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秘书,他老婆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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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时杨琳颤抖过,被吓哭过,走到2016年,杨琳已经不流眼泪。
她在南山待了半天,晚饭后找辆跨城的士把妈妈送上去,多付了点钱,让司机开慢点。
妈妈上车前还在唠叨:“少熬点夜多吃点饭,不要把自己弄太瘦了。”
杨琳敷衍地应了,关车门后想起一句她妈妈经常用来安慰她的话:“你爸爸脾气再差,也从来舍不得动你一下。”
杨琳看过她爸爸打弟弟,下手特别狠,因为男孩子野,她弟弟有时候像个傻子一样出门就到处跑,跑得人影都看不到,几次都以为被拐了,直到被她爸爸打怕了打老实了,才不敢再到处跑。
但也被打木了打傻了,后来是个人都能揍他两下,不敢还手。
比起弟弟,杨琳确实没挨过打,但十年前那一巴掌把她打醒了,也把妈妈那些话打碎了,十年过去,她对父母没有信任好像也不怎么怨。
杨琳拍下车牌号发给父亲,让接到人回条信息,然后自己开车回福田。
打开门就见小比熊咬着个一次性杯子不放,到处撞墙。
“死狗,怎么这么傻?”杨琳嘀嘀咕咕地掏出手机给它拍照,拍完才把那个杯子拿掉。
一休歪头看她手机壳,嘤嘤地叫。
杨琳把它抱起来像宝宝一样摇了摇:“大毛脸,大傻狗。”
玩了会进卧室放东西,林坤河在冲凉。
杨琳摸出香薰点上,一休围着火光纵来纵去,开心得很。
林坤河冲完凉见狗在房间,出来时衣服穿好,又去找外套。
杨琳问:“你要出去?去哪。”
林坤河说:“喝酒,去不去?”
“跟谁?”
“黄亚滨。”
“哦。”在杨琳意料之中。
都是兄弟,但黄亚滨跟他关系更近一些,他身边像黄亚滨这样的兄弟也好几个,相比何渊文,他更会识人,更和人处得来。
有些东西一脉相承,林坤河像他爸,会交人;何渊文也像他爸,满身豪情,自以为朋友遍天下。
父子不单指一种血缘关系,有时也指一种性情上的传递。
杨琳看眼时间问:“我去的话,方便吗?”
林坤河说:“去了就方便了。”
杨琳盘着腿想了想:“那好。”她换衣服跟他一起出门。
城市更新,大把地方跟
从前不一样,夜场这种地方尤其,频繁的时候能一年换两个老板,换两种装修。
黄亚滨眼尖地看见杨琳,原本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下来了,笑笑说:“弟妹来了。”
旁边人问:“这位是?”
黄亚滨说:“我叫弟妹,你说是谁?”
“原来是林夫人。”对方连忙招呼。
杨琳说:“不是,我是他秘书,他老婆在家。”
对方对她的玩笑也了然,配合道:“早就听说林总秘书年轻漂亮,一看果然不得了。”
“是吗?”杨琳惊讶:“以前都没人夸我漂亮,可能是跟了林总才变漂亮的。”
林坤河问:“以前都夸你什么?”
“夸我声音好听,夸我粤语讲得像本地人。”杨琳顺势来了两句。
林坤河评价说:“一般,能听出来不是本地人。”
“那是哪里人?”
林坤河说:“海南人。”
杨琳也不介意,慵懒地坐到他旁边:“还是跟着林总好,到哪都有人夸。”
“小意思,员工福利。”
她说她是秘书,林坤河也就不客气地指指台面:“倒酒,叫蔡总。”
杨琳照做,也给他倒了杯。
但坐了会发现他们是谈项目,她支着脑袋听了会,越听越觉得有些无聊。
想起来时黄亚滨先她一步起身去洗手间,动作有点猛大概拉到筋了,连忙扶住沙发,姿势有些搞笑。
林坤河说:“小心点,别明天又要预约产后修复。”
杨琳不想懂,但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很多年前他们一群人去庙里玩,黄亚滨非要从个栏杆上跨过去,当场就拉伤了要卧床休息,后来找了个产后瑜珈修复老师,才给他掰过来。
她还记得黄亚滨的衰样,躺在床上动不了,医生说他盆骨开了,跟刚生完孩子的差不多。
黄亚滨明显也想起这事,很不自在地瞟杨琳一眼,嘴里怪林坤河:“能不能不提这些陈年衰事,搞得我很没面子。”
杨琳收了收表情,等他走后又坐了会,也起身说:“你们聊,我去转转。”
她起身走出卡座,穿着咨客服的女孩子走来走去地领位,路上人多,迎面有个男的伸手在她腰间搂了一把,女孩子闪避不及又不好发火,只能隐忍地继续带客。
杨琳找了个楼栏靠着,闲看下面扭腰扭屁股的男男女女。
黄亚滨走回卡座问:“人呢?”
“在接电话。林坤河摸到火机才想起烟被杨琳拿走了,他找黄亚滨讨一支,点好了叹。
黄亚滨最近喝中药没敢抽,烟在手里捻了捻,见杨琳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随音乐轻轻摆动,手里拿个烟灰缸不时点一下,比多年前自在不少。
他脱口半句:“你记不记得那时候……
“记得什么?
黄亚滨啧一声,忽然又不好说了。
他记得那时候何渊文被杨琳掏了裆,他在车上等的时候亲眼见的,还见何渊文一天走路都是卡着裆,黄亚滨问是不是破处了,被何一脚差点踹翻。
想到这,不由看了看林坤河的裆。
林坤河把打火机扔他身上:“别告诉我中药把你喝变性了。
黄亚滨试探道:“我提渊仔你不会生气吧?
林坤河回他两句字:“难说。
黄亚滨一笑,见他似乎也不怎么在意,提了句:“你记不记得当时渊仔跟踪她去广州,看到她被她爸打了,他差点跑上去揍她亲爸?
要不是黄亚滨拦着,何渊文那个草包真的要上去打她爸打她妈打她全家。
那时候黄亚滨还装模作样地问过林坤河:“我爸也打我,怎么没人帮我去揍我爸?
现实版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
后来何渊文又去店里帮人搬货,当然更像添乱,因为他很快被摩托车排气管烫到腿,人家女孩子要带他去卫生所他还扭扭捏捏。
黄亚滨守在车里都听到杨琳骂他:“爱治不治!
何渊文闷闷不乐地走了,还想不通她为什么生气?
黄亚滨当时想,呆霸王也学人泡妞,何渊文到底积的什么德生在何家,又哪只眼睛长错,对那个湖南妹着迷了一样。
但现在黄亚滨不敢说这种话了,毕竟他对面这位更胜一筹,直接把人娶了,邪门。
黄亚滨往后一靠,湖南姐妹花,姐妹花……如果要选,他宁愿选杜海若,看着就没那么折腾。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难缠的女人像一杯便宜的酒,喝完头疼。
林坤河没发表意见。
过会老蔡回来,几人继续聊项目,聊差不多还是老蔡先告辞:“老婆在家催,实在不好意思,该回去了。
黄亚滨问林坤河:“你呢,你老婆不是也在家等,怎么没个电话?
林坤河拎着手机说:“我打给她问问,看今晚是不是
可以不用回。”
老蔡笑笑:“那我先走了。”
林坤河点点头:“今天先这样,后面有变动再联系。”
老蔡放心走了,他喜欢跟广东人做生意,因为广东人不爱整虚的,今天这么说明天就是这么做,没几个虚头巴脑吹牛逼。
老蔡走后黄亚滨笑:“看来你老婆没他老婆管得严,到点了也不催。”
林坤河说:“可能他娶老婆回家当闹钟,我聪明点,手机里就有闹钟。”
是这么说,但时间不早也都该散了。
林坤河去找杨琳,杨琳已经滑了几米,头搭在栏杆上问对面:“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她视角对面的包房里,一对男女面对面抱着,男的每动几下就要趴女的身上喘气,像拉风箱。
林坤河说:“看不清。”
才怪,他视力不是一般的好,画画画图这么多年都没什么损伤,怎么可能看不清。
杨琳拽他:“那我们过去看。”
但那边等不了他们过去,男的抽搐一阵,没劲了。
杨琳说:“也太快了吧,穿件复杂点的衣服还没脱完就交待了。”
她一如既往会找刺激,以前是看到就跑,现在还恨不得凑过去仔细看。
林坤河说:“不然你去指导指导?”
杨琳说:“我指导你就好了,指导别人爽的也不是我,对吧?”
林坤河没听她继续说胡话,领着走了。
明明场子里开着空调,出去停车场才走一段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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