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吃完面,褚君祈送宋清泞到房间门口,见她进去了,这才转身回了莫北海的房间。
宋清泞推门进去,见屋内漆黑一片,她有些意外。
她记得自己出屋子时,好像并没有将油灯熄灭,难道是被风给吹灭了?
她借着月光的光亮,摸索着朝炕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边走还边想着,今晚竟然忘了去给莫北江上药,也不知道他自己上了没有。
在乡试前,那伤口可丝毫马虎不得。
就在她脱掉外衫要往炕上躺下时,一道阴蛰的嗓音在耳旁突兀的响起。
“舍得回来了?”
“啊......”宋清泞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她脑子里闪过上一次闵秋实半夜摸进她的房间,要取她性命的情景。
求生的本能,她转身就要往门口跑。
“救......”命。
才跑了两步,呼救声戛然而止。
宋清泞被一道大力猛地往后拉,下一瞬,她的嘴巴被一只大掌捂住。
“唔唔唔......侬给我放开!”宋清泞挥舞着四肢,对着这半夜闯进她房间的歹徒一阵拳打脚踢。
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身后的人始终没有放手,还大力地拖着她往炕的方向走。
宋清泞脑子里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这人没有第一时间要她的命,而是拖着她去炕上,他想干什么!
她又惊又怕,死命挣扎。
她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万不能被这歹徒夺了去!
宋清泞停止了挣扎,跟着歹徒往前走了两步,乘对方稍稍放松之际,张开嘴用力咬在了歹徒的虎口处。
“嘶......”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房间内有月色笼罩,原本可以大概看清贼人的脸。
但宋清泞太紧张了,努力思考着自救的方法,没敢也没想着现在要去看清贼人的脸。
“你属狗的?”贼人恼怒呵斥。
宋清泞猛地抬头,瞪圆了眼。
刚刚‘歹徒’开口时,她太过惊吓,并没有感觉这声音有何不对。
此刻,‘歹徒’再次开口,宋清泞踮起脚尖靠近了他的脸,在黑暗中努力辨别:“莫北江?”
那人终于是放开了她。
月色下,男人俊美的轮廓线依稀可见,再加上那浑身的冷冽气息,这人不是莫北江是谁?
宋清泞怒,破口大骂:“你有病吧!大半夜跑来我房间作甚?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宋清泞气恼的伸手要捶他,可在半空中又顿住。
奶奶的,要不是看在他上次为救她伤了手臂的份上,她真的想抡起铁拳锤死他!
莫北江跟一座雕像似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回应一声。
宋清泞摸索着走到了桌前,将上头的油灯重新点亮。
昏黄的光亮瞬间驱散了黑暗,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莫北江那漆黑的面色。
宋清泞狐疑的看着他,再次开口问:“莫北江,你别装哑巴,大半夜的,跑过来找我啥事啊?”
莫北江微微蹙眉,冷不丁开口,说出来的话让宋清泞恨不得他永远闭嘴。
“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你可知你今日的行为,我便可以直接同你解除婚约,再将你浸猪笼沉湖。”
宋清泞控制住要扇过去的手。
“你给我说清楚......谁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了?我做什么了我!”
“半夜私会外男还理直气壮?”
宋清泞扶额,翻了个白眼:“我做了锅面,见君公子还没睡,就带他去灶房吃了一碗面而已,这怎么就成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了?你怕不是从海边投生来的,管这么宽!”
“巧言令色,死不悔改,视为罪加一等。”
宋清泞瞪向他,狗男人,不就是想和她解除婚约吗,干嘛抓着这么点小事无限放大。想将她浸猪笼?休想!
她也不和他绕弯子了,直言道:“你放心好了,不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给我定罪。我之前说要和你解除婚约并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只要你有时间,我们随时可以去请族长!你以后爱娶谁就娶谁,我都举双手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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