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想劝。
“王爷,冀宁乡主再怎么说也是德妃的义女,又有皇上赐的令牌,万一……”
安王本就是肆意妄为的性子,这会喝了那八珍鸭汤,只觉得喉咙发干,全身气血翻涌,只想找一处地方泄火。
他傲慢到盲目,道:“没有万一,除非她一死保贞节,否则本王就对外称她勾引我,做成了好事,赏她一个妾氏的名分,女人早晚都要嫁人,大不了给德妃一个面子,赐她一个侧妃。”
安王妃暗中撇了撇唇。
侧妃?
还真是随随便便就许出去了,真不值钱。
不过都无所谓,不管是妾氏,还是侧妃,反正都越不过她去。
“王爷说得有道理,如今她有令牌,我们拿她不得,但是做了王爷的妾室就不同了。”
安王妃最是能给安王提供情绪价值,很是捧他的臭脚。
她轻叹一口气,装出哀伤的模样,却是拉都没拉这人一下。
安王走出几步,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似想起什么一样。
“先前你不是喜欢琳琅阁的那个珊瑚摆件,明日出府散心时,就买回来吧。”
安王妃心里冷哼,每入这后宅一个女人,就让她去买东西。
以前她还觉得不亏,至少尊重她。
可是今天落在脸上那两个巴掌,**感一直过不去。
她在安王身后冷笑。
王爷,你这种肆意妄为的性子,真得了凤南茵,怕是少不得让皇上责骂,到时候你可别怪臣妾害你。
春意苑。
凤南蓉的晚膳迟迟没有人送来。
身子本就虚,加上饿,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她虽是安王的良媛,却是失了清白后被抬进来的,没有陪嫁,身边连个可信之人也没有。
青枝与莲心虽是伺候她的人,却对她很是傲慢。
肚子发出一阵阵空鸣,她闭了眼。
不想让凤南茵看到她的窘境。
天色越来越晚,她实在撑不住,端了一碗茶水喝了。
冰冷的茶水入腹,越来越饿。
“该死的,全都该死。”
她发誓,等她伤恢复了,叫这一个两个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她正恨意汹涌不知如何排解之时,只觉得鼻尖飘出一股异香气息,正想问谁在她房中点了香,人便晕晕地晕了过去。
内侍放完香,上前回话。
“王爷,院里的人都昏睡过去了。”
安王邪肆地笑,“带个练家子入我安王府,就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了?”
只要他想得到的女人,那就得是他的。
别管他用什么手段,能钓到鱼,它就是好饵。
“冀宁住在哪个房间?”
安王扯了扯喉结处的领口,这天怎么越发地臊热,他连呼吸都带出了粗重。
内侍也不知道,他又没来过春意苑。
但刚刚下迷香的时候,只偏房里有人,便指了指那。
安王挥了挥手,“都在这里候着吧,没本王的传唤不用上前。”
侍卫担心,毕竟那个姑姑深浅他们不知,怕王爷会吃亏。
“王爷……”
“叫你候着就候着。”
在他自己家,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还能拿他怎么地。
而他要找的人,早就随叶荭姑姑上了房顶。
凤南茵发现汤水里有**时,就做了堤防。
安王命人做的一系列小动作都被她收入眼底。
她勾唇,左手攥着一只鸡腿,整个人趴在屋脊上,兴奋地道,“有好戏看喽。”
叶荭右手抓着鸡翅,嘴里的鸡骨头一扭头,随意地吐在后院,滚进草地里。
另一只手撑在屋脊上,翘着二郎腿。
“乡主一会别觉得辣眼睛才好。”
毕竟她做暗卫的,这种事看多了,只觉得是两团肉搅合在一起,甚是辣眼睛。
二人一身暗色衣裙,借着夜色掩护下,藏得极好。
安王大步进了传膳的那间房,迎面对上一桌的残羹剩饭。
他蹙了一下眉,随后不自然地又扯了两下领口。
他脑子有些昏沉,只以为是内侍下的迷香没散,这药喝口水就解了,他端起桌上的茶盏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
凤南茵揭开一片瓦,半张小脸都贴了上去。
她勾了勾唇。
“自大狂,就你会下药?”
姑奶奶下了三种药,你是喝水,还是上床,亦或者亲吻那两个丫鬟,都会中招。
今晚不把你整疯癫,她就不姓凤。
很快,房间里传出女子痛苦的浅呤声,随后旖旎声不断。
凤南茵小手捂在眼睛上,忍不住又从中间嵌开一条缝。
“好家伙,这么猛的吗?”
她还真小瞧了这王府里的丫鬟,这是要将安王给吃掉的节奏啊!
她看得热闹,忽然身子被人提起来。
“乡主,看多了长针眼。”
凤南茵忙用帕子擦脸,“没事,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
叶荭也是过来人,做任务第一次见这种事也好奇。
“乡主给她们下了那么多药,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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