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姑娘是林玄让唯一的亲妹妹,他刚刚经历了丈夫三年的摧残,好不容易才顺利和离的亲妹妹。
因为接连的打击,抑郁病重了一个月的亲妹妹。
叫林玄让如何能开得了口。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林玄让冷哼一声,把拳头背到身后,在妹妹挑衅的目光下,气呼呼地走了。
江辞镜一晚上没回家,他准备先回国公府换身官服,去给祖母请过安,然后再去官署当值。
他本打算自己离开,林玄让非说要跟他一起去给老人家请安,让他等着。
眼下见人上了马车,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江辞镜就知道自己早些离开是正确的决定。
他也不问,默默整理袖口。
待马车驶出巷子,靠在厢壁上的林玄让忽然道:“你说,要不,等你解决了那个女人,顺便把我妹娶了吧。”
他语气随意,仿佛只是托好兄弟回家时顺路帮他买坛酒。
江辞镜皱眉:“什么叫顺便,婚嫁之事,是说娶就娶的吗?”
林玄让不悦道:“再怎么郑重,皇帝赐婚前,也没见你动过娶妻的念头……”
“我不就是想着,反正等你解决了那个女人,你也算娶过一回妻的人了,正好和我妹这种和离过的配一对。你说是不是?”
江辞镜:“你当给母猪配种呢?”
林玄让忍不住白他一眼:“说穿了,你就是看不上我妹。我就不明白了,虽然我妹有时候是娇惯了一点,可那也是侯府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也不错,论身世,论样貌,论性情,有哪一点配不上你?至于让你这么嫌弃。”
“再说了,你们俩从小在一块长大,也算青梅竹马了,对彼此都很了解,你们要是在一块,不比那些盲婚哑嫁的强多了?”
江辞镜严肃道:“我们的确从小认识,但并非在一块长大,更不是青梅竹马,你不要趁机歪曲事实,以免引起他人误会。”
林玄让挑眉:“行,世子爷这么爱护自个儿名声,看来我给你想的法子你是不会用了。”
“这不是一回事。”江辞镜端坐着,淡淡地撇他一眼,“总之,我对令妹没有意见,但要我娶她,绝对不可能。”
林玄让撇了撇嘴:“不娶就不娶吧,瞧把我们世子爷委屈的……”
江辞镜闭目养神,不理会他的嘲讽。
车厢里安静了半晌,又听见他幽幽开口: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个女人,从十三岁等你等到二十岁,等到终于死心嫁了人,结果才过去三年你就娶了妻,要换成是我,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呢。”
……
江辞镜回到家中,先到前院换了身官服,再和林玄让一起去向祖母请安。
林玄让虽是外男,按理说不便进内院,但齐国公府和宁远侯府交好多年,故而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两人走到承安堂外,就见沈若芙神色焦急地从里头走出来。
她先是瞧见了她那一夜未归的丈夫,目光又落在林玄让脸上,愣了一下。
江辞镜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沈若芙,面上掠过一丝不自在,顿了一顿,才同她介绍林玄让:“这位是宁远侯世子林玄让。”
沈若芙屈身一礼:“世子爷安好。”
没等江辞镜再开口,林玄让便笑着拱手道:“这位夫人拥有这般冰雪仙姿,想必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嫂嫂了吧?”
沈若芙不喜欢这等油嘴滑舌的腔调,但她记得,这位宁远侯世子是江辞镜的知交好友,前世江辞镜昏迷在榻,他时常会过来探望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江辞镜也不喜林玄让这副做派,不过他知道林玄让就是这般没个正形,并没有别的意思,也就没理会他,问沈若芙:“家里可是出什么事了?”
“祖母病了。”沈若芙道,“昨天三更时突然头风发作,叫了二婶去侍疾,折腾了大半夜,刚刚才好一些,就问妾身您在不在家中,妾身正要派人去找您呢。”
她这后半句话说得意味深长,似在埋怨他不仅一夜未归,还不留个口信,让人都不知道该上哪找。
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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