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结结实实的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吐得双腿都在哆嗦。
最后是用茶压了压才勉强直起腰来。
“这熏香是有问题……宋若安按照方子制作出来的熏香是臭的本王推测是天华凝枝与前面的东西相克所以导致的臭气。”
他回忆着刚刚难以描述的气味脸色还有些惨白:“方才你们闻见的不过是万分之一随着时间的推移两者混合会越来越臭快些去把那东西盖住。”
宁王走南闯北品了无数的好香第一次是品到这样极端的臭。
今日也是开了眼了。
两个侍卫听见宁王这话急急去把熏香盖上随后又是在上面盖上了一层帕子。
宋熹之笑了:“原来妹妹根本不会制香啊连相生相克的道理都不懂还要多谢宁王殿下还了臣妇清白。”
贺云策整个人还沉浸在茫然中脑子是一片空白直到他听见宋熹之的声音才猛地回过神来。
“宋熹之!是你!是你陷害的!”
还未等宋熹之说话宁王一听这话便是皱紧了眉头语气还有些冷漠:“你是说本王准备的东西有问题?还是说本王偏私?”
贺云策一瞬间住了嘴脸色惨白只能呆愣的望向了宋若安:“若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快些去向殿下解释啊!”
“为什么你从前什么都会做今日突然不会了?”
宋若安此刻浑身冷汗浑身无力的靠在案桌上脑子是一片空白脸上也完全死茫然。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学了制香后对着那些方子反反复复研制了许久可偏偏除了这一款。
因为这一款草木人间原料稀缺她没有做过也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她一切都是按照方子来的可为什么按照方子来的会是错的?
宋若安听着贺云策的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宋熹之又在此刻眨了眨眼睛:“殿下准备的天华凝枝没有问题其他制香的原料也没有问题而所有的步骤都是当着众人的面制作的我做不了手脚。”
“殿下证明这难闻的熏香就是出自宋若安的手自然也就证明她草木人间的方子与我的不尽相同。”
宋熹之的话音落地便能听见其他人讥讽的声音:“什么不尽相同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宋熹之笑了笑:“天壤之别……那你如今还要控诉我剽窃吗?小叔。”
贺云策咬紧了牙关,望向了宋若安。
宋若安却是始终白着脸没有说话。
望着他们呆若木鸡的模样,宋熹之的语气和脸色便突然冷冽了起来:“看来你是无法控告我剽窃了。
“可我,却要向官府控诉若安楼,以及若安楼的老板宋若安,欺诈、诬告,寻衅滋事。
宋若安猛地张大了嘴巴,呼吸都在一瞬间急促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宋熹之朝她笑笑,墨黑的眼眸里是一片深意:“你无法制作出木踪,当日却拿来什么献给秀王?想必是偷了我做好的熏香,改了一个名字。
“可你不知道我开了香楼,所以东窗事发时,倒打一耙,拿着一张莫名其妙的方子,便要告我剽窃,这件事情我会原封不动的禀告到官府去。
辛夫人双手环胸,抬着下巴冷哼:“就连那熏香方子,是从哪来的都不知道呢!
不得不说,辛夫人真相了。
听见宋熹之有理有据的话,全场在一瞬间哗然。
想来是这个道理,宋若安偷走熏香后,东窗事发,她就只能千方百计的找来古方。
因为方子前面的那些原料,能制作出与木踪八九不离十的东西,而最后一味天华凝枝已经绝迹,所以她就以为自己真的找到方子了,还倒打一耙。
谁知道制作出来的不是举世无双的熏香,而是举世无双的熏臭。
还把可怜的宁王殿下,熏得吐得哗啦啦的。
贺云策听见宋熹之的话,也眉头紧锁:“一家人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你居然还想要报官?
“是不是想要让安定侯府鸡犬不宁?
贺云策的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皱紧了眉头。
宁王淡淡的给了身边的侍卫一个眼色:“去京兆府把人请过来一趟。
贺云策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他低低的弯了身子,谨小慎微的开口:“此事一定是含着误会,不劳京兆府的人费心了殿下……
宁王只是声音沉沉、表情冷肃的继续道:“报本王的名字,让京兆尹亲自来此面见本王,听清楚宋老板的诉求,然后好好处理此事。
宋熹之有些意外的抬起头,便突然和宁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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