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刺了一下的江辞镜不欲与父亲再争辩下去,站起身说:“我的事随父亲怎么想,但怀瑜长公主那头,不管用什么方法,父亲还是要尽快解决了。否则事情传出去,父亲一世英名不保暂且不谈,被有心之人利用,恐要招惹来陛下的猜疑和打压。”
齐国公敛起笑容,叹了口气。
唉,这女人真是麻烦。要了一次不够,还想要第二次,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榨干。可自己惹来的祸,总不能放任不管。
为了齐国公府,快年过半百的国公爷决定再出卖一次色相。
“放心吧,我有法子稳住她。”
江辞镜点点头,行礼告辞。
……
离开畅和堂,江辞镜回想着父亲方才的话,越想越觉得荒谬。
想与心爱之人欢好,和纵欲岂能一概而论?
江辞镜坚信,即便有朝一日他和芙儿圆了房,也不可能会同父亲一般沉迷于此。
回到锦明堂,沈若芙立即迎了上来。
“怎么样?父亲怎么说?”
江辞镜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上一世,许是因齐国公正在经历长子重伤昏迷不醒之痛,怀瑜长公主并未上门来找过麻烦。
不过,沈若芙与**瑛私下闲聊时,曾听她无意间提起过公爹与某位长公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对方虽有驸马,且面首无数,仍对国公爷恋恋不忘。由此可见国公爷魅力之大。
那时沈若芙没什么心情去刨根问底,现在想来,应当指的就是这位怀瑜长公主了。
听完江辞镜的解释,沈若芙便道:“祖母和母亲已问过温氏,温氏先前并未见过怀瑜长公主。适才想是长公主正在气头上,才打了温氏,温氏也是无妄之灾。最近这段时日,就让父亲不要再带温氏出门了,免得长公主误以为父亲不与她……是与温氏有关。”
江辞镜点点头:“那就好。怀瑜长公主虽不似她长姐心肠歹毒,但也该谨慎对待。”
沈若芙担忧地道:“我听说,那位怀瑜长公主的面首们经常争风吃醋,有一回还闹到宫宴上去了。父亲虽身份尊贵,可就怕哪个不怕死的,搞到父亲头上来……你还是要多劝劝父亲,少沾染这些是非。”
江辞镜:“他就是一时糊涂,有了今日的教训,再加之我的劝阻,往后应当不会了。”
沈若芙无奈道:“父亲也真是的,惹得祖母也跟着生气,说他老大不小了,还在外头惹出这种祸来,要自己儿子帮他擦屁股……”
沈若芙说完,心虚地看了眼江辞镜。
毕竟是公爹,沈若芙作为儿媳,不好议论长辈的过错,但今日之事,的确让沈若芙对国公爷有了新的看法。前世,国公爷给沈若芙的印象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是国公府的中流砥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一样,庇护着齐国公府的每一个人。
如今看来,全然是因为长子倒下了。长子还在,他便继续放纵着。
江辞镜倒不介意沈若芙的不敬,笑了笑,拉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同她说:
“其实父亲以前还带兵的时候,是十分严于律己的。滴酒不沾不说,对待女色更是谨慎,就防着有人给他下套。从我母亲去世到继母进门那两年时间里,他身边连个妾侍都没有。直到后来他伤了腿,才开始自暴自弃的沉迷酒色。”
沈若芙有些惊讶。
江辞镜:“你别看他现在好像每天都乐呵呵的,在他刚刚从太医口中得知他的腿再治不好时,他很受打击,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而不出,脾气也变得很差,家里谁都不敢靠近他。就连祖母都在安慰他时挨过他的骂。”
“没办法,我只能拼了命的打仗立功,让父亲知道,虽然我才二十岁出头,却已能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大约到了三年前,我大败瓦剌回京,名扬天下,父亲才逐渐想开。往好的方向想,父子俩同时手握重兵,容易遭来陛下和臣子的忌惮。若他当年没有被迫退下来,我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多立功的机会。就当我提前接过父亲的衣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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