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之说着,却不知为何升起了些许困意,动作也越发沉重了起来。
她艰难的转了转大脑,却发现自己的大脑成了一团浆糊,是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宋熹之觉得自己嫁到侯府来后,睡眠都变得好上了许多。
等她醒来之后,便发现日头已经很大了。
宋熹之看了一看身边的安安静静的贺景砚,揉着胀痛的额头,又是头昏脑涨爬下了床榻。
可是双脚刚一碰到地上,她的双腿便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整个人险些跌倒到了地上。
外头的吴嬷嬷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急急的进了屋子,搀扶住了宋熹之的手。
可当她瞧见宋熹之精神萎靡的模样,又是吓了一跳:“小姐,您今日睡了这么久,怎么睡到现在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宋熹之摇了摇头:“昨晚睡得倒是好,只是不知为何,我不仅腿软,感觉浑身都有点痛。”
吴嬷嬷十分担忧的望着她:“是否是因为昨夜的那场意外,您磕到哪里了?不如去请个大夫来看一看?”
宋熹之听见吴嬷嬷的话,倒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嬷嬷您是不是忘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啊!”
“可能是最近做生意,实在太累了,加上昨日那场意外,身心俱疲。”
其实她觉得疲累也不是这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不过每日睡得倒是有挺好。
宋熹之回想起昨日在车厢里经历的事情,不仅是撞了肩膀,还撞了大腿,难怪走起路来有些火辣辣的疼。
既然她说没事,吴嬷嬷也没有再坚持,让人进来给宋熹之梳洗更衣后,青铜便马上进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佩剑的女侍卫。
女侍卫步伐稳健,腰板挺得笔直,一双丹凤眼狭长,看着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她一进来便跪在宋熹之的面前,行了一个礼:“属下见过主子。”
青铜解释:“这就是昨夜说的那个护卫了,都是知根知底的,夫人您放心用。”
宋熹之瞧着,也很喜欢眼前的这位女侍卫:“青铜,你主子还没醒,你倒是用心了。”
青铜有些青涩的挠了挠头,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什么。
于是宋熹之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侍卫仍旧是单膝跪在地上:“属下跟随主子后,便没有了本来的名字,求主子赐名。”
宋熹之闻言更是开心了:“那你就叫司琴好了。”
“司琴从今日开始你陪着我一起回香楼吧。”
司琴领命后起身宋熹之便下了软榻打算出门吴嬷嬷在此刻瞪大了眼睛:
“姑娘您既然今日身子不舒服那还要往香楼去吗?”
“不如在府里休息一日罢了。”
宋熹之想起辛夫人的那番话还是对着吴嬷嬷摇了摇头。
私下里没有旁人青铜到了外头司琴去叫了马车。
所以宋熹之说出了心底想的打算:“我要赚最多的银子买最好的药把夫君治醒!”
宋熹之这话说得几乎是要把吴嬷嬷的心都疼碎了。
她在宋府长大自幼孤苦伶仃母亲早亡而父亲也是那个鬼样子。
她从小就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爱就连在刺骨的湖水里感觉自己到了母亲的怀抱可那也不过是幻想。
是贺景砚救了她让她感受到了真实的温度给了她对抗整个宋府的勇气。
从那以后宋俊材和赵千兰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伤到她的心了。
既然从前在所有人驻足围观选择放弃她的时候只有贺景砚坚定的选了她。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在选择放弃他的时候就该轮到她来坚定的选择贺景砚了。
宋熹之想着又是抬眸深深的看了贺景砚的方向一眼。
两人虽然隔着屏风宋熹之看不见贺景砚的容颜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心中却突然涌现出了几分酸涩的感觉。
这样一个征战沙场为国捐躯的好儿郎老天您还是开开眼吧。
宋熹之想到这里抿了抿唇随即转身离去了。
吴嬷嬷盯着屏风后安安静静躺着的男人也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姑爷您还是醒来吧!”
“我家小姐六亲缘浅从小就苦原本想着成亲后能有个人护着谁知这日子比从前还苦!打碎了牙都要往肚子里咽!”
吴嬷嬷唉声说完这话擦了擦眼底的湿润便跟着宋熹之一起出门去了。
偌大的卧房只留下了男人一人的身影他静静的躺在床榻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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