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对此次生辰宴的筹备十分惊喜,尤其是放飞纸鸢的别出心裁更是极其符合太子妃的心意。宴席之上,太子特别赞赏和肯定了程雪案和韩煦的良苦用心。
“阿煦和阿雪还真是长大了,肯为你们阿姐的生辰花费如此心思。”
见程雪案低着个头喝酒,完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韩煦赶忙接过话茬,谦虚地将功劳全部给了洛迎窗:“回殿下,主要是春风酒楼的老板娘不负众望,还有几位热情的伙计前后奔波。”
“既是如此,便请他们上来吧,我要同太子妃一起向他们表达谢意。”
于是,春风酒楼的几位伙计听候太子的传召上前领赏,却唯独缺了洛迎窗的身影。
“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坐于高堂之上,认真打量了几个人一番,面不改色道:“哪位是春风酒楼的老板?”
风眠上前一步,行礼回应道:“回殿下,老板娘身体不适,不能出面领赏,还请殿下恕罪。”
在一旁像是个局外人般自斟自酌的程雪案听罢,手下动作微颤,差点没捏住酒杯,洒了满桌。
韩煦一听也着了急,连忙从案台后绕到了风眠身旁,帮忙解释着:“一定是洛姑娘日夜为阿姐的生辰宴操劳,疲倦过度,望太子殿下和阿姐不要介意。”
“难为大家为了我的生辰这般劳心费力了……”韩穗听闻有些不忍,“我那里还有些从异域得来的珍贵补品,请人送来春风酒楼吧,还有些我提前备好的金银首饰和稀有食材,一并赏给春风酒楼的伙计们吧。”
“谢太子妃!”
奖赏过后,酒楼继续歌舞升平,太子殿下借如厕之故短暂脱离了大众视线,而风眠已经提前候在春风酒楼的密室里,等着面见太子殿下。
太子并没有多少时间,简明扼要交代道:“太子妃准备的奖赏之中,装着金银首饰的那箱有一个夹层,里面放着我为窗儿挑选的生辰贺礼。”
向来遵从太子命令的风眠,这次却显得有一些为难:“殿下,这几年来您托我赠予大丫头的生辰贺礼,她全部扔进了仓库压箱底……我想,要不这次就算了,不然总归是践踏了您的心意。”
听罢,太子沉默片刻,才低沉道:“本就是送给她的东西,要怎么处置都是她的自由。”
风眠应声后,本以为太子已经打算离开了,但对方突然又开口询问道:“她跟程雪案还是走得那么近吗?”
太子楼玉骨从来都是个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人,风眠跟他这么久,也不曾见过他大喜大悲,只是他偶尔表露出的令人出乎意料的多余情绪,似乎都给了洛迎窗。
思来想去,风眠还是如实答了:“嗯……程雪案快马加鞭一个人先行入了京,就一直躲在大丫头的房间里,小丫头叫我不要太过唠叨,我就没同大丫头挑破,由她去了。”
风眠垂着头,似乎在等待太子殿下继续吩咐些什么,可谁知他也只是挥了挥衣袖,带着些沉闷的无奈,竟然苦笑了出来:“女大不中留,原来是这种感觉。”
等太子殿下和风眠先后回到宴席前殿时,程雪案已经不知道溜去哪里了,韩煦照样替他打着掩护,说是阿姐生辰他太过高兴,一不留神就喝多了,估计随便找了间客房躺下休息了。
只是没想到还真让韩煦这张胡说八道的嘴巴说中了,唯一的出入是,程雪案钻进的是春风酒楼老板娘的闺房。
洛迎窗从太子和太子妃踏进春风酒楼的同时,便交代好一切事情躲回了房间,她不想在那样的场合下见到明明是朝思暮想的人,她害怕自己所有伪装的情绪都会在那一瞬间崩塌决堤,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她似乎还是没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
程雪案凑近她的房间时,破天荒敲了门,洛迎窗还以为是哪个伙计,便装作虚弱的模样应了声。
确定洛迎窗人在房间里,程雪案便没等她说“请”,直接推门而入。
“雪郎?”
洛迎窗对程雪案的到来的确是有些意外的——一来,宴会还在进行中,无论是作为平兀侯,还是以太子妃弟弟的身份,他都不该因故缺席;二来,说起来自从程雪案莫名其妙从自己房间冷着脸摔门而出后,到今天他突然出现帮自己化解了楼叙白和范淳的冲突,两个人都还没有正经八百地说一句话。
那在这个时间点突然出现,又算什么?
于是,洛迎窗莫名紧张地戒备起来,总觉得程雪案来者不善。
可程雪案却端着一碗热糖水坐到了自己床边,一边用勺子搅拌着,一边轻轻吹着帮她放凉:“听闻你身子不适,我给你煮了红糖水。”
洛迎窗坐起半边身子,更意外了:“你煮的?”
程雪案没直接承认,反倒迂回解释道:“今日太子妃生辰宴,山海叔在后厨忙不过来,我就借用了下他的厨房。”
洛迎窗望着他那副别扭的模样,倒是轻笑出声,突然张嘴含住了程雪案越搅拌频率越快的勺子,待咽下第一口糖水后,笑眯眯地抬眼瞧他:“堂堂平兀侯,也做这种下厨的事情。”
程雪案没说话,不知道望向哪里的眼神干脆直接盯着不断被搅乱的红糖水面,不由一阵心虚。
其实这是他儿时照顾韩穗时学到的。
方才听闻风眠在宴席上提到洛迎窗突然身体不适,他便想找人问问情况。可是风眠向来看不惯自己,流筝也是个话少的丫头,思来想去也就付山海这位和蔼的长辈能跟他说几句真心话。
于是,鬼使神差的,程雪案竟然二话不说就在韩煦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带着浓浓的酒味直奔后厨。只是付山海顾不上招待这位平兀侯,只说大概是女孩子家难免有不便说出口的不适,程雪案的厚脸皮一红,也多少能猜到洛迎窗的难受究竟为何。
不知道是真的关心洛迎窗的身体,还是为了躲避宴会上的眼神交汇,程雪案干脆挽起袖子,亲自帮她煮了一壶红糖水端过来,好在大家都在前殿忙于饮酒作乐,没人撞见堂堂平兀侯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思虑间,洛迎窗已经就着程雪案的动作,将一碗红糖水喝光了。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程雪案突然开口道:“我今晚不走了。”
话音刚落,程雪案又想起了什么,自顾自地解释道:“我知道你身子不适,我打地铺。”
洛迎窗又不懂他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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