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国就是这点麻烦,姻亲关系太重要了,哪怕孟晚不喜欢常家人,也怕雨哥儿真找了个混人,牵连他们家。
本来以为吓一吓这孩子能老实回家的,既然他一心留京,就随他的愿吧。
“都是哪两家?孟晚坐到常金花身边去,将常舅母挤到另一头。
常舅母刚要说话,常金花便已经作答,“一家说是北城兵马指挥的弟弟,还有一个是宛平县知县的儿子。
常金花虽然偶尔听孟晚和宋亭舟说上几嘴朝中的事,但能将两家的官职说的这么清楚明了,显然是真的上了心的。
孟晚的软肋也就是常金花了,他叹了口气,“两家都是正六品的官,倒也合适,成吧,那我叫人打听打听。
岂料刚才还欢天喜地的常舅母一听孟晚的话,惊叫道:“什么?才是六品官?
没等孟晚发作,常金花已经开始训斥上了,“晚哥儿和大郎成亲的时候,大郎也只是个童生罢了,如今你牛气起来了,连六品官的人家还嫌低?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了,免得日后雨哥儿嫁的不顺心,反倒埋怨我这个做姑的。
雨哥儿在门外听到这儿,忙走进来,“大姑,你别生气,我娘她就是这样的,你别和他计较,六品官的人家已经很好了,我听人说过,京官比普通地方的要中用不少呢!
孟晚一笑,“中用?这说法有趣。
雨哥儿这几天已经经受够了那些高门大院的公子小姐们嘲讽的样子,多少也明白了他娘说的什么伯爵侯爵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不光如此,人家稍有能力的京官眼睛也不可能放到他身上。
六品官员的亲弟和儿子,已经很好了。
既然答应了常金花,孟晚便找人仔细打探了一番,甚至还让蚩羽夜里爬墙头去偷听。
“仅是我打听到的与你说上一声。孟晚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来润润嗓子对面前坐着的雨哥儿道。
雨哥儿乖巧地点了点头,脸庞有些微微泛红,双目中带着直白的期待。
“北城兵马指挥的弟弟姓马名胥,今年十九,在北城兵马司他亲哥哥手下做个吏目。和后勤主管的意思差不多,算是要职了,而且和他哥一个衙门,只要他哥能升,他日后就同样能提拔上去,算是小有前途。
雨哥儿眼神迷茫,显然听不大懂。
常金花在一头问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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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家世人口可还清白?”
孟晚想了想蚩羽偷听到的话
雨哥儿“腾”地一下站起来“那……那不成的。”
常金花也蹙眉“前几天那媒婆上门的时候可没说马家二爷成过亲这不是骗人吗?”
“应当不算刻意诓骗他们家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只是媒婆若是想保成这个媒总不能上来就说马胥娶过妻多半是先试探试探雨哥儿有没有那个意思。”孟晚倒是能猜到几分马家人的心思觉得自家条件不好先试上一试若雨哥儿真有意向再如实相告。
“宛平县知县的儿子呢?”常金花又问。
孟晚微笑“知县公子十六的时候房里就收了个通房丫鬟做姨娘。这会儿他二十岁姨娘已经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了。”
按理说宛平县和大兴县都归顺天府管宋亭舟还能震慑一二而且两县位处盛京城内位置特殊远比普通的知县权利更大地位更高。
可惜……是个痴情种。
雨哥儿彻底懵了“姨娘?一儿一女?”
他是知道姨娘的镇上的地主老爷就有好几个姨娘但是寻常百姓娶一妻都费劲更别说是纳妾了大家都默认一夫一妻。
如今竟然还冒出两个孩子?
雨哥儿这会儿忽然从被人提亲的惊喜中清醒过来与忍受外人嘲笑不同成亲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常金花特意把说话不着调的弟妹支去外面看戏这会儿对侄儿说道:“你娘嘴上没个把门人也不清醒我不想跟她说什么这两家的情况你表嫂都说了唉你自己拿着主意吧。”
雨哥儿脑子这会儿早就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只觉得事情和他想的有太大出入怎么向他提亲的人家都是这样的呢?
孟晚又喝了一口热茶额头上泛起一层虚汗若是年后那阵子雨哥儿过来想必是有几家好人家过来提亲的他偏偏撞在了宋亭舟被陛下呵斥禁足的时候。
朝中风向变动的快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更遑论商议亲事了。
——
今日外面下着细如牛毛的小雨这样的气候常舅母本来愿意在家闲着吃零嘴来宋家这段时间她嘴都没闲下来过生生将自己吃胖了两圈。
但常金花给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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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她出来看戏她心里还琢磨着旁的事倒是也要出门一趟便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不情愿的出门来。
这会儿抛下正事得意洋洋地在瓦舍中看起了戏品到兴时便也想往台上扔上几个铜板但常金花给她的是银两手里的铜板是她自己的便舍不得赏给那些伶人了。
一场戏看完她打发走跟着她出来引路的苇莺偷摸花上两个铜板租了辆马车送她到顺天府门口殊不知另一辆马车就跟在她身后。
常舅母倒也有些“小聪明”她这几天思前想后这事宋亭舟不办他衙门里的其他人办也是一样的总归比谷阳县的县太爷官职高。
她是大郎的亲舅母趁大郎这几天不在顺天府她自己找上来得了回信就直接返乡把雨哥儿留在他大姑这里备嫁还能省下她一笔嫁妆钱。
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常舅母奓着胆子往衙门走。
“这不是宋兄的舅母吗?”远处有声音喊她。
常舅母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破胆回头一看街边马车上打着伞下来个人是个富贵长相的青年男子蓄了一撇小胡子眼见着还有点眼熟。
“你是?”
祝泽宁飒然一笑带着富家公子的派头
常舅母顿时豁然开朗“是你你和另外一个姓吴的是大郎的好友还来家里吃过几次饭。”
祝泽宁言语温和“常舅母说的没错现下正下着雨我正好要去宋家找景行不然将你也送回去吧。”
常舅母不自然的笑笑“那个……你去吧我暂时还不回去。”
“哦?”祝泽宁讶异地望着她“常舅母还有别的事要办?”
“是是有点别的事。”常舅母说着眼睛不自觉地往一侧飘去。
祝泽宁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顺天府的大门“常舅母是要去衙门办事吗?怎么不直接同景行说。”
常舅母没忍住抱怨一句“同他说有什么用?”
祝泽宁眼底晦暗不明“舅母这话是怎么说的?景行是您亲外甥断然不会推脱你家的事。只是他身处高位有许多时候不方便亲自出面您若是有什么难处不若和我说说……”
——
孟晚没在常金花那里待多久便被宋亭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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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吃加餐。
“这什么东西啊?怎么还一股子怪味?”孟晚捏着鼻子远离桌子上黑乎乎的药汁。
宋亭舟仿佛没有嗅觉似的,端起碗来用勺子舀里面粘稠的汁液,“黄叶给你炖的枇杷膏,过来喝了。”
孟晚头都大了,“他从哪儿学来的黑暗料理?”
“嗯?”宋亭舟挑眉看他。
孟晚臣服于他的**之下,愁眉苦脸的走过去被宋亭舟拉坐在腿上,“啊……”
那个味道真的难以形容,孟晚喝完那碗东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重新刷了个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宋亭舟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包芒果干给孟晚,但只许他吃一片,孟晚珍惜了吃完了,窝在宋亭舟怀里哼哼,磨得宋亭舟又喂了他一片。
黄叶见两人腻歪的样子,便把门给关上了。
“晚儿。”宋亭舟垂眸注视怀里的人。
孟晚抬眼与他对视,“嗯?”
宋亭舟抚着他脑后的玉簪,“怕不怕?”
孟晚嘴角漾起个淡然的笑,“你忘了当初我们第一次赴京,我在船上对你说的那番话?”
宋亭舟在他唇边轻轻啄吻,“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孟晚将手搭在宋亭舟肩膀上,拿鼻尖磨蹭他的,“宋亭舟,无需顾虑。无论你是三泉村的童生,还是偏远之地的知县,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去哪里。”
他爱人绝非庸碌之流,胸怀着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宋亭舟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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