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戏精,魂穿宿敌妻》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大人,包掌柜有古怪!”胡杉跟在陆长泽身后,一瘸一拐,“面具人为文氏出头之时,他没出来划清界限,这会子推得这么干净……只是妻舅举荐的绣娘?他还嫌绣工不好转头就给辞了?属下不信!”
“咳!”阿溪提着灯笼,前行几步推开书房的门,“说起这个,当日那些绊住暗卫的人,小的倒有些眉目了。”
他这话一说,不仅胡杉噤声,连陆长泽也顿住了跨进门槛的脚。
“他们是……长公主的人。”阿溪深吸一口气,“非但如此,照着前些日子查访的结果来看,那个书生也不是头回接触臻夫人了。”
陆长泽双眼微眯,这个结果其实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林臻儿要撞棺成功,委实不是一桩易事,就算是一个壮汉也未必能成功突破锦羽卫的阵型。
若当真是长公主出手,那归入他麾下的锦羽卫被渗透到什么地步,就不好说了。
至于那位殿下为何对文斐之死如此上心——陆长泽暗自苦笑。文如镜,真奇女子也。
她是洒洒脱脱去了,留下那许多黯然神伤的旧日桃花,从中挣出一朵皇家食人花来,似也不算奇怪了?
阿溪续道:“倘若那位贵人,因着文大人之死迁怒您与林老大人……只怕臻夫人日后难得安宁。”
他此番说得吞吐,陆长泽一看便知他嘴里还酿着话:“还有何事,一并说了。”
“小的斗胆替包老爷子说句话。他为人向来谨慎小心。那面具人行事张狂无度,丝毫不惧胡杉知晓她同文家有关……这有恃无恐的做派,属实不像包老爷子的手笔。”
说罢,阿溪瞥向胡杉:“你也说过,那日你仰仗面具人给的线索顺利寻回臻夫人,但因着她的口不择言,你被长公主的人绊住手脚,在那条胡同又耗了半个时辰。”
胡杉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啊,怎的?”
阿溪转向陆长泽,捏紧手中的灯笼柄子:“爷,或许那面具人,亦是出自长公主府?”
眼下面具人的线索,无非是两个明面指向:洪丰文氏、采花大盗。
倘若包掌柜没有从中插手,面具人的身份就有些微妙了,且长公主频频派人私下接近林臻儿已是事实。
阿溪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文斐死后,朝廷对外称其是“暴病而亡”,市井传言是陆长泽下了黑手。但当日他翁婿二人前去传旨,实则带人进听明殿宣旨的人是林旭枝——此事瞒得过天下百姓,瞒不过宫中的明眼人。
皇帝没有要取文斐性命的打算,赐鸩酒只是幌子。对于这一点,长公主必然早已知晓,不然以她的性情,不会坐视心上人身死。
但文斐最终选择了饮毒。那日殿中究竟发生了何事,林旭枝本人说不清楚……被长公主记恨,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而这位左都御史一身铮铮铁骨,平生唯一的软肋,正是膝下那个娇娇痴女。
以这个思路,楼从心受袭也能说得通,因为这世上最着紧她的那个人,正是背叛了文斐的魏亭。
陆长泽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年,早已练就一副临危不惧的胆色,他本觉得今夜之事扑朔迷离有待商榷,无论是楼从心还是阿溪,他们的说法都差点意思。
再者,那傻子好好地待在陆府,采花大盗也好,长公主也罢,还能潜进来欺负她?
可不知为何,此刻脑中浮现出林臻儿在他怀里奋力练字的样子,字写得那样丑,偏揉着手腕问他好不好看——
他骤然觉得心口一空:“别的路上再说,去芳华苑,走!”
……
陆长泽有一种不妙的直觉。始终无人应门的芳华苑,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胡杉觑着自家大人铁青的神色,又看了一眼身后肃然而立的弟兄们,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阿溪。后者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跟哑了似的。
但大半夜这么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啊,他腿还瘸着呢!
他硬着头皮请示:“大人,您看这情形……”
陆长泽忽而笑了一声:“原来我陆府也是个摆设。”
这话他哪里敢接?胡杉悚然垂头,不敢多言。
“围住芳华苑,分兵彻查府中可疑之人。”陆长泽瞥向他的目光仿佛淬了毒,“天亮了我再跟你们算这笔帐。”
“是!”胡杉带着人飞速散开包围圈,腿都不敢明着多瘸几下,仿佛再逃晚些,那条腿也得留在这儿了。
打发了一众卫士,陆长泽伸手去推门,推不动。
门,在里面被上了栓。他的神情愈发可怖,像一只从冰窟里爬出来的恶鬼。
阿溪终于出声:“老爷只留小的在身边,若里头还有会武之人,该如何是好?万一来者设了陷阱……”
陆长泽不答,拔剑插入门缝,奋力往下斩去!
只听咔嘣一声异响,门闩落地!游蟒剑竟是生生将其斩断!
他踹开门板,拖着剑朝正房走去,一身煞气真真犹如阎罗再世。
阿溪怔然,飞速抢在他前头撞了进去,当即大叫:“留步!此间有迷香!”
……
三更半夜,陈广益被薅进陆府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待他给文斐把完脉,两只迷瞪的老眼顿时圆鼓鼓:“……夫人中了分量极重的迷药!”
再细看她喉咙处的红痕,彻底坐不住了,急切万分:“陆大人!这分明是钝器重力所伤,是何人敢下这样的狠手?!这是要她的命!若林老大人知道……”
等他对上陆长泽晦暗的眸子,嚷到一半的话吞了回去。
“陈老怀疑是我?”
他嗫嚅:“不敢。”
陆长泽不愿多说:“除了这些,可还验出了什么?”
他幽怨:“老朽焉知衣裳底下还有什么伤?”
“既如此,有劳您深夜奔波了。”陆长泽冷声道,“阿溪,带陈老去备药。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坐在床前闭目了好一会,抱起床上的妻子,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有些抖。
她的脖颈不受控制地仰在他的臂弯里,肤若凝脂,淤红刺目。陆长泽看着,便开始有些不安。纵使决意划清界限,他也不愿旁人窥探她的身子。
那,只能他来了。
冬日穿的衣裳总是多些,陆长泽剥葱似的剥着怀里的人。待最后一件衣物滑落,美人如玉,比葱白还水嫩,柔若无骨地歪在他胸膛上。
他板着脸,像一个明察秋毫的判官,眼里只有她身上的伤:随着检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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