人不好欺

作者:

竹青雪

分类:

穿越架空

夜色弥漫,明月如霜,柳府院内,竹影轻摇。

柳若依伏于案板,碾墨提笔,于宣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了四个秀丽醒字:

“毁”“防”“收”“除”

四个字既无关联,又无典故,

前来侍奉的丫鬟灵儿虽幼时得幸识了几个字,不经意的一瞟,也难解其义,只当是这四姑娘睡前兴致来了,胡乱写来练字罢了。

灵儿想着这四姑娘性子也实属是怪了一些,今日更衣便是不准下人们侍奉,说是一时未曾习惯。

正想着却见那尚不许人伺候的姑娘开了口:“灵儿,有劳你去寻些裁衣量体的用具备上。”

灵儿心中道奇怪,也不敢妄议,听命寻了剪子针线等物件。见这四姑娘自个动起手来,忙道:“姑娘这是做什么,此等粗活交予奴婢便是。”

柳若依神色带着执拗:“我实在是不喜一干人等围着我转,我过惯了自足的日子,且让我再适应些,往后些定有你们伺候的日子。”

接着神色都变得温柔了些:“何况,我今日见了母亲的身形好容易记下,可得趁着今日做出个大概。”

灵儿一愣,竟是予夫人的,倒是不敢再阻拦。只想,这四姑娘真是个傻得,听闻当初便是夫人亲自拆人送走了她,如今竟还如此惦念夫人。

不知过了多时,柳若依一声惊叫,府内的女使们都赶了过来。

柳若依:“这烛火弱了,我一时投入竟忘记了拆人填,倒是眼神也跟着飘忽了,竟将这比对身形用的亵衣也剪了起来。”说着还连叹了两口气,似是真的惋惜。

满屋子的人只觉得这是位过惯了苦日子的姑娘,连哄着让她停了休憩。

只有柳若依知道,那剪子下去,正对上马车内撕下的一段白纱,剪口分文不差,将银针刺过得痕迹掩盖。

一下不多,一乍不差。

翌日清晨,初阳微升,夫人院中。

李氏的贴身婆子正为她揉着肩身,李氏望着铜镜,眉目微皱:

“昨个也不知怎得,头是昏昏沉沉的,本想着伺候完老爷回来与你商量一番那四丫头的事,倒是先睡着了,真是上了岁数。”

贴身婆子名唤张瑛,是李氏的陪嫁丫鬟,自幼便随着主家,在府中也是颇得敬重的一位妈妈。

张妈妈:“许是昨个风雪重,天阴沉沉的,也会滋长睡意,夫人正当壮年,风姿绰约,哪里就提得老字”

张氏:“你是知哄我开心,那丫头那边确是个没挑出错的。如此,我以后如何言说替嫁的事?”

张妈妈:“何须夫人费心,那丫头不是自己就撞上了晦气?”

张氏:“你是说马匪一事,可作文章。”

张妈妈:“本就是雪天,想来途中那衣物总是有些脏了,染了的,划了,皱了的,若是能找出渐了血的,这四姑娘张了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到时候,若夫人以主母的身份再按下来,以后诸事那姑娘定然是全听您的。”

一番算计下来,张妈妈奉了命来寻柳若依换下的衣物,还真不巧最里处的亵衣竟有了撕扯的痕迹,未及多思,激动得当场领人进了院子。

柳若依早已恭候多时,嘴角参着笑:“张妈妈,这一大早的,可是有何要紧事?”

张瑛先是说了番客套话,又将衣服展开摆上,关切其可是遇上了事,糟了欺负,她定会转与夫人相告。

一番言语洪亮的就差院外的侍女们都能听清了。

柳若依唤了昨日围进来的一群人,也不言语,由着她们自个解释,毕竟昨日可是都瞧见了这衣衫是如何坏的。

待众人七嘴八舌的讲完,柳若依瞧着张瑛那张发青的脸才慢吞吞地开了口:“我是个笨的,竟叫烛火欺负了去,这等丢人事就不必禀告母亲了吧。”说着又拆人将未制成的衣服呈上,“张妈妈是个用心的,您瞧着绣何等款式更衬母亲?”

张瑛不敢糊弄,将夫人喜好言说了一些,就匆匆退下了。

柳若依轻笑,若非她昨日在荷包中备了催人嗜睡的香料,怕是昨天夜里就有这一番了,倒可能真的措手不及。

接着将昨夜的题字,撕下“毁”的那一角,入了火,燃烧殆尽。

毁了那场大雪里的痕迹,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几日,柳若依晨昏定省,准时问安。接着便在院中讲起了故事。

仆人们浣洗打扫庭院,她便坐在院中晒太阳,与着丫鬟们逗趣,讲着自己在祖宅老家的见闻,左不过一些新鲜事,或是都城不兴的糕点茶食,偏柳若依绘声绘色,每每讲起来都勾得人食欲大增,因此,聚上来听故事的人越来越多。

李氏近日忙于筹备柳章知的生辰宴席拜帖,自上回张妈妈的行事无果后,也没了精力再分神这处。倒是成全了柳若依的“趣闻说书”,每日一个时辰,雷打不动。

当真是一个无害乖巧的小女孩,不管是谁,问些什么,她都答上两句,也不隐瞒,也不推辞。

今日,正赶着柳章知从书房回屋,途径柳若依的院子,看着乌泱泱围着的人群,柳章知也凑了前去。

只见柳若依正被问询那日马贼的经过,柳章知皱眉而起,想要吓退众人,那马贼的事情本就是有辱斯文的,女儿家经过已然让其不满,怎能当堂宣之!

却听到四姑娘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我从未见过马贼啊,只在话本中听说过,这叫我怎么予你们描绘。”说着还颇为为难的样子。

人群中响起议论声,有人按奈不住:“不是都说姑娘您前几日亲见了马贼吗?”

柳若依眼睛睁的老大:“这是谁传得话,都是编排的罢了。我哪里见过。实话与你们说,那日我坐在轿辇中,四周都是围帘,哪里能见得马贼的真面目。”

接着声音忽而高亢:“对啦!若非是母亲大人那日问起,我其实还不知是糟了马贼,只知道仆人们都跑掉,我也不敢冒然闯出去。

那马贼应是与我们相离甚远,我连他们声音都听不清楚,只知是有好心人出手相助,我全程连面都没露一下,外边就已然来了官差。”

有人点头附议:“那马贼岂不是连四姑娘是谁都不清楚,可真够冤枉的。”

柳章知听得清楚,心底原本的不快和疑虑四散消解,又听了会故事便转身离开,也未惊扰众人。

待他离开后,柳若依便遣散了院子中的人,说是今日乏了。

柳若依时隔数日,又一次掀开了那张宣纸,这一次是“防”字。

她盯着屋内的烛火晃动,唇角勾起笑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故的巧合,不过都是刻意为之。

“人言可畏,防微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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