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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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琳发烧一向吓人,手脚都烫,嘴唇干得发白。
林坤河把她去挂水,她还不愿意了,在车上一时说自己没发烧,一时闹着要回去。
这点事她还振振有词:“我吃药就好了,之前也是的!”
林坤河皱眉:“你这个温度要走发热门诊。”
海边有虫,不单单是她感冒的事。
杨琳仍然不愿,还说他大惊小怪:“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这话林坤河听过,在他老丈人嘴里。
道理讲不通只能用强的,林坤河绕去副驾给她解安全带,而杨琳力气比几年前大不少,弄她下车也逼出他一身汗。
到院把针一扎,杨琳不敢动了,恹恹地靠着林坤河。
她烧出一片幻想:“我会不会长高?”
林坤河问:“你从哪长高?”
杨琳说:“人家都说发烧会长高,我以前也是,一发烧就腿痛,就会长几厘米。”
林坤河很稀奇:“你18还有可能,28发烧还长高,要加挂骨科的号。”
杨琳有气无力地拧了他一下。
林坤河把她拿下来,放在腿上把玩。
她很贪靓,就没见这十根手指头休息过,现在新做的美甲镶了几颗钻,按上去皮肤发痒。
杨琳怕他把自己的钻弄松,抽了抽手问:“我很矮吗?”
林坤河在她头顶盖了一下:“不算高。”
“我165,你是不是瞎?”还说看不见她,杨琳翻着眼睛说:“我这个身高不错了好不好?你们广东多少矮仔,我随便穿个带跟的鞋都比你们高。”
林坤河不是矮仔,她踩高跷才会比他高。
输液大厅每隔一个座都有人,环境中不时响起几声咳嗽,杨琳说:“我讨厌医院。”
她对医院充满了抗拒,那时候陪她妈妈看病,等排号等报告,等床位等会诊,哪一样都在消磨人的耐心。
她妈妈也受罪,血压高的时候因为一些并发症没少输血输液,有次因为指征又正常了,据说可输可不输。
她妈妈谨慎,问输进去有没有风险,那天那个护士不知道怎么回事,面无表情地说什么都有风险,吃饭也可能被噎死。
她妈妈顿时被嘲讽得满脸通红。
林坤河说:“任何群体大了,都会有不正常的人。”
杨琳也觉得不正常。
她坐起来还要
说,林坤河捂住她嘴,示意一个走过的护士。
杨琳抬头跟他交换一个眼神,继续趴回他胸口,晕晕沉沉打瞌睡。
这次吊水吊了三天,杨琳潮红的脸才消下去,贴在人身上的体温才变回正常。
老姜一家在民宿住得自在,要不是项目开工,还打算住多几天。
林坤河见他不舍,很大方地说:“这里转给你。
老姜摸着下巴问:“转给我,你不开了?
林坤河说:“顾不过来,现在也是放养,你真感兴趣,给你练练手也可以。
口气有点狂了,老姜指着他说:“这是有大生意看不上小民宿,弟妹你说,这个人是不是飘了?
杨琳也觉得:“他早飘了啊,当个副会长摆得不得了,车都不想开了,找个司机撞得进厂大修。
林坤河转头瞟她。
杨琳马上掩着嘴咳了咳,咳得很生动。
咳完指指杯子:“老公,帮我接点开水。
她去医院前还吹嘘自己吃吃药就能好,挂完吊瓶反而虚弱起来,一天喊他八百次,都是些鸡毛小事。
送走老姜一家,两人又在桔钓沙住了两个晚上。
海景最看天气,晴朗的日子里云絮很大团,人跟海跟天都特别接近。
椰树下的风很清凉,但杨琳还不能吹风,披着毯子坐在阳台看别人在沙滩踢球。
林坤河只是出来透个气,被她喊住:“老公,垃圾帮我丢一下。
林坤河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丢垃圾的?
杨琳直接往他手里一扔:“我想喝酸奶。
她拿酸奶的力气没有,捅盖子倒是寸劲十足,捅完几口嘬掉,又撕开盖子。
一休不在,林坤河也不可能舔她的酸奶盖。
他胳膊搭在栏杆上也看了会踢球,转过眼,见她溜着舌头仔仔细细在舔那一片铝箔纸,像蛇吐信子,规律地一下又一下。
林坤河坐下来。
位置不大,他挤得杨琳没地方坐,干脆把她抱到腿上。
两个人都装模作样地看球,杨琳也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上次去南山,你爸说爷爷已经可以爬楼梯了。
林坤河说:“他想早点脱拐,自己天天在家练踏脚。
杨琳问:“上次多久恢复的?
“完全恢复,也就半个多月。林坤河把她往后带了带:“别挡我看球。
杨琳才不觉得他想看球,她把掉下去的
披肩重新裹回来,顺便把他脑袋也裹住。
林坤河立马贴过来。
他张嘴即顶,杨琳在他耳朵一揪:“别弄脏我衣服。”
林坤河本来只是探探路,听完端起旁边的水喝一口,唇舌慢慢打湿她的度假裙,等这一片都慢慢流开,才把领口扒下来,肆意吞衔。
“扣子,扣子崩掉了……”杨琳觉得他弄出的声音有些大了,却忍不住把他包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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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坤河抬头,两人眼风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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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撤了点,披肩重新给她盖回去:“再忍忍。”
“为什么?”
为什么?林坤河换了副一本正经的语气:“怕你传染我。”
死设计佬。
回去后跑了趟罗湖,林坤河当着他爷爷的面在搜家里的酒。
老爷子眼睁睁见他翻箱倒柜,按住说:“衰仔,看都不留给我看?”
“你又不能喝,留着干什么。”林坤河没找到酒,先找到一对哑铃,他故意抡了两下问老爷子:“怎么样,动作标不标准,你现在还能不能做?”
老人家气得用拐挥他。
杨琳想笑又压住。
老阿嫲做出一桌好菜,杨琳吃得太多,开始揉胃。
老阿嫲满脸笑纹地坐她旁边:“再来点,人越是病越要把胃打开吃,才好得快。”
杨琳说:“我好了,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吃,动都没怎么动。”
不知道老人家是不是都这样,因为上了年纪胃气不振,格外喜欢看小辈吃东西。
杨琳吃得差不多了,就着最后一点饭跟阿嫲讲笑,老人边笑,花白头发也边跟着颤。
她进房间拿了道符给杨琳,让贴在林坤河那辆撞过的车上。
老人家很操心:“我就说不要买那么大台车,开起来像磨地一样,还是换一部小点的开,安全。”
杨琳拿着符看。
一旁的林坤河穷极无聊,在研究他爷爷的新拐杖:“拄得挺好的,甩掉干什么?留着还能传家,以后当文物。”
老人家嫌他口水多过茶,吃完饭就赶他走。
林坤河也没多留,但离开的时候还是把酒全带走了。
他爷爷在后面干瞪眼。
林坤河指指杨琳:“我不喝,她喝。”
杨琳踹他。
林坤河掸掸裤脚:“家里还有条狗,带回去给它加点餐。”
说完领着杨琳淡定离开。
到家时接
了个电话,他让杨琳先上去,杨琳问:“你去哪?
林坤河说:“欢欢上学的事搞定了,我去一趟。
杨琳问:“我一起吗?
林坤河说:“我去陪酒,你也去?
那算了,杨琳还一堆没收的快递。
林坤河这顿酒陪到晚上。
自闭症孩子普校一般不接收,要上的话不但要搞定学籍,还得学校好,更要老师额外关照。
这如果是林坤河自己的小孩,打声招呼别人自然知道怎么安排,偏偏不是他女儿,就更要表现出十二分的在意,不然就会被当成普通亲戚。
搞定后林坤河给杜海若打了个电话让准备资料,等回家,顺便去了趟物业。
回家时家里放着音乐,沙发上一堆试完的衣服。
杨琳新买的丝袜刚提到腰,见他回来,把裙子往下放放:“怎么这么久?
“等了一会。林坤河看着她糊满面膜的脸。
杨琳正准备洗掉,哦一声问:“那搞定没?
“看你表姐了,她准备好,就可以把欢欢送过去试试。
“现在?当插班生吗?杨琳问:“干嘛不等明年?
林坤河说:“先试试,每周去个两三天慢慢习惯,习惯了,再一年一年跟读。
杨琳动作一顿,想想也是,欢欢不可能一下子跟得上,所以复读是肯定的。
她找来刮板刮脸上的泥。
这会最兴的泥膜,洗起来特别麻烦,杨琳一边刮一边想,以后还是用贴的。
水龙头开着,林坤河进来刮胡子。
杨琳眼睫毛上沾了点泥,擦完就见他站在自己后面掰下巴。
她看了会问:“你那辆车什么时候修回来?
“应该还要几天。林坤河开了剃须刀在下巴滑来滑去。
杨琳说:“嫲嫲叫你换台车。
她低头洗脸,林坤河渐渐贴上来,轻轻撞了她一下。
杨琳被他一撞,腰磕在洗手台,打湿的手往他脸上弹水:“啧,在洗脸,别弄。
林坤河说:“你往前一点,我要照镜子。
“你去外面照。杨琳被他蹭得发紧,脸没洗完,近着台盆固定自己。
林坤河对着镜子把脸上的水抹掉,终于往后退了一步,腰胯却挨着她,有一下没一下。
剃须刀轻微震响,他上半身很正经,还在跟她说车的事:“今年不换,明年再看。
“为什么,你没钱了
?
“对,换不起,只能将就着开。
他们都对对方身体上的变化心知肚明,却都若无其事地聊天。
聊了一会,杨琳在镜子里的脸微微汗湿,俏红,林坤河按停剃须刀:“怎么了,热吗?
杨琳转身,胳膊扒上他的肩,林坤河托了下,把她送上洗手台,贴着她颈窝嗅了一圈。
刚敷完面膜的脸冰冰凉,带点香气,林坤河摸她脸颊,她扬起下巴,林坤河腾出一只手,搓到丝袜。
杨琳才想起自己的新丝袜:“别动,这个我刚买的,才试。
林坤河问:“合不合适?
杨琳说:“不行,颜色不匀,也不透气。还是不能贪便宜。
她缩着腰想脱,林坤河却把她胳膊拧住,稍微看了看:“我觉得不错,再买几双。
杨琳一眼看穿他这点花花肠子,手指戳着他问:“买来你穿啊?
林坤河捉着那根手指亲了一口,又慢慢嗦进嘴,看着她,目光直白又**。
杨琳把手抽出来,那颗钻轻轻刮他的脸,两人搂在一起亲了会,林坤河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搓两把。
他多用力,用力到杨琳一低头看见手指印都没消。
她生气了:“你有没有轻重?
这表情耐人琢磨,林坤河压着嗓子问,痛还是爽?
杨琳要踢他,他顺势架住她的腿,隔着丝袜挠了两把,忽然用力一撕,然后亲着她脸问:“现在透不透气?
杨琳没说话,他低头吻下来。
林坤河的鼻梁直而硬,*正面吻她的时候压着她的鼻尖,杨琳不适地唔了一声,手在他腰间摸索,熟练地解开皮带。
林坤河抖了抖裤子,一粒吻滑到她耳后,就着撕开的那道缝,掀开角布挤进去。
杨琳摸着他的背沟,艰难地暴喘,把林坤河都喘得青筋直跳,抽出去缓了缓,才重新挥着进去。
这点事阔别已久,杨琳的脸贴到他胸口,她一只脚踩在洗手台,小腿肚的肉软趴趴,随着他的动作皮晃筋颤。
有一度他不肯加快,声音体贴:“我怕弄死你。
杨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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