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巷的夜风带着一股陈年的腐朽味,吹在脸上冰凉。
孔羽攥着那对冰凉坚硬、沉甸甸的铁皮核桃,脚步轻快地走在狭窄的石板路上,
身后的混乱、惊惧和那堵破墙的烟尘,仿佛被这黑暗彻底吞噬,与他再无瓜葛。
直到走出巷口,踏上相对明亮的主街,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才惊觉已沁出一层薄汗。
刚才那一脚,看似威风凛凛,实则也消耗不小,更重要的是精神的高度紧绷。
面对一群亡命徒,说不紧张是假的。
他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铁皮核桃。
乌黑锃亮,布满细密如金属锻造的纹路,触手冰凉坚硬,
真像一颗实心的铁疙瘩。
系统提示音犹在耳边:【需强力破除】。
怎么破?拿锤子砸?还是用刚才踹墙的力气给它一脚?
孔羽掂了掂核桃,尝试着五指发力。
嘎吱…嘎吱…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核桃纹丝不动,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反倒是孔羽自己,感觉指骨被硌得生疼。这东西的硬度,果然名不虚传!
“看来…得另想办法。”
孔羽皱了皱眉,暂时把核桃揣进兜里。
收获不大,但总算开了眼界,也搞清楚了某些“规矩”是靠什么来定的。
至于那五十块“门票”债…孔羽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耗子那家伙,现在估计正琢磨着怎么“巴结”自己这位“表弟”呢。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老妈还没回来。
孔羽洗了把冷水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预选赛临近,时间紧迫。
两条疾风羊腿带来的力量提升已经开始沉淀,但还不够!他需要更强、更稳、更收放自如!
接下来的日子,孔羽的生活变成了两点一线:出租屋——天一武道馆训练场。
训练强度更大,也更精细。
绕着巨大的训练场跑圈,不再只是熬耐力,而是刻意调整呼吸节奏,
感受气血在高速奔流中的细微变化,让心肺适应更高强度的负荷。
踢腿练习,也不再是重复基础动作,
而是在木人桩和沙袋上尝试着不同的发力点和角度组合,
感受力量在不同接触点爆发时的细微差异,
寻找最省力、最有效的打击方式。
反应训练更是加码,他甚至让老教练加大了丢沙包的频率和力道,
闭着眼在场地里腾挪闪避,仅凭风声和直觉。
汗水一次次浸透衣服,又在训练中蒸干。
肌肉在酸痛中变得更强韧,筋骨在反复锤炼下发出低沉的嗡鸣。
对体内那股**性力量的掌控,也越发得心应手。
不会再捏碎门把手,走路沉稳如山,踢腿时那股狂暴的力量被约束在筋骨之内,
老教练依旧是那副棺材板脸,但孔羽能感觉到,老头观察自己的时间越来越长,
眼神里的满意和期待也越来越浓,像看一块正在被精心雕琢的璞玉。
在孔羽观看其他对手的录像时,老教练有时也坐在旁边陪他一起看
甚至有时夹杂着几句简短的、关于某些选手习惯性弱点的点评。
“磐石赵莽,横练罩门在左肋下三寸,动作转换瞬间有迟滞…”
“流云柳轻烟,身法‘流云步’启动前习惯性右脚尖微点地…”
“林家林傲,裂石掌刚猛,但连续爆发三掌后,气息必有一瞬紊乱…”
这些信息,像细小的拼图碎片,被孔羽默默记在心里。
......
专心训练的时间是过的很快的,转眼间,一周便过去了。
抚松市最大的“青锋”演武场,从未像今天这样喧嚣、拥挤、燥热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
环形看台早已被黑压压的人头填满,各色旗帜疯狂舞动,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耳膜。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烟草味、以及无数武者身上散发出的、或凌厉或沉稳的劲力气息。
巨大的电子屏悬挂在场地中央,滚动播放着大会的徽记和即将开始的赛程。
预选赛!青锋武道大会的第一道龙门
也是无数草根武者唯一可能“乌鸡变凤凰”的血腥通道!
预备区更是人满为患。
穿着各色武道服、年龄各异的武者们挤作一团,像一锅煮沸的饺子。
有的闭目凝神,调整呼吸,气度沉凝如山;
有的兴奋地活动着关节,跃跃欲试,眼神里燃烧着渴望;
但更多的则是脸色发白,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周围如狼似虎的竞争者。
这里汇聚了抚松市年轻一代的武道缩影,从世家精心培养的种子,到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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