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魏锦发现自己小瞧了眼前的小东西,瘦瘦小小的人儿,不但性子机灵,这医术学得也扎实,竟然还懂得解“见血封喉”的毒。
日后可就不用怕安王那些人放暗箭了。
“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日后有事说一声,哥哥绝不说半个不字。”
凤南茵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叫哥,这是当他做兄弟了吗?
她激动地点了点头,很是识时务地要抱紧这根大腿。
太尉的孙子啊,还与奚子明这样有钱的公子是兄弟,他们背后的靠山身份肯定更了不得。
她与这样的人相识,将来也是有说得上话的权贵朋友了。
而她搅合在权贵争斗中的齿轮,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被拉开。
魏锦不好多做停留,如今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留下暗卫花之做应对,便带人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床上昏睡的奚子明,凤南茵沉默。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啥命,招惹上一个麻烦,连带出一个更大的麻烦。
这毒是解了,可人伤的重还要照顾。
这一夜注定又无法休息了。
守了一夜,担心的高热也抗过去了,她再没撑住趴在炕头睡着了。
刘婶不放心,早早过来,见她趴在那里就睡了,也只是好心给加了一个薄被盖在身上,看着面色灰白昏迷不醒的年轻公子,她摇摇头。
民不与官纠缠,她想不通,盛?冬为何要给自己惹麻烦。
诶!
此时,后院的门被人敲响,她怔了一下,看到?冬醒了,好心说了一句。
“你替你去看看是谁,你自己别只顾着旁人,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凤南茵还没作答,就听到院门那喊,“?冬,开开门。”
是凤南蓉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凤南茵一连多日缺觉,疲累的全身都提不起力气,挣扎着起来道。
“找我的,我去看看吧。”
凤南蓉这张脸太过危险性,那该死的通缉令还贴着,她不想除了一个陆童,又要防着刘婶。
“你看看自己的脸色,都成什么样了,我去吧。”刘婶忍不住心疼。
还是孩子,也只比自己家的大三岁而已,惹上这些事。
“婶子要是心疼我,就给我熬点肉粥吧,我想喝那个。”
“诶,成吧!”
凤南茵等着刘婶离开,这才去开后角门。
凤南蓉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不停地砸门。
看到她那一刻死性不改地开始抱怨。
“不是闭店了吗,都没活计可干了,怎么过来这样的晚。”
“没听到。”
凤南蓉戴了帷帽,一进来就脱了。
凤南茵怕刘婶看到她,将人领回了自己房中。
“长话短说,刘婶在。”
凤南蓉咬了咬唇,原本就带着怨气来的,现在听她先不耐烦,语气更恶劣了。
“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取回来。”
如今她在侯府度日如年,虽被带了回去,可是舅母待她很不好,称上不多苛刻,可是从吃食上也只能说是不被饿死的份。
没钱打点下人,连奴才的脸色都要受着,一切都是凤南茵害的。
就她自作聪明,非要将钱财埋了,这一路哪有丢过东西。
凤南茵冷漠地看着她,一个外人都晓得她脸色差,身体不好,这个血脉上的姐姐心里想的永远是她自己。
“近期取不了,师伯不在,我要看店。”
“什么叫取不了,你总是找各种借口敷衍我,你晓不晓得我在侯府没有银子傍身过得多艰难。我本不需要受这份气的。”
“对,你该在国公府享受你嫡出大小姐的名头,可谁让你爹犯事了,怪我?”
“你!”
凤南蓉扬手想打她,被凤南茵给挡了。
她气不过,“凤南茵,你别忘了,那也是你爹。”
凤南茵缺觉,从心脏那里散发出的疲倦让她的火气有些控制不住。
“我没见过他,他也没抚养过我。”
凤南蓉忍不住骂她,“你心里再怎么不承认,他也是给了你生命的人,我也是你血脉上的亲姐姐,你就自己过得舒坦,半点不在乎我的死活?”
当初要不是她病着,说什么也不会依着将东西埋起来。
“我舒坦?因为你的不知分寸,让陆童生出非分之想,你拍拍屁股得意地走了,可知陆童因爱生恨要去告发你?”
凤南蓉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随后想着这两日都相安无事,凤南茵肯定在吓唬自己。
“他有那胆子,舅舅可是通判!”
“呵,那又如何?承阳侯在石门府只手遮天,在京城还能一人独大吗?两千两赏银,你觉得谁经得住这诱惑?”
凤南蓉:“……”
她害怕了,竟然有这么高的赏银?
该死的,这是要逼死她吗?
“那怎么办?不行拿银子堵他的嘴吧,只要你去把东西取回来。”
凤南茵觉得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猪。
人心的贪婪是能用银钱来堵上的吗?
“他**,别问我怎么做到的,我真的很累,因为你,因为这莫须有的身份,我不想再扛更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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