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机坪100会议室。
林灿一个人坐在空旷的会议室，歪着脑袋，趴在会议桌上。MINI在会议桌上来回晃悠。给林灿念“3S觉醒者容易暴露的100个行为。”
赫菲斯刚进来的时候。MINI刚好念到第99个——“用手烤食物”。
林灿眼睛已经半眯状态。
她今天的心情经历了过山车。早上期待，中午兴奋，下午亢奋，晚上焦虑，现在好像找个洞钻进去。
见到赫菲斯，林灿清醒了大半，她立刻站起身。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赫菲斯不得不临时改变诸多计划。
但最让他生气的是，林灿居然发的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她把他当做谁？
如此客气又生分的语气。他气得不想理她。
见到林灿的那刻，他脱下了白色手套，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林灿正要开口，赫菲斯脸贴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侵略性的吻，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林灿的牙齿被他的舌尖顶开，霸道地同她交缠。
一点一点，滚烫地气息喂进她的嘴里。
赫菲斯生气了。
林灿直觉。
她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颈，顺从闭上眼，舌尖与他碰触。
赫菲斯彻底沉溺。
他把她抵在了墙上……
炽热的缠绵之后，赫菲斯缓缓松开。
怀里的人脸色绯红，嘴唇亦是微微肿胀。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下唇后，又依依不舍松开。
“还生气吗？”林灿直直看着他，低声道。
“嗯。”赫菲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林灿的手仍环着他的脖子，两人贴得很近。
“我错了。”林灿道，赫菲斯看到她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的紧张，内心不禁泛起一丝隐秘的满足感。
“我不是故意的，人一多，我就容易宕机……”林灿解释道，“没有下次了。”
赫菲斯叹了口气。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你闯祸，我收拾，你为什么要道歉？”赫菲斯道，
林灿蒙着薄薄雾气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眼尾还泛着红。
她不应该道歉吗？
那他为什么生气？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不需要道歉。”
赫菲斯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轻吻她的眼尾。他的气息轻抚过她的耳朵。
“我是生气你的疏远。你不要向对待别人一样对我客气……”
她是他第一次爱的人，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这种感觉让他深深沉溺。
“你是我的……”赫菲斯又低头吻她。
没有了刚才的强势和霸道，是温柔细腻的吻。
像夜晚的月色。
美丽的月色。
“赫菲斯。”林灿的手突然从他的脖颈收回，他感觉到一丝冰凉。
“你这样对我，我会习惯的……”
“习惯不好吗。”赫菲斯反问。
“当然不好。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林灿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闪闪，“感情是两个人的相互付出。”
“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亏欠你。”林灿继续道，赫菲斯看到她眼眶里的湿润，
“那你就补偿我。”赫菲斯伸手轻抚她的脸。
“你想要什么补偿？”林灿反问。
赫菲斯手指深入她的头发。
林灿下意识身体绷紧，她闭上眼睛。
赫菲斯嘴角一扬，扯下了她的发带。
“你的发带，我先保管了。”赫菲斯把她的黑色发带戴到了手腕上。
“你真是……”林灿笑了，踮起脚尖，拉进与他的距离，仰头吻她。
赫菲斯的脑中片刻空白。她的主动让他兴奋得颤栗。
所有的不安再此刻被一扫而空。
半小时后，两人离开了会议室。
赫菲斯牵着她，走到了电梯口：“你的监护权从狄青转到我这里。以后我是你的监护人。”
林灿？？？
“一个3S未成年，没有权利的庇护，会变成餐桌上的食物。”
“好在你有我。”赫菲斯轻描淡写道。
但林灿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知道了。”林灿垫脚，轻吻他的脸颊，“你最好了。”
赫菲斯心满意足。
第二日。
没有网络的新生们选择用训练室来消磨时间。
外向的利亚姆已跟狄沫和林灿熟悉，三人一起在训练室里消耗体力。
米拉依旧我行我素。
林灿坐在椅子上，喝着运动饮料。
利亚姆和狄沫正在和10米高的攀岩墙较劲。
林灿仰头，余光看到劳伦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立马起身，放下饮料，小跑到了攀岩墙，给自己套上了绳子。登登登爬了3米高。
劳伦……
利亚姆看到林灿过来，又来了力气，要和林灿比试。林灿一口答应。
两人下降到底部。
“3,2,1。”利亚姆道。
两人手脚并用，网上爬。
林灿可是在阿多雷入学体能考试第一名的人。她轻松赢了利亚姆。
底下传来一阵喝彩。
他俩站在攀岩墙顶。林灿低头往下看，劳伦还站在那。
见林灿迟迟未下来，劳伦直接套上绳子。爬了上去。
“我跟你比一场。”劳伦撑直腿，和林灿并排。
林灿实在有点烦，她随口道：“攀岩有什么好比的，要比就比谁先速降到地面。”
“好啊。”劳伦道。
“1，2，3开始。”
劳伦直接松掉了安全绳绳，在众人惊呼中，直直坠落下去。
直坠最快，也最危险。
“……”林灿。
这个人对赢的执念有多强。
劳伦到达地面的时候，林灿还有5米距离没下完。
她一步一步按照标准教科书动作，绷直退和后背，往下降。
就在她往后蹬的时候，绷紧的安全绳突然变松。
“woc~”林灿一声惊呼。直直往下坠。
边上的狄沫脸色一白，也松开了自己的安全绳。
啪，林灿掉落到地面。预期的疼痛感没有。林灿睁开眼，身下是狄沫。
林灿赶紧翻身，把狄沫扶起。
“还好吗？”林灿关切问，“有没有骨折？”
狄沫摇摇头。
林灿不放心：“去医务室看看。”
狄沫和林灿掉下那刻，翰林院的新生瞬间聚了过来。
约翰斯今的人见到被围困在黑发中间的劳伦等人，亦围了过来。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没事。”狄沫提高了音量，“查查机器人的问题吧。”狄沫拍了拍其中一个黑发新生的肩膀。
黑发新生对劳伦等人的眼里的怒意还未散去。
黑发对上狄沫的视线，停顿了一秒后，道：“知道了。”
医务室内。林灿和狄沫两人。
医疗机械手臂扫描了狄沫的身体，只是背部有一些淤青和擦伤，其他无碍。
“我来吧。”林灿接过机械臂的消毒包。
狄氏的医生偏向人类，迪奇家族偏向使用机械。
林灿潜意识里，人类比机械好。
林灿突然想起了狄秋秋。
“要是秋秋在，估计要念叨好久。”林灿低声道。
狄沫解衣服的手停滞了下。
“阿多雷入学考试的时候，反联邦的人就在我身边自爆了。”林灿突然道，“我实在无法理解。”
“即使那人的境遇以及比普通人好得太多，他还是觉得全世界欠他的。”林灿低声道。
“对这种人来说，同情和质问毫无意义，思想的毒瘤要完全清除。”狄沫眼眸变暗，他差点要因为这次袭击，失去了林灿和狄驰池。
“嗯，再碰上反联邦的人。我也会毫不留情。”林灿停顿道。
“反联邦的人自有四大军队来处理。即使你是3S，也不用你出头。”狄沫继续解开衣服。
“那你呢？遇到反联邦的人，你会怎么做？”林灿反问。
“自卫。”狄沫道。林灿看了一眼狄沫，心照不宣。
联邦刑事法第351条，对于正在进行行凶、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狄沫脱掉了制服外套，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动作停顿了。
“套头的不方便吗？”林灿问，“我帮你吧。”
林灿直接上手给他脱了。狄沫瞬间耳根发红。
林灿关注点在他后背上，没有注意到周围微妙的变化。
“淤青了几块。”林灿道，“要不要上治疗舱里躺躺？”
“不用了，不影响。”狄沫不喜欢封闭的地方。
“那我先给你抹点药吧。”林灿打开药膏，“我把你头发拨到前面。”
“嗯。”
医疗室里，灯光直直照射，打在狄沫身上。狄沫觉得身体微热。
林灿微凉的手指抹开药膏。触感微妙。
“你这怎么还有块疤。”林灿手指按到他的脖颈后背，现代的医疗技术还有去不的伤疤？
“这是我很小时候留下的。”狄沫道，“小时候的教训。基本上看不到，也不在意了。”
啪，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金敏儿推门而入，看到里头的两人愣了一下。
“啪——”随即关上了门。
林灿下意识找了件衣服披到狄沫胸前。
狄沫直接套上了衣服。
“诶，小心别擦到药膏。”林灿微微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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