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清单,麻烦按照上面的物品准备一份。灵石直接从我名下扣就好,有劳了。”交代完自己的需求后,苏若若把口袋里的纸条掏出来放在妍烟阁的窗口上,就去门口的石排凳上寻了个空旷的位置坐下等待。
“你看那个人,不是苏若若吗?她怎么生了心魔还敢出来乱晃。”
“不就是仗着修为高点吗,竟然敢残害同门。看她这次惹得祸,迟早有一天被赶出师门,赶出仙宗!”
“就是,我看也快了,听说她整天不务正业的,下山历练就是为了勾引大师兄。”
真是糟心。苏若若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压抑自己心头的不爽。
自从众人看到她这个师姐出现妍烟阁起,周围叽叽喳喳的责骂声就开始不绝于耳。她原以为这些人作为仙门弟子,道德水平好歹会因为身居高位而有所提升。
现在看来,不论是在什么地方,都没法筛选掉骨子原本就阴暗的人。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我修的是剑道,又不是忍道。
都想到这里了,苏若若不再犹豫,起身拍了拍做过石凳的长袍。反手在掌心凝聚一抹灵力,直直打向那个最后说她勾引师兄的蠢货脚上。
“管好你的嘴,别让我在发现你在仙剑宗侮辱任何一名同门。否则就不是一只脚这么简单。”
被苏若若打中的那名弟子和她相比修为低的可怜,只要她有意,根本无法躲过这一下的攻击。
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目了然的结局。只见他跪坐在地上抱着脚哀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瞧着这副凄惨的样子,不清楚的人还得以为苏若若是直接卸了他的脚。
其实苏若若也就用了半成功力不到,只怪对方太弱了。
她这一出手,估计是个骨折。但对于这群能进入仙剑宗的弟子来讲,养上个三五天就痊愈了。
“其他人也一样。有功夫在背后鬼鬼祟祟的议论别人,不如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缓缓开口的同时,苏若若轻笑着抬眼扫视了一遍访才议论过她的那些面孔。
“别光是让我动动一根手指的灵力,就变成废人了。”
有几个访才议论她最大声的同门,从地上拉起那位还在抱着脚哀嚎的弟子,哆哆嗦嗦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周遭趁着乱哄哄一片溜过来围观的人此时也四散而逃,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们自己。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她暗自腹诽道。
目睹完眼前一哄而散的人群后,身为这场闹剧的主人公,苏若若的心里却意外的平静。那些难听的话压根就无法在她脑子里停留。
到不是因为她心大,毕竟这种事在上一世时她经历过的太多了。以至于面对这些栽赃陷害,她能立刻去反抗。仅仅是陌生人的指责,压根没资格来影响她心情。
话虽如此,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苏若若微垂双眸,掩去眼底的烦闷。
之所以在最开始时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对自己如此恶劣的行径,究其原因,其实是……
“没办法,不论如何还是想不起来,我被赶上山的原因。”
按照自己记忆恢复的节点来说,一般在听到和曾经有关的事情时,她就能记忆起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经历。
但这次却没有,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若若对自己被赶上山这件事唯一的印象只有一幕,就是她半跪在地上,颤抖的捂着下腹部鲜血淋漓的伤口,被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包围在中间,而他们手中的剑指向自己的眉心。
回忆至此,苏若若觉得自己腹部的伤口都连带着有些隐隐作痛,胸口也跟着郁闷的紧了紧。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外人口中的这么十恶不赦。上山这么多年,她除去爱慕师兄这件事外,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就以自己这些年的作息,不是在修炼,就是在追着大师兄下山历练的路上。
而且作为一名大师姐,哪怕生性淡漠,在遇到来找她求道修炼的师弟师妹时,也会无所不知的传授自己知道的所有修行捷径。
有时候遇到些拿她追求师兄这件事大做文章,想把她从内门弟子的位置上拉下来的阴险之人,她也只当是自己恋慕师兄让别人不舒服,所以从不追究,继而承受着骂名。
可以说不管在哪方面,她都做到了仁至义尽,何来的残害同门?
剑还挂在腰间的苏若若顿感无语,她双手叉腰叹了口气。想到那群人逃跑的糗样,就算自己是真的生气,也不会上来就杀人啊,何况她连剑都没摸。
“苏师姐…那个,您的东西好了……”
妍烟阁内传来一道颤巍巍的柔弱女声,泫然欲泣的就好像要面对的是一头洪水猛兽一样。
听到呼唤自己的名字,苏若若闻声回头看去,只见一位托着大包袱的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停在她身前。
苏若若短暂的思索了一下,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娇弱又甜腻声音,她的面容被包袱挡住了大半,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她身下桃粉色的裙摆和腰间垂下的的弟子令牌。
估摸着对方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想来应是上山历练的师妹吧,她入宗的第一年也经常被长老安排去做些杂役。
“好,多谢师妹。”
苏若若真情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身上原本清冷的气质也因此消散不少。
“辛苦师妹帮我送出来,那我先走了。”柔声向其道谢后,随即立刻接过了对方手中的包袱。
怀中抱着的包裹现在阻挡了苏若若的视线,她不知道对面的人是什么表情,只能微微欠身行礼表示感谢,然后转身踏上了回家的路。
苏若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很久,那位师妹还站在原地,紧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与此同时,徐景弦在苏若若离开后也没有闲着。
他原先面容上那抹温润的微笑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周身仿佛下降到冰点的温度。
徐景弦坐在床边一次次的运转起体内的魔气,但屡次失败已经让屋内恍若结冰般寒冷。
“该死…到底是哪种封印,怎会无法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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