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这么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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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之隔的商场,杨琳和客户进了餐厅。
他们在吃饭前去看过铺子,店就在商场里,围档已经摆起来了,那个位置档次不会低。
杨琳问:“赖总自己忙这间店吗?”
赖总说:“有个合伙人。”
杨琳给他倒茶,嘴上又问了句:“合伙人是您太太?”
赖总却说:“不是,我单身。”
杨琳手稳稳的,笑着看他一眼:“可我听饶红说,她一开始是跟您夫人联系的。”
赖总想了想:“饶红是你们那个同事?”
杨琳点点头。
赖总微微一笑说:“准备离,还在走程序。”
杨琳恍然大悟,转口说:“那我猜,赖总的合伙人应该对您足够信任?”
“怎么讲?”
“像赖总这么有魄力的人,商场那么好的铺位说盘就盘,跟您合伙,肯定对您的眼光无条件信任。”
赖总笑:“逼单了是么,这么快就把我架上来了。”
杨琳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哎呀,让赖总看出来了,是我没藏好。”
女人表露出娇俏的一面,赖总很受用,菜单用食指抵着推过去:“看看吃点什么。”
杨琳也没客气,翻开点了几个想吃的。
等菜的时候聊一段,他不太爱讲他的事,杨琳也就顺势扯到自己工作上:“我最近在竞争管理,公司说这单签上就让我当主管。”
赖总问:“你能力这么强还要竞争?”
“要啊,我们公司强人很多的。”
“那你不如来帮我,我刚好缺个店长。”
杨琳听了,眨眨眼说:“可我只会卖砖。”
赖总盯着她乌黑的眼,缓缓回答一句:“销售技能都是通用的,你能卖得好砖,也就不一定能卖好别的。”
“比如香薰?”
“不止香薰。”
杨琳来劲了,眼睛都明亮起来:“是吧?我也觉得我卖什么都行,就我老公不看好我,说我只能卖砖,卖别的怕我坑人。”
赖总玩味地看着她:“坑人?怎么说?”
杨琳坐直了些,表现出几分愤慨和无奈:“我最早卖水果的,卖给他一块馊了的西瓜,他就赖上我了,到现在都咬着我不放,你说气人不?”
赖总品了品她话里意思,脸上带点了然的笑,没接话。
但吃上又聊上后,也就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
杨琳带了图和方案过来艺术馆SPA馆的案例风格和调性上同香氛店比较接近。
赖总问:“这么着急?”
杨琳理所当然地说:“赖总请客我不能空着手来吃白饭是不是?”
赖总笑了下身体也微微坐直点了酒说:“喝一杯吧。”
“要开车呀赖总。”杨琳托着腮问:“我记得我们上午约地方的时候说好不喝的?”
赖总说:“就喝一杯助餐的。”
杨琳叹气:“我不想拒绝赖总但我这个人贪杯有一杯就要喝第二杯喝多了不太清醒可能会卡带会说胡话。”
赖总盯着她年轻饱满的脸颊眉一抬问:“什么胡话?”
杨琳把滑到脸颊的发丝拂开摇头晃脑地说:“别喝了赖总没签单…别喝了赖总没签单…”
赖总一愣笑出声。
漂亮的女人到处是但漂亮又有趣的女人实在少见。
他脸上笑容变得愉悦爽快地说了句:“放心女人陪我吃饭我从来不会白占你们时间。”
说完想了想:“先给你订金吧转账还是?”
杨琳掏出店里的POS机。
赖总又是一愣:“你准备得真齐。”
杨琳露齿一笑:“我知道赖总够爽快肯定不会让我白跑这趟。”
POS机反应很快付款凭证滋滋嗒嗒地钉在热敏纸上赖总签字比上次还要干脆他一签完杨琳马上唱了段好听的话
什么合伙人她就知道是独资的。
她的喜形于色很生动看得人很舒服赖总眼角压着点笑瞟向她手上婚戒:“你老公哪里人?”
“深圳人。”
“本地人还是?”
“身份证440301开头的。”
那就真是土著了。
赖总看眼那辆奔驰的车钥匙带些惋惜。
饭后杨琳问:“赖总您店铺那个大箱子里放的是不是礼盒能不能送我一套?”
赖总服了:“我说你怎么看好几眼一进去就盯上了吧?”
杨琳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公司女同事知道我要来谈香氛店的单都说等我拿点小样回去试试我都答应了的。”
赖总边笑边摇头到车里给她拿了几盒:“那要麻烦你多多帮忙宣传了。”
“赖总放心建材城女孩多得很等您开业我一定领着来帮衬!
杨琳笑盈盈地送走他,自己也启动车子,开出商场。
刚好离杜海若的店近,她绕去坐了会,回家时路过有酒吧的街,看见一堆醉酒的人里有个认识的,挺费劲在照顾几个烂醉的酒鬼。
杨琳停下来想喊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名字。
倒是邓文胜眼尖地认出她,喊了句:“嫂子?
“没事吧?杨琳往那帮人扫了眼,有男有女,穿着体面的随便的都有。
有人过来就往邓文胜背上跳,邓文胜用力把人拽下来,狼狈地跟杨琳解释:“没事嫂子,就是朋友喝醉了,我们在等去取车的朋友。
杨琳哦了一声,聊几句,确定他没事也就摇上车窗继续开。
开出不久往后视镜看了眼,心想玩得挺花。
到家时先被狗踩一脚,杨琳刚把鞋换下,一休叼起就走。
她气歪了嘴:“死狗,把鞋还给我!
一休喜欢被她追,它咬着鞋往阳台跑,阳台门被林坤河锁了,他在外面抽烟。
这狗嗷嗷叫,他打开门训了句:“几点了?
一休看了看他手势,张开嘴,可怜巴巴地顿在那里。
杨琳把鞋抢回来,心疼地检查:“我这是真皮的,下次再咬,咬坏了我揍你!
林坤河看她一眼,重新拉上了门。
杨琳想着路上的事,哗地又把门打开,说刚刚在半路碰到邓文胜了,跟一帮人喝得烂醉。
林坤河说:“这么大人了做什么自己知道,我又不是他爸,管不着。
“我也没让你管,就是觉得他太花了……杨琳想了想,搭着林坤河悄声问:“这人不会有什么脏病吧?
林坤河皱着眉低声说:“有也传染不上你,再说人家好好一个人,你张口就问他是不是有脏病,你觉得合适?
不识好人心,杨琳用力推了他一把:“我是怕他在外面瞎搞八搞,哪天跟那个钟助理坑你爸一样坑了你!
她气得不轻,干点什么都咚咚响,还好楼盘隔音不错,她也很快钻进浴室洗头洗澡。
隔着一道门,花洒水声绵长,吹风机嗖嗖地,声音持续而密集。
杨琳在里面折腾了好久,出来时见林坤河在研究自己带回来的礼盒。
杨琳洗澡前只是拆了一点点,被林坤河拨两下,动得跟垃圾一样。
男的天生有破坏力,什么漂亮的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都会变乱,杨琳恨这人手欠,但也很快发
现里面有盒漂亮的线香。
她打开闻了闻,又找出个香插,然后去拆了别人送林坤河的一套茶具,从里面翻出个扁扁的乌金石材质的茶则,像一叶轻舟。
线香点好插上去,烟丝袅袅虚虚,看着很有禅意。
“好看吧?”杨琳觉得自己审美很绝。
林坤河问:“这什么味道,这么奇怪?”
“这叫东方香,你不懂。”
“东方香是什么香,厕所香?”
怎么就厕所香了?杨琳觉得这个人很煞风景,没好气地踹他:“你去跟狗睡!”
林坤河优雅地躲开那一脚:“你仔细闻闻,这跟你爸点在你们那个三楼厕所里的香是不是一样?”
他一说,这股气味立马在杨琳的鼻腔里绷直入脑。
那还是个共用的厕所,给不带独立洗手间的房客用的,这些人一般都不怎么讲卫生,吃的杂拉得也杂,所以再怎么清理再怎么点香都始终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如影随形。
杨琳闻不下去了,马上灭掉放回去,又重新找了香水来喷。
林坤河已经被她这些乱七八糟的香腌麻木了,刷完牙问:“谁跟你说了钟助理的事?”
杨琳闷声说:“没谁。”
林坤河稍微一猜:“表嫂说的?”
他自己猜到的杨琳就不管了,她很好奇,过去轻轻撞他肩膀:“那个姓钟的,借了多少啊?”
“不多。”林坤河大概说了个数。
杨琳一惊:“这还不多?”而且那个时候利息应该也不低,这个数肯定是没包利息的。
林坤河说:“生意贷不是消费贷,这笔数不算多。”
杨琳撇撇嘴,蹲下来给狗擦脸:“生意个屁,还不是拿去消费了?”不对,都不算消费,直接赌掉了。
杨琳讨厌这个赌字,想问姓钟的有没有还钱,但记得婚礼上好像看见过,那应该是还了。
她不由感叹:“你爸爸人真好,这样都能不计前嫌。”
感叹完又笑,目光顿在林坤河身上,忽然来了句:“我以为你爸看人很准。”
林坤河说:“知人口面,不知心。”
他同样看回去,两个人对视着,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夜深夜沉,对视渐渐有些变了味道,林坤河伸手握住她的后颈,撩开头发去亲她脖子。
出水芙蓉为什么漂亮,因为有一份不经矫饰的娇艳,洗完澡后人肌肤清爽发丝清新,他干燥的手指
穿过她蓬松的发把人扶正了欲要吻。
芙蓉吱声了蹭着他嘴说句:“来事了啊别碰我。”
林坤河顿了下搂着她嗅了一圈身上确实没有酒味也就作罢蒙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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