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茵本就长得慢,又瘦又小的人被靖王像拎小鸡仔一样拽到清冷的偏殿。
二人才进了偏殿,凤南茵就躲得远远的,视靖王如洪水猛兽一般。
靖王忍不住想笑,“怎么,开始怕本王了?”
凤南茵忙扯谎道:“怎么可能,我怕谁,也不能怕王爷您呀。”
可她嘴上这样说,却趁着靖王不注意,轻轻提着裙子转身想溜走。
凤南茵是有些怕靖王的,主要是她发现这人每走一步都在算计,自己这点脑子还是离他远着一点好。
而且在这偏殿,鬼影子都没一个,孤男寡女的,总感觉怪怪的。
她屏住呼吸,踮着脚一步步向宫门口溜,眼看就能夺门逃走,自己的小辫子忽然一痛。
“哎呀,痛痛痛。”
凤南茵在心中咒骂,靖王是后脑勺长眼睛了吗,都这样小心了,还能被他抓住。
时景轩忍不住好笑,“你跑什么?”
凤南茵才不会说,就他们两人,她觉得不自在呢。
靖王忽然就弯了腰,一张俊美如韬的脸猛然就放大到凤南茵近前。
“小狐狸也有胆怯的时候?本王还以为你无法无天呢!”
他呼吸的热浪都扑在凤南茵的脸上了,带着一股清冽的龙涎香味,让凤南茵忍不住羞红了脸,别开头。
“谁是小狐狸,谁无法无天了。”
“别以为本王不知,那盘凤梨是你拿给母妃的。”
他在凤南茵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子,“小小年纪,思虑的比母妃都深远,你不是小狐狸是什么?”
还敢躲在御书房的窗台下偷听,脑袋是不想要了。
凤南茵不说话,她顶嘴也无用,反正她所做一切都是为德妃好。
可是靖王就不同了,说是帮她,却害了别人一生,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且没有半点悔悟之心。
忽然脑门又传来一阵剧痛,她竟是又被弹了。
“疼!”
靖王不悦道:“收起你那蔑视的小眼神,你这种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的性子,早晚吃亏。”
凤南茵这才知道,原来她的心事都被靖王看穿了,当下一骇,她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呢。
靖王负手于身后,看向窗外,也是防着有人偷听。
“那赵誉确实有才华,却是心胸狭隘,不容于人的性子。今科白鹿书院有一个寒门越姓学子,考取榜首的呼声极高。”
“那赵誉在浮光雅园吃酒时,曾大言不惭,必让越思辰落榜。”
他转回头看向凤南茵,“寒门学子出头,比之常人要吃得百倍苦,万倍难,他却因为自己私心,想无人与之争锋就准备暗下黑手。
他这等人不思如何提高自己,想用旁门左道独占鳌头,这等人,就算入了朝堂,也会利用赵尚书的势力打压异己,并非良臣。”
凤南茵垂了头,“可……”
这种人虽然可恨,可到底被毁了一辈子。
“放心,为他看诊的大夫是我找的人,不过说了几句危言耸听的话,不然这戏份怎么做得足。他虽断了腰,却是能够治愈了,届时你师伯还能得赵尚书一份人情。”
凤南茵忍不住暗暗翻白了。
“我师伯才不屑白捡这份人情。”
靖王晓得小丫头性子正派,不接受这种好意,他全当没听到。
“行了,你回去吧,一会母妃寻不到你该着急了。”
靖王又似想到什么,道:“过了正月十五,秀女便会采选入宫,为期三个月在长春宫学规矩,这期间无事,你倒是可以出宫放松放松。”
秀女学规矩的时候,连宫门都出不来,凤南蓉想找南茵都没机会,让这丫头出去好好散散心。
凤南茵年纪毕竟小,又在乡野长大,这两个月在后宫圈得有些厌倦了,当初的新奇也早在陪七公主玩乐的那段时间都逛够了。
听到可以出宫,当下心情雀跃。
随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翊坤宫那边盯了这么久,真的没有发现吗?我前个明明看到贵妃娘娘寝宫内有一只男子的脚。”
说起这事,靖王沉了脸,“此事你不要插手了,暂且她还不能动。”
安王一再犯错,也不过是被禁足,很显然是父皇有意偏袒,利用四皇兄来牵制他。
说白了,还不是怕儿子羽翼过丰,威胁到他的皇位。
这种帝皇权术,早在他离京去边关之时就已经晓得。
而太急迫捅出贵妃深宫养男人一事,告密者也不会有好下场,还需要父皇自己发现才好,此事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
凤南茵心中虽然好奇,总归是学会了谨慎,不再多问。
“那我陪娘亲几日,就请旨出宫。”
外面的花灯节她还没逛过,过了十五,柳树犯青,就能游湖了,京城那么多风景宝地她也没看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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